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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扎实。
「不过多做点准备罢了。」只有自己一头热的杰森瘪着嘴,不情不愿地暂时抛开话题。
等到斯拉格霍恩教授宣布下课後,三人收起课本,顺着人潮离开教室,进入地窖与杰森在叉路口告别,西弗勒斯在与罗德回到寝室後,他挑起眉毛询问地看向对方。
「你刚才有事和我说,罗德?」他问道。
解下外袍,罗德放松地躺上沙发,「是的,也许你也有听到杰森说的话,卡佩似乎盯上你了,我怀疑开学宴时喷到我身上的香水,也和这件事有关。」语气一顿,侧头思考了会儿,「或许是个试探?」
「我会留意。」西弗勒斯不甚在意地回答,他不认为自己身上有值得人惦记的东西,指不定与多数人的目的一样,是冲着马尔福家而来。
「保险起见,你最好告诉马尔福学长一声。」罗德提醒,他总觉得卡佩找上的对象是西弗勒斯,如果西弗勒斯在开学宴时没发现那瓶香水的诡异特性,自己又傻傻顶着味道在霍格华兹走动,会发生什麽事还真不好说。
「我会的。」西弗勒斯点点头,几秒後,他抬头问:「是什麽原因让你认为我总得把事情告诉马尔福?」他似乎很常听见这句话?
听出上拉的语尾中的不悦,罗德无辜地侧侧头,轻轻搔了下面颊,「喔,也许是……」他是你的学长,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案,马尔福可不单是西弗勒斯的学长,级长?今年新升上五年级的学生也有新级长出现了;朋友?他和杰森不也是朋友,最後──马尔福家较有势力的真实答案,绝对不会是对方乐於听到的。
绕了几圈没能绕出答案,罗德挑起单边的眉毛,选择玩笑地回答:「也许是马尔福学长感觉像是你的监护人吧!」
西弗勒斯怔愣了好半会,才乾巴巴地说:「真是美好的想像力,穆尔赛先生。」
看着他难得出现的模样,罗德把头埋进手臂,大笑起来。
下午空闲时间,闷头窝进铂金贵族的个人寝室,西弗勒斯理也不理对方招呼自己共同享用三层式的美味下午茶,径自点燃坩埚,抓出壁虎乾丢进埚内。
沉默持续了一断时间,西弗勒斯边刮下人面蝶的鳞粉,边别扭地与卢修斯谈到卡佩的事情。
「卡佩·布朗……半个法国贵族,如果你在法国或许得惦念几分。」卢修斯窝在窗边的沙发,动作优雅地为司康抹上果酱,「他倒是对外宣称另一半的法国血统得自於母亲,实际上,他的父亲也只有二分之一的英国血统。」
「二分之一?」西弗勒斯颇感意外地停下手边的动作,「我以为他也是英国贵族?」
「相信你在普林斯启蒙内没看到任何关於布朗家族的介绍,毕竟他们在五十年前才自法国的主家分裂,移居到英国,除了不甚知悉的人外,没人认为他们是英国巫师。布朗家历代家主到现在仍然认为法国贵族小姐是最佳的联姻选择,若不是为了在英国站稳脚步,他们是不愿意宣扬家主身上的英国血统。」
铂金贵族毫无遮掩对布朗家族的满不在乎与嫌弃,在英国巫师界的古老贵族眼里,布朗家族就是个冒然插足的外来者,大贵族们举办的宴会,或许愿意邀请几名极具实力的小贵族,但布朗家从未列入考虑。
西弗勒斯回想卡佩浓郁地足以薰昏人的香水丶缀满蕾丝的华服以及去年万圣节的打扮,对方确实不遗馀力地宣扬自己身上的法国风情。
「罗德的猜测倒是没错。」喝了口红茶,卢修斯微微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地道,「布朗家虽然不是魔药世家,但几年来也制作出不少奇特的魔药,据说那是法国巫师独到的秘法。」
黑魔王崛起时,布朗家也在拉拢的名单上,但布朗家族不愿意卷入这场纷争,很快以重回家乡,与再次并入法国主家为代价,把过去五十年定居英国一事称作长期旅游,迅速穿越英吉利海峡躲回法国。
「法国吗?至少值得期待。」身上流淌的普林斯血脉与逐渐获得的肯定,让西弗勒斯对实力有一定的自信,想起喷在罗德身上的诡异香水,他对法国的魔药手法也好奇起来。
「与他交流说不定是件有趣的事。」瞧着自信地打直背脊的人,卢修斯勾了勾唇角,「所以,西弗,你现在能告诉我,刚进门时就是为了这件事烦心吗?」
面无表情地瞥了卢修斯一眼,西弗勒斯径自将鲜艳的粉末倒入坩埚内。
「西弗?你总该让你的朋友知道他受到冷落的理由是什麽,鉴於他慷慨地提供自己的寝室让你熬煮魔药?」卢修斯继续催促。
「喔──满足你的好奇心,卢修斯。」终於回过身,西弗勒斯挑起眉毛,嘴唇撇了撇,「希望你乐於知道自己成为一位二年级斯莱哲林的监护人。」
卢修斯手一抖,一块裹满奶油与果酱的司康掉落到地上,在洁白的绒毛地毯滚上滑稽的印记。
「喔!梅林!我儿子可不会是这副模样,他至少会把头发打理乾净。」他惊讶地睁大眼,开玩笑地说,「西弗,拜托,霍格华兹的浴室会哭泣的。」
西弗勒斯白了他一眼,「没有人会怀疑你儿子会和你一个模样,还有,你可管不着我的头发,我没那个荣幸让一名马尔福成为我的监护人。」
「当然了!我的儿子当然会和我一样是完美的马尔福!」卢修斯得意洋洋地昂着脑袋,继续说,「他会有个完美的名字──德拉科!属於马尔福的发色丶双眼……」
敷衍地点点头,等十分钟过去,傲慢的咏叹调仍然没有停止的倾向,甚至开始往上歌颂起马尔福的优良传统与血脉时,西弗勒斯狠狠皱起眉头,朝对方吼道:「停止,卢修斯,你该去和你未来的妻子讨论这件事。」
语气一顿,卢修斯挑起单边眉毛,「你说的对,西弗,那让我们来谈谈你的卫生习惯──」
西弗勒斯终於再也忍受不了地掏出魔杖朝自己施了个闭耳塞听。
第三十五章前进
担任霍格拉斯教授助手後,魔药教室被列入西弗勒斯每日既定行程的一环。
助手的工作与劳动服务内容近乎一模一样。夜晚,西弗勒斯与搞砸魔药课遭到处罚的学生一起动手处理为数众多的魔药材,一同赶在宵禁前回到寝室,白天的空堂,等待他的仍然是待处理的魔药材,唯一的差别在於斯拉格霍恩对他手法的要求,与经手的种类。
几个月下来,男孩时常用来捏住小刀与进行剥撕动作的指腹长出一层茧子。
某天在受不了卢修斯大惊小怪的唠叨,甩门把自己关进浴室的西弗勒斯,顶着满头泡沫,颇感新奇地摊开手掌细细观察穿上新装的双手。蜘蛛尾巷的生活让他拥有一双略嫌粗糙的手,无声地传达一切,如今的新茧取代了原有的纹路,重新宣达了另一项涵意。
当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手掌,缓缓收紧握拳,彷佛抓住了隐约可见的可能。
他在魔药课上杰出的表现为斯莱哲林与葛莱芬多所知,扬名其他学院则是有赖於进行劳动服务的学生。西弗勒斯处理起魔药材的速度与手法,让站在好几只水桶鼻涕虫与臭臭菇前的学生,扭曲着脸看得目瞪口呆,加油添醋地传了出去,直到全霍格华兹的学生耳闻这名高度魔药天赋的斯莱哲林二年级生。
散播开来的名声并未对西弗勒斯带来困扰,反而得了好处。大部份的人显然认为对魔药感兴趣的人,性格阴沉古怪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原本认为西弗勒斯冷淡阴暗的脸色不讨喜的同学与教授,不约而同在脑海自动推衍条等式,暗叹一声难怪。
听见消息时,詹姆才刚结束魁地奇训练,顶着一头乱发与到地上滚上身的杂草丶泥巴,和同样脏兮兮的天狼星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
「我早就知道阴森森的鼻涕虫就只会对古怪的魔药感兴趣,除了这个他以没有别的能擅长,喔!他连扫帚都骑不稳。」狠狠灌下一杯苹果汁,詹姆得意洋洋地大声说道,自从得到魁地奇球队练习员的资格後,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在魁地奇球场上飞驰的兴奋。
「斯莱哲林没多少人擅长魁地奇,他们可都是娇滴滴的少爷丶小姐。」嘴里塞满香喷喷的义大利比萨,天狼星不屑地喷了口气,「骑上扫帚让风吹乱他们精心梳理的头发?他们会惊孔得放声尖叫丶找镜子!」
不幸的是斯莱哲林可连续赢了葛莱芬多五年,雷木思好笑地想着,身为一位葛莱芬多,他依旧同仇敌慨地附和。最初两位朋友曾邀请他一起参加球队,他也一度心动过,就算最後无法成为正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