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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最后,许其志从秦四海右边的内袋里面,搜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看到许其志从自己身上搜出一个信封来。秦四海突然脸色大变。
慢慢地将那张信封打开后,许其志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折成三折的白纸。
将那张白纸打开后,只见里面密密麻麻打满了字。许其志由头到尾地仔细看了一下那张白纸所打地内容以及最后的签名时。突然以无比凌厉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秦四海,然后头也不回地叫:“正杰,你来看一下,然后当众告诉所有兄弟这是什么东西。”
邓正杰立刻走过去接过那张白纸,然后在仔细看了一遍之后,十分愤怒地面向所有人大声说:“各位兄弟,正如大嫂所说地那样,这是一份转让安泰赌场的合同,上面还有大嫂的签名。秦四海这个畜生,果然是想独吞陈大哥的家产。”他一边说一边将合同的正面竖起来让其他人看。
在其他人惊讶地看着合同的时候,在另一边,许其志看着秦四海怒喝道:“秦四海,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
秦四海脸色苍白地说:“许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份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真的没有……”
“放屁,到了这时候你还有脸说这种话?”许其志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
看到老大被打,秦四海的手下顿时一片骚动,不少人当即从身上拔出了匕首,而秦四海的两个心腹助手甚至还从身上拔出了手枪。
见到有人抄家伙,许其志跟邓正杰的手下也立刻抄出身上的家伙围住那些人,双方的气氛无比紧张,只要这时有任何人敢乱动,马上就会变成一场大混战。
就在这个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一个人忽然走到所有人的中间,然后冷冷地看着秦四海的那些手下说:“像秦四海这样的人,难道还值得你们去为他拼命吗?”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陈永泰的结拜兄弟冯坤。
听到他的话,秦四海的手下顿时你看我我看你地开始犹豫起来。
那个叫冯坤的男人这时忽然转头面向许其志和邓正杰沉所声说:“许老大,邓老大,虽然我冯某人人微言薄,但是我想向你们提个建议。这些弟兄只是被秦四海所骗而已,如果他们肯放下武器的话,希望你们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怎么样?”
许其志与邓正杰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许其志立刻开口说:“这是当然的,只要他们肯放下武器的话,我们保证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
在得到许其志的正式答复后,冯坤这才对秦四海的十几个手下说:“你们都听到许老大的话了吧?只要你们肯放下武器,以后还是好兄弟,否则,你们就会变成跟秦四海一样猪狗不如的东西。”
秦四海的手下们再次你看我我看你地犹豫了一下后。终于陆陆续续地将手上地刀子或手枪扔在了地上。
等他们全都放下武器后,冯坤转头看向呆站在角落里的秦四海,只见他此时脸色一片死灰,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望着这样的秦四海,冯坤眼中闪过一丝充满讥讽味道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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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但是孙玉玲却并没有看电视,而是表情忧郁地坐在床边发呆。不知在想什么事情。
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阵敲门声一下子打断了她地沉思。
打开门后,她看到敲门的是老佣人好姐,于是问她:“什么事?”
好姐回答说:“太太,冯先生来了,他正在客厅里面等你。你要下去见他吗?”
一听到那个名字。孙玉玲立刻皱起了眉头,但随即回答说:“我知道了。我换件衣服之后就会下去,你叫他等一下。”
“是,太太。”
等好姐离开后,孙玉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衣柜选了一件素色地长衫换上。
当孙玉玲换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冯坤正慢慢地喝着好姐奉上来的茶,显得十分悠闲自得。
将客厅的门关上后,孙玉玲走到他前面皱着眉头问:“冯先生。这次你来找我又是为什么事?”她在说话的时候,言语里面充满了一种称不上友善的语调,跟在外人面前所表现出来地对这个先夫结拜兄弟的尊敬态度完全不同。
对于孙玉玲态度上地明显改变,冯坤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或介意的神情,反而以一种充满玩味的眼神看着她。
孙玉玲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男人这种眼光,于是更加冷淡地说:“冯先生,你有什么事就请照直说吧。”
冯坤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开口说:“没什么,我这次来,只是想麻烦孙小姐你找个信得过的律师,将陈永泰名下所有物业全都抵押给银行,然后贷一笔钱出来给我。”
孙玉玲一时间整个人惊住了。
过了一会,她又惊又怒地说:“开什么玩笑,你这根本就是勒索。”
冯坤慢慢地说:“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勒索。不过你放心,陈永泰留给你们母子俩地股票跟存款,我是不会动的。光是这些股票跟存款,就足够你们母子俩吃一辈子了。
更何况,你不是早就想抛开赌场跟夜总会这种满是黑社会聚集的生意,移民到国外去过你地新生活吗?我这样做,正好帮你解决了这个难题。”
孙玉玲愤怒地说:“我不要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这样做的。”
冯坤淡淡地说:“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孙小姐?”
孙玉玲一听,顿时脸色一变。
冯坤继续慢慢地说:“先不说你瞒着所有人在外面与你的旧情人幽会了将近两年多,光是你陷害秦四海这一条,那些家伙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孙玉玲越听脸色越难看。
过了一会,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根本就是个乘人之危的恶棍。”
冯坤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孙小姐,你应该很清楚你丈夫陈永泰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开赌场跟夜总会的钱,你知道里面粘了多少人的血吗?我这样做,只不过是黑吃黑而已。更何况,这是陈永泰欠我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忽然变了,变得像刀锋一样锐利而慑人。
被他的气势所慑,孙玉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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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押着秦四海的地方是位于郊外的一幢被废弃的旧房子。
许其志与邓正杰之所以还留着他的性命,是为了要将他存在银行里的存款、名下的股票跟房子全都榨出来。
为了防止有人来救他,关押的地点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另外负责看守的全都是邓正杰的心腹手下。
深夜时分,一辆高级轿车忽然在关押着秦四海的旧房子前面停了下来。
接着,从车上走下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邓正杰,而另一个却是那个陈永泰地结拜兄弟冯坤。
两人走进房子后,负责看守的几个人立刻向邓正杰问好。
“秦四海已经将东西都吐出来了吗?”邓正杰问其中一个。
那个男人马上回答说:“是的,今天律师已经来过,并让他签了份遗嘱。只要他一死。他名下的所有东西会马上转出来,一分钱也不留。”
邓正杰十分满意地说:“这样就好。事不宜迟。等一下你们几个就负责解决那家伙。记住,一定要做成意外身亡的样子,不要留下什么手尾。”
“是,老大。”
这时,一直没出声地冯坤忽然说:“邓老大,我想跟秦四海谈几句。能不能让我进去跟他谈谈?”
邓正杰一脸殷勤地说:“当然可以,冯先生你随便。我到车上等你。你慢慢谈。你们几个,要好好招待冯先生,千万不要失礼。”
“是。”
等邓正杰离开后,冯坤一个人走进了关押着秦四海的房间,然后顺手将房门关上。
在房间里。只见秦四海双手又脚都被毛巾紧紧地绑着,嘴也被胶布粘住。
之所以要用毛巾而不是用绳子来绑,那是为了不让法医在尸体身上发现他生前曾经被绳子捆绑过地痕迹。如果用较为柔软的毛巾来绑,基本上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绑痕。
随便拉了张旧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来后,冯坤看了一会秦四海现在的样子,然后悠悠地说:“谁会想到饮誉赌界数十年的秦四海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说世事的变化是不是很奇怪?”
秦四海并没有反应,只是以一种麻木地眼神看着他。
冯坤忽然微笑说:“怎么样,被一个女人诬陷的味道挺不错吧?尤其还是一个你喜欢地女人。想不到你的口味跟陈永泰一样,都喜欢像孙玉玲这样的女人。连喜欢女人的口味都一样,怪不得陈永泰生前与你这么投缘。”
秦四海一听,原本麻木的眼神马上产生了剧烈地变化。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