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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变化,但何律师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当下只是苦笑说:“想不到真是你,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在开玩笑。”
早就已经成为一名专业辩护律师的司徒媗显得有些慌乱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低着头再也没出声了。
乔汨笑,“看到何律师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不好意思,何律师,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何律师沉声问:“你想上诉?”
乔汨点点头,“是的,而且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知何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何律师叹了口气说:“乔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要上诉的话,必须要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否则法庭是不会受理的。”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何律师,我这次特意回来自首,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只要你打这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面说明你是我地代表律师。自然就会有人将新的证据跟证人带到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何律师的面前。
何律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条。
将纸条收好后,何律师有些好奇地问:“这两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听说你越狱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汨带着一种怀念的眼神说:“在我出逃地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事,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何律师,能够再见到你,我觉得很高兴。”
在他露出那种温暖眼神的时候。何律师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那个纯朴内敛地年轻人。但是就像檀花一现似的,没过多久。那种深不可测的强烈气质立刻如盔甲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令人无从猜测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一瞬间的变化,何律师已经知道,坐在自己在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朴内敛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地男人。
“……小媗……小媗……”
“什、什么事?”终于听到何律师叫唤的司徒媗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回答道。
正站在办公室地资料柜前面翻查着资料的何律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听不到。”
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汨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汨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何律师苦笑说。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虽然他跟各个警局的关系都相当好,但是平时有案件找他的话通常是按程序来安排的,极少会直接打给他本人的。
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何律师随即接通了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真的说自己是那单案子的证人?”
“好,我现在马上过来,十分钟就到,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离开。对了,小张,你在给他们录口供的时候记得要用录音机把通话内容录下来,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
当何律师匆匆结束通话后,司徒媗有些奇怪地看到,何律师的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这是很少见地,于是她忍不住问:“何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何律师兴奋不减地说:“小媗,这下我们可以帮乔汨上诉了。我刚刚接到西区警局的电话,说有两男一女刚刚来警局自首。说他们与乔汨在两年前所犯的贩毒案有关,要我马上过去。”
司徒媗一听。顿时露出了惊喜交集的表情,“何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我们现在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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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汨刚吃完晚饭准备回监房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八个犯人在走廊里面拦住了他。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壮地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以前关在西区监狱的乔汨?”
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地犯人。乔汨平静地说:“我是乔汨,有什么事吗?”
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虽然修长但并不算粗壮的身材。以及犹带着一丝书卷气的面容,那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越发显得有些不屑地说:“听说是你一个人将西区监狱的老大王老虎跟丧波打成残废的,这是真地吗?”
乔汨淡淡地说:“这么久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看到他这种若无其事地态度,那个男人的眼中立刻升起了一丝怒火。于是他向旁边的两个犯人打了一下眼色。
那两个犯人会意,立刻冲上去以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人一边抓住乔汨的一只手臂跟肩膀,将他地双手紧紧地反扣在身后。让他完全动不了。
当这两个犯人做这一切的时候,乔汨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扣着自己手臂跟肩膀,表情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看到乔汨被自己手下扣住了,那个男人有些得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说:“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以后在这里,我黄安就是老大。如果你敢不听我地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到了吗?”说完,他突然举起右手狠狠地一拳击在乔汨的腹部。
这一拳打得十分重,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会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但是黄安却感觉自己的拳头竟然就像打在厚实的轮胎上一样被反弹了出来,完全不像是打在一个人柔软的腹部上。
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的黄争不禁有些奇怪地看向被两个手下架在中间的乔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在笑。
虽然,那只是在嘴角处所露出的一丝淡淡笑容,但他的确是在笑。
慢慢地,乔汨抬起头以充满讥讽味道的眼神看着黄安说:“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通常做老大的,都是死得最早的一个?”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两只被人反扣着的手臂突然向两边一甩,那两个抓着他手臂跟肩膀的犯人顿时像炮弹一样向两边飞了出去,紧接着“嘭、嘭”两声闷响,两个犯人在与墙壁发生强烈的碰撞后,马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随手将那两个犯人甩开后,乔汨的右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抓住黄安的脖子,随即将他将近一百多公斤重的身体以双脚凌空的姿势整个人提了起来,并且“咔”一声一下子收紧了抓着对方脖子的右手。
“呃……”感觉脖子像被一个大铁钳紧紧地夹住的黄安由于呼吸困难,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五个犯人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终于,一个犯人恢复清醒,立刻大声地叫了出来:“臭小子快放开我们老大。”
经他这样一喝,其他四个犯人也立刻清醒了过来,五个人随即向乔汨冲了过去。
就在他们还差几步就要冲到他面前的时候,乔汨忽然转过头来以一种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他们说:“来得正好。”
当乔汨刚刚说完那句话,五个犯人立刻看到了令他们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只见那个年轻男子突然用空着的左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