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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怪不得陈永泰生前与你这么投缘。”
秦四海一听,原本麻木的眼神马上产生了剧烈地变化。
这时,冯坤慢慢地拉开了粘在他嘴巴上面的胶布,让他可以说话。
当胶布被拉开后,秦四海立刻狠狠地盯着他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冯坤平静地说:“秦四海,你相不相信有报应这种事?你还记不记得在两年半之前,你按照陈永泰的吩咐,用一个女人来陷害了一个人,使得那个人因为贩毒这个罪名而被判入狱数十年。而如今,你也是被一个女人陷害到永无反身之日,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人?”秦四海又惊又怒地看着他。
将胶布重新粘在他嘴上后,冯坤微笑说:“秦四海,你记不记得同样在两年半前,你曾经在一局1赔150的围骰局中输给了我?”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声音突然变了,变得完全不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秦四海一听,立刻以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看到他的表情,冯坤已经知道他猜到他是谁了,于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没错,老子正是乔汨。另外告诉你一件事,陈永泰其实是死在我手上的,马玉龙也是。我这次回来,是要连本带利地将你们欠我的全都拿回去。等你到了下面见到陈永泰的时候,记得替我向他问好。”
说完这番话后,乔汨慢慢地站起来,然后一掌拍在他头顶的天灵盖上。
这一掌看起来力道并不大,但是受了这一掌的秦四海突然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这一掌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其蕴含的阴劲足以将一个人的脑子震成白痴。这样,就算秦四海有机会跟人说话,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来。
在最后看了一下已经昏倒的秦四海一眼后,乔汨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与假扮成冯坤的乔汨一起坐在车上的时候,邓正杰首先拉下隔音板,不让开车的司机有机会听到他们说话。然后,他看着乔汨说:“冯先生,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乔汨淡淡地说:“邓老大,你也太心急了吧?秦四海虽然已经死了,但许其志还在,如果现在就让孙小姐将赌场转给你的话,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邓正杰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是,要等到将许其志也除掉之后?”
“正是如此。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现在秦四海不在,赌场方面会乱成一团,这时候需要有人来主持一切。我会叫孙小姐推举你来代替秦四海管理赌场,只要孙小姐开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邓正杰一听,脸色顿时好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安泰赌场每个月的收入都十分惊人,这可是块大肥肉。而且现在秦四海刚死,也确实不适合有太大的动作,这点邓正杰也是知道的。
看到他的表情变化,乔汨知道诱饵已经产生作用了,于是打铁趁热地说:“邓老大,最近我有些生意要做,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能不能将泰四海的那些手下交给我,让他们帮我做些事?”
邓正杰为了巴结他,于是立刻点头说:“没问题,我让他们明天找你。”
“那就多谢邓老大了。”
邓正杰笑着说:“大家都是出来赚钱的,理应相互帮助才对。以后还望冯先生多多关照一下兄弟。”
“邓老大太客气了。”
乔汨心里很清楚,与许其志、秦四海这两人相比,邓正杰只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但是他现在需要的正是邓正杰这样的小人。
→第一百八十六章 … 赌局←
在灯火通明的豪华大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赌局。
这里虽然不是赌场,只是一个俱乐部的高级VIP房,但是房间里面设施跟赌具却并不比任何一家赌场的VIP房逊色。
参加赌局的人总共有四个人,三个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坐在赌台东边那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应该是四个人当中最年轻的,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穿着一套高级西服,但不知为什么总让人感觉这套西装由他穿着好像有些别扭。
另外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刚好三十出头,其相貌跟气质都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种富家子弟的味道。合体的西服穿在他们身上,显得十分的自然。
两相对比之下,穿惯西装的人跟不穿惯的人,此时就可以明显感觉得出来。
虽然三个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但是与这两个充满富家子弟气息的青年对比,那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平时不习惯穿西装的暴发户。
至于最后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少出来玩的老实人。
四个人都是用现金来直接下注的,只见在宽敞的赌台上,堆满了一叠叠白花花的钞票,数量相当的惊人。
从钞票的分布上来看,显然那两个三十出头的青年赢得最多,而最大的输家则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而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则相对保守许多,凡是觉得没什么把握地话就不会再跟下去,所以他每次下注都很小心。输虽然输不多,但赢也赢不了多少,玩了这么久,他面前的筹码基本上没怎么变化。
四个人打的是常见的ShowHand,定输赢。虽然输了这么多钱,但是那个皮肤黝黑地年轻人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继续面不改容地下注,而且每次下注最多地都是他。
在一轮新的放牌后,四个人已经各自由荷官发到第三张牌。从各自翻开的两张牌面上来看,最大的是那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有一对J。
在稍稍看了一下其他三个人的牌面后,那个皮肤黝黑地年轻人黎志劲十分爽快地就将好几叠钞票总共四十万扔了下去。然后带着一丝挑衅的眼光看着对面那个赢得最多,穿着横纹西装地男人说:“马先生。我现在牌面有一对J,你还敢跟下去吗?”
马秋文笑着说:“我这人最喜欢刺激了,就看看黎先生你能不能拿到三张J。好,我跟。四十万押了上去。
坐在马秋文旁边的刘振强笑着说:“我跟马秋文不一样。我这个人比较胆小,我还是不跟了。”他一边说一边将翻出来的两张牌盖上。
那个跟皮肤黝黑的年轻人黎志劲一起从马来西亚过来做生意的马藉华人孙智刚也将牌盖上说:“我也不跟。”
看到其他两个人不跟,黎志劲于是对负责发牌地女荷官说:“发牌吧。”
那个女荷官于是将第四张牌各自发到了马秋文跟黎志劲的面前。
第四张牌黎志劲拿到的是一张红桃K。而马秋文拿到地是一张梅花10,牌面上还是黎志劲较大,于是由他来首先下注。
“五十万。”黎志劲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直接将五十万扔了下去。
马秋文看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然后微笑说:“看来我运气好像一般,这局我还是不跟了。你赢了,黎先生。”
黎志劲十分得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来将刚刚几个人押下去的筹码全都拨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叫旁边的秘书将钱叠好。
看到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马秋文眼中闪过了一丝充满轻蔑味道的眼神。
在接下来的几局里,幸运之神似乎一直站在马秋文与刘振强这边,两人各自赢了两把,虽然黎志劲也赢了一把,但是赢的钱却远远比不上自己输掉的钱。
这种输多赢少的局面令到黎志劲越来越急躁,以至于到后来的时候,每次一输,他都忍不住用马来语骂着马来西亚当地的粗口来,完全显露出犹如地痞一样的本性出来。
就这样又赌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在不知不觉间,黎志劲已经输了将近四百多万。
看到这样,站在他身后的男秘书兼律师忍不住走过来小声说:“少爷,时间不早了,不如就这样结束吧。”
对于秘书的好言相劝,正输到有些恼火的黎志劲立刻大喝道:“你给我滚开!我最恨的就是赌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罗罗嗦嗦,给我滚!”
男秘书只好自讨无趣地走开。
看到黎志劲这种态度,马秋文与自己的表兄刘振强在眼神交接的一瞬间,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轻蔑笑意。
将秘书赶走后,黎志劲对女荷官大声说:“你还等什么,快派牌!”
对这种一输钱就撒泼的赌鬼早就见惯不怪的女荷官于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开始发牌。
掀开前两张牌后,黎志劲的牌面是一只黑桃K跟一只方块2,来岁的孙智刚由于牌面上有一只梅花A,牌面暂时最大,因此由他首先下注。
“两万。”孙智刚像之前几次一样十分小心地下注。
正当马秋文与刘振强准备照跟的时候,黎志劲却忽然说:“我加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