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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青?”少年冷冷的看着孙秀青j□j的身子,仿佛她并不是一个曼妙的美人,只是一个石头。
孙秀青漠然的点点头,伸手拢着鬓间的散发,拾起衣裳一件一件按的穿好。她重新拿起地上的剑,冷冷的开口问道,“你死还是我死?”
那少年讽刺的笑起来,“你本也该是个死人,就像她一样。”
孙秀青顺着他的目光将视线落在石秀雪身上,终于还是有所触动,她惨笑道,“我……并不是她,也……做不了她!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何你们都要这样逼我!”
那少年的目光充满鄙夷,冷然道,“可你也不该做个再做个活人!”
孙秀青一愣。
少年接着道,“你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孙秀青扬起头,冷笑道“我该去哪里!”
“幽灵山庄!”
石秀雪和孙秀青死了,死在一间不知名的小客栈里,她们连尸首也没能留下,熊熊的大火将一切付之一炬。听闻这个消息时,王怜花正在花满楼的小楼里,摆弄他新得来的“十八学士”。
花满楼惋惜的沉默着,那是两个很好的姑娘还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对他来说任何美好生命的逝去总是让人不得不感伤的,而最近这样的感伤着实太多太多了。
陆小凤已醉了。因为他想醉,他非醉不可。如果一个人想醉,那同样是谁也拦不住的。薛冰终于还是死了,此时她娇美的笑颜,甜蜜的话语反而更清晰的印在陆小凤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花满楼并没有劝慰他,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在他醉成一滩烂泥的时候给他提供了一个温暖舒适而又安心的被窝。这就已经足够了,起码对陆小凤来说。
王怜花既羡慕又嫉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认为陆小凤是个鬼,但他却绝不是酒鬼,而是讨厌鬼!他喝醉酒后只会耍无赖!”想起陆小凤那鬼哭狼嚎的歌声,王怜花只觉得头疼。
花满楼轻叹道,“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他本该是千杯不醉的。”
王怜花嗤笑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陆小凤还是一个多情的英雄。”
花满楼没有反驳,王怜花说的很对。花满楼对自己的朋友很了解,陆小凤是真心喜欢那些姑娘的,可他是个浪子,浪子本就如漂泊的风,任谁留不住,拘不下。那王怜花呢?
“那怜花喜欢什麽样的美人呢?”花满楼突然问道。
王怜花眼珠一转,嘻嘻笑道,“他最好年纪比我大些,长得要漂亮有气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温柔,体贴有情趣。懂生活也会生活,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很快活。话不能太多,我会嫌他啰嗦,但也不能太少,我会嫌他木讷。他可以不懂天文地理,医卜星相,飞鹰走狗,蹴鞠射覆,但一定要略知琴棋书画,丝竹弹唱,吟诗作对,武功骑射。”
花满楼哑然失笑道,“你的要求也未免太严苛了。”
王怜花狡黠笑道,“当然那些通通都不重要——只要我喜欢他!哪怕他一样也达不到,只要看到他我就会很快活!”
花满楼心中一动,伸手握住王怜花的手,王怜花的手修长灵巧,秀美白净,握在手中温热绵软。
王怜花咯咯笑起来,花满楼只觉得手中的重量一轻,一个柔软濡湿吻不偏不倚的印在他的脸颊上。
王怜花的声音既骄傲又得意,“花满楼,我喜欢你!”
花满楼动容的“瞧”向王怜花,良久,他沉沉的笑起来,上前一步,垂眸凑在王怜花的耳边。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第十二章 死生一瞬
月圆之夜,紫金之巅,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得知这个消息的陆小凤再也没有了醉生梦死的时间,他马不停蹄的赶往京城。这是三百年中,武林最负盛名的两位剑客在紫金山的决斗,这一战不但势必轰动天下,也必将永垂不朽,而这两位剑客恰恰又都是陆小凤的朋友。而在前不久,他还领教过叶孤城那天下无双的剑法——天外飞仙。
陆小凤很怕叶孤城杀了西门吹雪,也怕西门吹雪杀了他!这两个人都是不世出的剑客,无论谁死了,都是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最可怕的是,这两人用的都是杀人的剑法,只要剑一出鞘,其中就有个人非死不可!
绝对的非死不可!
所以陆小凤赶得又急又快,尽管他并不能阻止这场注定的决斗,而大多数人也和他一样,他们想要见证这激动人心的时刻。
花满楼并没有凑这个热闹,一场死亡验证的大道,即使他可以理解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对待剑道的诚心,但是仍不能接受他们的方法,而他们也本不需要他的理解。更何况王怜花正陪伴在他的身边,他们刚刚相互表明了心迹,本正是浓情蜜意,柔情似水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相依相偎更重要的呢?
想到这里他“看”向窗边正在侍弄花草的王怜花,短短几日他已发现王怜花似乎真的是个天才,无所不能,无所不精。
似乎感受到花满楼的“注目”,王怜花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而他身后,一只雪白的鸽子扑腾着翅膀,几个盘旋渐渐消失在远方。
京城,百花楼。
楼如其名,里面的姑娘个个娇美如花,温柔多情。此时正值入夜时分,楼里楼外灯火通明,姑娘们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一辆简朴的马车停在楼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位锦衣华服的老人,他的背有些佝偻,似乎常常弯腰的缘故,脸面白无须,保养得宜,污浊的眼里蓄着精光。老鸨见到他却显得格外的热情,原本十分的笑容顿时化作了十二分,“哎呦”一声,连搀带扶的把人请进了楼里,直接送到了二楼花魁艳娘的屋里。
屋子里早已经备下了丰盛的酒席,艳娘一身玫红的纱衣露着乳白色的描金牡丹肚兜,带着妩媚妖娆的笑容,水蛇一般的缠上老人的身体,媚笑道,“王老爷可是迟了,定要挨罚的!”
此时这王老爷半点再没有半点初初精明的样子,一双贪婪的眼睛只恨不得瞧穿了艳娘的身体,色迷迷的抚摸上艳娘光滑细嫩的肌肤。
“我的心肝儿,你要罚我什么?我的命都是你的!”这王老爷一张口,声音竟尖细阴柔混不似男子的模样。
艳娘却面不改色,仿佛没有听初丝毫的异样,她慵懒的坐在男人的身上,粉藕般的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嬉笑道,“如此就罚老爷连喝三杯好了!”
王老爷一个劲的应好,坐在桌边,艳娘媚眼如丝的斜睨着他,三个白瓷酒杯斟得满满的。
“来吧!”艳娘端起一杯喂到他的嘴边。王老爷却并没有急着喝下去,反而从头上拔下一根不粗不细的银簪子,小心的在每个酒杯里试了试,才笑哈哈的喝下去。
“你也忒得小心,我哪里舍得毒死你!”艳娘似嗔似恼的说道。
王老爷一把搂住她的腰,一只手钻进她的衣裙里,粗喘着说道,“我那里是防着你,我的心肝儿,我哪里舍得怀疑你半分?我是怕别人想要了我的老命,尤其是最近……”
“最近怎麽了?”艳娘微眯起眼,在他身上厮磨,“你最近又干什么好事了不成?”
王老爷已经扒下了艳娘的纱衣,“这件事要是干好了,我就是泼天的富贵,你从此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真有这等好事?我却不信?轻点,哈哈……”艳娘眼中厌恶一闪而逝。
“别多打听,会要了你的小命!只要把我伺候好……”王老爷嘿嘿笑起来,狠狠压在了艳娘的身上,上下其手,听着艳娘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激动不已。
就在他埋首在一**鸽般白嫩的胸脯上时,艳娘冷笑着,从发间摘下一朵绢花,嫩黄的蕊芯里一只通体碧绿的小虫子正跃跃欲试,在划过王老爷的脖颈时转眼消失不见。
这是一个极斯文有礼的男人,白衣乌发,端坐在灯火旁,却无端端的显得高人一等,倨傲矜持。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皇后,绰约如仙女般的美丽女人。甚至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人间所有的,而是天上的七彩霓裳,无风自动就像是有千万条彩带飞舞。
“公孙大娘?”男人认真的瞧着她问道。
公孙兰笑起来,清越的声音宛如出谷的黄莺,“不知公子找奴家有何事?”
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