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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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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书指了指一旁的书桌,“喏,刚刚碧心摆放笔架的时候,簪子上的珠子掉了,从桌子边上滚了下去,可是地上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
  “是吗?”苏靖也弯下腰,趴到地上,果真没看到什么珠子,“你们确定掉下去了?”
  “碧心看着滚下去的,而且明显桌子上也没有。”朝书挪开桌子上的书和笔筒笔架,整张桌子平平整整,一览无余。
  苏靖走到珠子掉下的那一面,沉思良久,忽然伸手拉开了掉落位置下面那个只打开一小半的抽屉,翻找了半天,把手心摊在了碧心眼前,“是不是这一颗。”
  碧心欣喜地从她手中取过珠子,“谢谢宝林。”
  “原来不一定只在地上和桌面上,还可以在半中央,我怎么没想到呢?”朝书若有所思的感慨。
  苏靖闻言眉头皱起,“什么还可以在半中央?”
  “珠子是在抽屉里面的嘛,不就是半中央吗。”朝书歪头。
  苏靖脑子闪电裂过,脸上陡然绽放出光芒,“对啊,可以在半中央,谢谢你啊朝书,你太聪明了!”她一把抱住朝书啃了一口,风一般冲出了门。
  朝书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绯红。
  
  苏靖再次爬上山顶,直奔悬崖,高处的大风吹动她的发稍,牵扯得老远。
  她掂量了一下高度,俯□探出头往崖壁上看去,只见离上方只有半尺的地方长着一根结实粗壮的藤条,一直垂落入山谷的浓雾之中。
  应当就是这个。苏靖拉住藤条,顺着陡峭的崖壁一点一点滑下去,最后,当藤条用尽,她的双足也落在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平台上,只是再往下看去,仍然有着让人惊骇的高度。
  这块平台从崖壁上支出,离下端的山脚很远,距上方的崖口也不近,正好处于中央位置。
  她刚一回头,就看见了隐在巨石之后修筑在平台之上的两层小木屋。
  难怪石显的地图会到上面相同的地位就噶然而止,原来如此,这个言公公想必就是住在这里暂避风头。
  门是竹制的,没有上锁,一推即开。屋子的内部构造很简单,一个小厅,一个卧房,一个书货间,和一个厨房,整齐明了。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难道来迟了一步,人已经转移了?
  苏靖走进厨房,用手摸了摸锅底,冰冷得毫无温度,把手抽出来一看,十根指头上全是煤灰。那么,起码今天是没有做过饭,煤灰大概是前几天留下的。
  她仰头查看屋顶,没有蜘蛛网,也没有厚重的灰尘,也许是刚走不久。她悻悻地拉开凳子坐下,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头绪,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手指尖下意识摩挲起桌子腿,思考下一步该何去何从,手上却泛起一层凉浸浸的感觉。
  收回手一闻,赫然是茶叶的味道,而且时间不超过十二个时辰。她站起来盯着润湿的桌腿,眉梢轻蹙,也就是说,一天之前还有人在这里喝茶,而且出于什么原因还把茶水打倒。然后,人就不见了。
  她环视四周,终于在一个很容易被忽略的角落里找到了用于煮茶的器具和一个小小的桌台。
  桌台上,有一个石瓮,应该是用于装水的,现在却是干的。还有一本书,只翻开了几页。
  苏靖的目光反反复复流过这几样东西,然后仔细回忆石显资料上提供的细碎,再一点一点地重组起来。她闭上眼睛,前一日的情景开始慢慢回映。
  最先,言公公本来应当在看书,又由于嗜茶,所以同时沏了一杯茶放在一边。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茶杯被打翻,水顺着桌子腿流了一地。于是,他拿着书起身走到茶炉之前,顺手把书放下,准备再煮一杯茶。
  可是由于言公公是一个对茶十分讲究的人,所以水一定是有一定标准的,譬如上流溪水,梅花山泉之类。但是由于此刻正在避难,所以不方便出入,于是他事先就存好了一石瓮的水。可是这一次当他把石瓮打开的时候,发现水竟然已经用光了。
  水用光了怎么办,当然只能出去重新取,好在这里是山中,并不缺乏原料,于是言公公打算速去速回取一趟水。
  苏靖睁开眼,望向门外。如果真的是她的想象这样,凭他取什么水也不会一日一夜不归。
  她再次走上山崖上的平台,握住她爬下的藤蔓。
  好像有些不对,要是言公公真的从这里上去,那么有什么理由一去不回呢?难道他在打水的途中看见了闯入的自己?
  不可能,她应该不至于迟钝到人家发现了她她还浑然不知的地步。
  苏靖回过身,蹲到平台的边缘。要是不是从上面,那就是通过山崖底下去取水,可是下来的途中并没有看到继续通往下方的藤条,这是为什么呢?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平台边缘距离木屋并不十分遥远的一道泛白的勒痕之上,附近地青苔被抹掉了一小块。对准勒痕的方向回头,是一棵半立在屋子旁边的粗状大树,盘根于崖壁之上,树干上也有一道深刻的勒痕。
  苏靖用手臂丈量了一下,大概是一根约摸三指宽的麻绳,绕过这棵树固定住,再拉到平台边缘垂下,作为依凭用于借力下到谷底。
  她站在崖边低头,良久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一缕棕色的麻条,捻了捻,握到手心里。
  既然屋子里没有麻绳和人,外面也没有,那就一定在下面。
  苏靖纵身而下。
  崖下山谷比山上更冷,而且静寂,只有溪水潺潺淌过的声音。
  苏靖的脸色却逐渐阴沉。
  一下来,她最先闻到的不是水透过凉石与青草落叶的淡薄气息,而是被水稀薄后的血腥味,已经不新鲜的血腥味。
  草丛与水域的交界处,横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人,整个身体折成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
  他的上身半伏在灌木丛中,两只腿僵直地浸泡在溪里,双手呈抓握状,皮肉翻飞。他身侧的树枝上挂着一条断裂的长麻绳,三指余的直径。
  苏靖把他翻过来,提起他的手腕,对准所有关节一处一处捏下去,确定是脊椎摔断颈椎错位而亡,死了可能约摸一天。
  指甲缝中有石头和青苔的碎屑,掌心的伤口里面还有细微的麻绳小毛,与旁边的麻绳和苏靖在青苔边找到的是同一种手感。
  而死者的身上,还穿着一件白色锦衣,和石显交代的画像是一模一样。
  这个人,只能是为了取水下山的言公公。
  苏靖的喉管像是堵了一口气,咽不下又吐不出来,言公公是她找到菀蘅的唯一线索。
  而现在,言公公居然死了。
  死得不明不白。
  苏靖坐到尸体旁边,托起那一条麻绳。麻绳的断裂口不整齐,毛毛躁躁,似乎是被过量摩擦。但是苏靖知道绝对不是,石显虽然没有说言公公懂不懂功夫,但她知道他一定会。否则他根本不可能住在这么个玄之又玄的地方,光是上山那条路,就够人折腾很久。
  并且更不可能一个人住。
  那么一个懂武功的人会平衡紊乱到硬生生磨断这么结实的麻绳失足从山崖上掉下来?
  也许有可能。可是一个在宫中生活多年认真严谨武功底子不俗的人怎么会恰巧在自己喝茶时把茶打倒,又恰巧在煮茶的时候发现水没有了,然后恰巧在取水的时候一时不慎摔下山谷死掉。
  她从来不信巧合。
  所以,这是人为谋杀。死人永远比活人更懂得闭嘴,所以比起藏起他,杀了他更让人心里踏实。
  线索再次断掉。
  可是,为什么是菀蘅,菀蘅为什么会被牵连其中,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布庄老板的女儿,在吉陵镇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甚至连选秀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也不是没有变数。
  苏靖突然一激灵。
  对于菀蘅来说,最大的变数就是自己,无端闯入了那个宁静山野的自己。是菀蘅央求着自己带她去了猎场之后,一切才开始混乱。
  现在想来,言公公没有任何理由知道菀蘅,也没有任何理由带走菀蘅,除了因为擅闯猎场自己。
  或者说曾经的苏惘然,差点让石显失态的苏惘然。
  苏靖抱住自己的脑袋,贴在冰冷的石壁上,难道真的是她的过去才牵涉出这诸般祸端。
  那她的过去,她是不是依然可以笑着说毫不在乎。
  她下意识摸了摸衣袖,才想起石显交给她的那块玉早就挂在相水院她卧室的床头了,并没有随身携带。她抽出手,一块醉红的锦缎一不小心就被带了出来。
  她失神地捡起它,凝视了半晌,这是明殊用作的裙裳的料子,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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