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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事,有点混乱而已……啊……死跳蚤怎么会……不对不对,从来没听说过那种药,肯定是假的……”
「那个……我想一定是新罗胡说的……对不起,之后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静雄刚想说话,手术间的门开了。
“静雄,临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哟,啊,不过那个药果然没有解开呀~(笑)”
笑什么笑!
静雄转过头,蹲下身的临也的脸出现在视野中。
“小静静?怎么躺在地板上?会感冒的哟。”
清朗的声音,带着担忧意味的表情——这是谁啊,就算你伪装成某个讨厌到只有脸能看的家伙我也不会上当的所以说你谁啊?!
赛尔提震惊到不自知地收回影子,在PDA上力书最大字号的感叹号。
静雄仍保持震惊导致的大脑停摆状态。
“哎呀,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临也用可以称为温柔的动作把静雄扶着坐起,双手捧住他的脸,把额头贴上去试温:“…不烧啊,那发什么呆啊,怎么了吗,小静静?”
这个“小静静”的语调毫无疑问是临也专有,可这行为却完完全全不该是折原临也会有的。静雄僵直了一瞬,然后猛地站起来。
“新————罗————!!!你这家伙干了什么啊——?!”静雄揪住新罗的领子猛力摇晃,“什什什什么么么么也没没没做做做做呀呀呀???”新罗被摇出了颤音。
“小静静是在关心我?好~开~心~☆我完全没有问题啦。”临也很开朗地说:“倒是小静静的精神不太好呢——啊咧?嘴唇都干得裂开了呢,真是的,怎么不关心自己的状况呢?”
他自然至极地拿起放在茶几上一直没动的水杯,凑到静雄嘴边,这一举动让静雄瞪大了眼,赛尔提忘了PDA,不知为何地抖动着拉住新罗,而新罗也忘了油嘴滑舌。
“咦?不想喝吗?啊……小静静,这里可不能不管啊。”临也伸出食指摩挲着静雄起皮的嘴唇,然后想起什么似地、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什么嘛,原来小静静是这个意思啊,啊,真讨厌啊小静静。”
他虽然说着讨厌,却不像以前那样含着恶意。伸长双臂勾住静雄的后颈迫使他低下头,在三个人的注视下,张开嘴,贴上静雄的唇。
Ⅰ。The beginning of lie END
Ⅱ。Fairy tale
温热、湿润、柔软,灵活又嫩滑的物什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滑过静雄的唇,仔仔细细,微小的纹路都没有遗漏。
静雄的痛觉一向比较迟缓,大伤口且不论,小伤口的痛感微乎其微。可是那不属于自己的鲜活温度轻轻掠过时,唇上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伤口却猛的炸开了疼痛的错觉,麻酥酥地为袭上的战栗感惊愕。从心底慢慢溢出奇异的迷醉,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的毛头小子了,却禁不住悸动到丢脸的程度……
虽然应该抗拒,应该觉得恶心,但本能无法抑制地渴望更多,不讨厌,不讨厌反而喜欢。在自我厌恶前,静雄就禁不住在喉咙眼里发出了极微小的咿唔,但这逃不过临也的耳朵——他带着鼻音轻轻的笑了。虽然是罕有的不带戏弄意味的笑声,却让静雄觉得好像被抓住了把柄的不爽。
下一秒,施加在后颈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静雄冷不防又低了几寸头颅,唇贴上另一双唇瓣,而那滑溜的舌,从他微张的齿间入侵至更深处。
灵活的、细嫩的肉体湿濡又□地缠绕着,临也半闭的双眼放大到失焦;鼻尖相抵,气息混乱地糅合,唇瓣相接,舌尖紧紧纠缠,温热的津液交互,这种大概叫做接吻的行为,听起来、想象起来有种奇怪、甚至有点恶心的感觉,可是现在,却完全没有抗拒感。本能地拥紧、加深,用身体和心灵去感受一切。这样的亲密、温柔、让人沉醉,给人一种美妙无比的幻觉——
简直、是在确实地被爱着一样。
但是它毕竟不是啊,所以马上就会消失了。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舌尖消失,静雄的唇上被轻轻一咬,随后临也干脆地松开嘴收回手,眯起眼笑着看静雄:“啊~已经没关系了呢~~怎么样?高兴吧~?☆”
不带一丝阴霾的清爽笑容,完完全全呈现了临也作为一个美青年的魅力,静雄呆呆地站着,耳根由于神经弧过长好一会儿才涨上红色。
静雄低下头,在齿间无声地低念。“嗯?”临也不解地歪着头:“怎么了吗?”
“……你、到底……!!!”静雄终于直起身子,咬牙切齿地吼起来,可惜红得发亮的耳朵破坏了气势。
“哎呀,原来是害羞了啊?真是的~~~”临也嗤嗤地笑起来,“小静静真~是纯情呐,不过不需要害羞哦,这个只是我爱的表现哟~☆”
“哈?”静雄狐疑地微张嘴:“啥表现?”
“爱?的?表?现啦~?”临也笑容变大:“我没有说吗?我最喜欢小静静啦~~~~~☆”
抛下重磅炸弹。
一瞬的寂静,然后静雄动了起来,他以惊人的速度冲向新罗的家门口,拉门出门关门,一声震耳欲聋的“咣”让新罗缩了缩脖子。他几乎可以想象那钢制的防盗门凹陷进门框、门把手上有明显握痕、墙皮簌簌下落的惨象了。
“啊,逃走了。”新罗叹气。
“逃走了呢~~~~”临也笑眯眯。
接二连三的冲击让赛尔提头盔掉了也浑然不觉,抖着手在PDA上书写:
「…我好像做白日梦了……可能是疲劳的原因吧……先去睡了……」
新罗和临也目送赛尔提大受打击的背影走进卧室。
“那~么,我也该准备一下去找小静静了。”临也走向玄关去换鞋。
“临也……那个……迷情药是……?”新罗有点迟疑。
“嗯?怎么?你相信啦?”临也回头,笑的让人不快的狡猾。“你应该明白那是真是假吧?我不记得你是和小静静一样单蠢的人哦。”
“果然。”新罗叹了口气:“你还真行啊,差点连我都上当了。天天说着最讨厌静雄,现在却倒贴献吻,你的牺牲好大啊,还是说,你对静雄真有这种心思?”
“怎么可能。”临也噗地笑出来:“拜托饶了我吧,谁会喜欢小静静这种怪物啊。吻什么的虽然恶心,不过鉴于小静静不怎么会相信我的话,作为必要的条件还是可以忍耐的嘛。只要把脑中的讨厌暂时换成喜欢这个读音去面对小静静就好了,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为了杀掉小静静,没什么不能做、做不到的啦。”
“嘘。”临也将食指凑到唇间,“不要说哦,啊,我在请求你,也在威胁你哟~~~”
看着临也摆摆手离开,新罗叹了口气。
“如果什么也没有,那么要假装有也是很难的吧?再用力否定也只是掩饰了啊,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愚人者必自愚,难道说看清的只有我吗?”
他执起那支装着血样的试管,镜片闪着光。
“说到底,临也你啊,也不过是个人类啊。”
脆弱与坚强混合,不断在矛盾中挣扎的生物啊,活下去,是很难的,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个人一直都在说谎。所以,这一句也是假的吧。
随性得像在开玩笑的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假的,因为这是那个人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
可是为什么没有觉得虚假和做作,连理所应当的、对于‘这是谎话’的确定都无法做出呢?
啊……糟糕透了。
静雄丢下不知不觉燃尽的烟头,机械地点起新的一支。他完全没吸,只是咬在齿间,让它自己燃烧而已,地上积起的一堆烟头印证了他的烦闷。
这种奇怪的烦躁与犹豫是什么?
不擅于思考复杂事情的大脑回路开始死机停滞,被压抑到暴走的本能猛扑上来。
那是临也。
是讨人厌的家伙烦人的跳蚤超想干掉的混蛋杀杀杀杀杀。
所以我在烦恼什么,像平时一样不顾一切的揍他就好了。
可是他没有干架的意念,连反抗的行为都没有地凑上来,单方面的殴打不就是暴力了吗,我讨厌暴力。
还有那让自己烦躁、总也从脑中抹不去的吻与爱语。
爱、喜欢,这种过度奢侈的言语,很久都没有听过了。
更何况是从临也的嘴里吐出。
“接近我可能会死。”不加掩饰地展现恐怖级别的怪力就是在无言地昭告着这一点。
那么,就算知道这种情况,你还会接近我吗?
隐藏在怪力背后的话没有说出过,却悄无声息地渴求着回答。
想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