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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汨刚刚说完那句话,五个犯人立刻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突然用空着的左手一把抓住黄安的肩膀,紧接着左右两只手一起发力,只听“啪啦”一声。黄安地头竟然像假人的头一样被那个人一下子从脖子处活生生地拔断了。
血,鲜红的血像水一样不断从黄安被扯断的脖子处跟断头处狂涌而出,流了一地都是。
然后,就像是扔垃圾一样,那个人随手将黄安血淋淋的头颅向他们五个人扔了过来。
“啪”一声。只见黄安地头像某种诡异恐怖的生物一样咕溜溜地滚到了他们地面前。
当那个人头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们立刻看到了黄安的脸。那是一张由于极度恐惧而变得严重扭曲的脸,只见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令人心寒的绝望,而且他地嘴就像快断气的金鱼一样不时地一张一合着,好像还不相信自己快要死了。
陡然看到如此血腥恐怖地画面,那五个就算是见惯大场面的犯人,此时也被吓得全身无力。手脚冰凉。这时候他们别说过去,就是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害怕自己也会落得跟黄安一样的下场。
就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瞬间,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刺激着所有人地神经。
在这下激烈的惨叫声响起同时,那五个人突然如梦初醒般看到,落到他们前面的人头不见了。而原本已经身首异处地黄安仍然还完整无缺地被那个年轻男子单手抓着脖子吊在半空当中。
更让那五个犯人吃惊的是,发出惨叫声的正是黄安。只见他像疯子一样子不断地抱着自己的头狂叫着,声音凄厉得令人毛骨耸然。
看到黄安这副样子。乔汨表情冷淡地笑了笑,然后随手将他扔在地上。
当黄安被乔汨摔到地上的时候,并没有恢复理智,仍然疯狂地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地嚎叫着、尖叫着,而且发狂地在地上滚来滚去。
那种像疯子一样害怕得完全失去理智的样子,仿佛刚刚见到了无比恐怖的画面一样。
就好像,就好像亲眼见到自己被人用血腥无比的手法活生生地杀死一样……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刚刚见到的全都是幻觉?那五个人犯人呆呆地望着在地上一边滚来滚去一边惨叫着的黄安。
由于受到了黄安的惨叫声所吸引,这时许多犯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在看到平时不可一世的黄安变成这副样子,所有人在十分惊讶的同时,不禁大声地议论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黄老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喂,你们快说呀,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黄老大好像疯了,你看他这样,八成是疯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鬼知道,可能是报应吧。”
“小声点,你想死呀。”
由于犯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引起了狱警们的注意,十几个穿着制服的狱警立刻十分紧张地冲过来大叫:“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狱警过来,许多犯人只好不甘不愿地给他们让路,但是由于走廊空间有限,而犯人又太多,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在这一片混乱的情况下,某个最近才投案自首的年轻男子却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 法庭←
在一个十分普通的下午,位于市中心的法院里面正在进行一件贩毒案的申诉审理。
由于被告跟原告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而且之前也没有任何媒体进行过报道,因此来观看这场官司的市民只有寥寥的几个人。
“张警官,当时你看到被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事隔两年,你能不能将当时的事情经过再次讲述一遍?”当法庭将一个当时案发在场的值班警员传召上庭后,负责对被告进行公诉的检察官以十分清楚的声音问道。
被问到的警官回答说:“可以。那天晚上一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局里接到了市民的报案,说西区东大街的文武庙附近,有人在进行毒品交易。在接到报案后,我立刻带着值班的其他警员赶到现场去进行侦查。
在文武庙旁边的一条巷子里,我们看到有两个人正在那里纠缠着,于是我们立刻控制了那两个人,并且对他们进行例行的检查。在检查当中,我们从其中那个年轻人身上,搜出了一包200克的高纯度海洛因以及一小瓶俗称“蓝宝石”的喷雾形高纯度毒品。”
这时,四十来岁的检察官问:“张警官,你刚刚所说的年轻人是不是现在庭上的被告乔汨?”
张警官看了看站在被告席上的乔汨一眼后,回答说:“是的,就是他。”
“那另一个男人请问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那个男人名叫杨志森,绰号叫猴子,他是一个长期吸毒者,曾经多次因为偷窃而被我们的同事逮捕。并被送进戒毒所进行强制戒毒,但是十几年来,并没有能够成功戒除毒瘾,我们局里的警员对他已经相当地熟悉。”
“那这个名叫杨志森的男子当时为什么要纠缠被告?”
“当时在警局落口供的时候,杨志森说他正要向被告购买毒品。但因为价钱谈不拢,被告并没有将毒品卖给他。以至于两人因此发生了争执。”
“谢谢张警官,法官阁下,我已经问完了。”检察官说完,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这时,法官对负责辩护的何律师说:“辩方律师,你有问题要问这位证人吗?”
“是地。法官阁下。”穿着一身律师袍的何律师站起来回答。
在走到张警官面前时,何律师问:“张警官。请问当时你看到被告跟杨志森时,他们有没有在说什么?”
张警官摇摇头说:“当时由于场面比较紧张,我们害怕被告身上有枪,所以只顾着围捕他们,并没有留意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你有没有亲眼见到他们进行毒品交易?”
“没有。我当时只看到杨志森正紧紧地抓住被告地手臂不让他走。”
“那当时被告有什么反应?”
“他好像在不断地挣扎。”
“好像?张警官。你能不能说得准确一些?当时被告是不是要挣扎着想要离开?”
听到何律师的问题,张警官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就在这时,检察官忽然站起来说:“我反对。法官阁下,我反对辩方律师使用引导性的词汇来误导证人回答。被告挣扎着想要离开,跟两人因为毒资问题而发生纠缠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五十来岁的法官考虑了一下之后说:“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辞。”
何律师脸色如常地继续问:“张警官,我现在换一个说法,虽然你当时看到被告与杨志森发生了纠缠,但是你并不确定他们两人是因为毒资问题而引发了纷争,还是因为被告想要离开而与杨志森发生了纠缠,你认为这个说法可以接受吗?”
张警官想了想,然后回答:“我可以接受这个说法。”
何律师转头对法官说:“法官阁下,我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我想传召另一位证人,他是这位张警官刚刚说到地吸毒者杨志森,请法官阁下批准。”
法官点点头说:“本席批准传召证人杨志森。”
“多谢法官阁下的批准。”何律师彬彬有礼地回到了辩护席上,而暂时充当他助手地司徒媗立刻将准备好的相关资料递给他。
在张警官回到座位席上之后没多久,一个约三十来岁,中等身材、脸型消瘦憔悴的男人在庭警的带领下,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到证人席上。
当杨志森在证人席上站好之后,检察官走到他面前问:“杨先生,请问你是不是在2067年2月18日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在西区东大街地文武庙旁边的巷子里见到了被告乔汨?”
杨志森呐呐地回答:“是……是的。”
检察官表情严肃地问:“杨先生,按照当时你在警局里面所录地口供,里面很清楚地写道,你当时正在向被告购买毒品,后来由于毒品的价钱谈不拢而与被告发生了纠纷,直至警员到达现场将你们实行逮捕为止。
但是两年后的今天,你的口供却改成是因为收了安泰赌场主管秦四海的钱,而故意诬陷被告贩毒。
事隔两年,前后两份口供竟然相差这么大,杨先生你有什么解释吗?”
杨志森神情委缩地抬头看了乔汨一眼,然后结结巴巴地说:“最……最后那份口供才是真的。当年秦叔突然来找我,说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就会给我一笔钱作掩口费。”
“杨先生,你口中的秦叔是不是安泰赌场的主管秦四海?”
“是的。”
“他要你帮他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