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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
陈真明哦了一声,然后说道:“可她长得真的很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陈广德皱皱眉头,刚才光顾着发怒,现在静下来,仔细想想,似乎有些不对,那个女人确实如陈真明所说,漂亮得有些过于异常了,那简直是非人所能达到的水准。这么一细想下来,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好像弄错了什么东西似的。
在他的深思中,马车到了另一座山的山腰下。这里是陈则益的小领地,建设进度已经过半。陈广德一下车,就看到了陈广荣站在山脚下,然后对方走了过来,很恭敬地行了个抱拳礼:“意兴哥,好久不见,旅途劳顿了吧,六叔已经备好佳肴,给你接风洗尘。”
看着眼前这个温和有礼的年青人,陈广德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中,陈广荣是一个张扬飞跋,粗鲁不堪,好色无度的堂弟。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变化如此之大,jīng气神完全不同,若不是对方主动上前来打招呼,他还不敢随便相认。
“九弟,你变化不小啊。”陈广德上下看了对方一会,说道:“像模似样了,如果大伯见到你这幅模样,一定会很欣慰。”
“出来我才知道赚钱辛苦,当然,六叔对我照顾良多。”陈广荣对着旁边的小家伙笑道:“真明,来来,九叔给你些利息钱。”
陈真明接过一个红包,脸上没有多少开心的表情。陈广荣看到他脑后的纱布,问道:“真明伤着了,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事,陈广德火气就上来了,他哼了一声:“别提了,妹夫不懂事也就算了,连着十三都胳膊往外拽。妹夫家有个小妾,裙上粘了只虫子,真明好心想帮她赶走,结果对方却以为他心怀不轨,居然将一个孩童推倒在地,事后居然还振振有辞,不愿意道歉,这也罢了,十三还说着他说话,我差点就气得快升天。”
颠倒黑白,是一个贵族子弟必学的技能。
陈广荣听到这事与陈贤颂有关,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很热情地说道:“意兴哥,来来,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帮你评评理,如果这事确实十三和妹夫不对,我们去让六叔给你作主。”
陈广德心中暗笑,成了。然后说道:“行,我们就边走边说。”
第一卷 280 轻风起
两人进到房中,陈则益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待着他们了。震旦王国是一个极其注重长幼秩序的国家,在明面上,就算是皇帝在私下场合见到了族中长辈,也得微微弯腰行礼,如果是八十岁以上高寿的平民老人,甚至有见官不拜的特权。
所以,陈广德虽然跋山涉水而来,可按规则,陈则益断不能出去迎接,否则后辈会被人嘲笑,说他不尊重长辈,因此只能由同辈的陈广荣出门相迎。看见了陈则益,陈广德弯腰一礼:“见过六叔。”
陈真明站在旁边,学着父亲也是弯腰一礼,陈则益看到他脑袋扎着一圈白布,低头时后脑上还有些新鲜的血痕,便问道:“意兴,真明怎么受伤了。”
“这事和妹夫有些关系。”陈广德说道。
哦?陈则益知道陈贤颂算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你只要不惹他,他绝对客客气气,连普通平民在他面前都可以开玩笑,不会有任何事情。像这样的人,说他把陈真明打得脑袋流血,他不相信,这其中根本有什么变故才对。
疑惑间,陈则益的眼睛余光看陈广荣对自己使了个眼色,略一思索,便隐约有些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便笑道:“意兴,别急,过来坐着,我们边吃边聊。陈贤颂那人性子耿直,不太会说话,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妹夫,忍一忍就好了。”
长辈发话,陈广德心中虽然有些看不起这个六叔,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先吃了口果酒顺气,然后才说道:“来之前,大伯曾让行教导妹夫之责。可他这样子,我怎么教。仗着自己是士子,就不尊长幼,最可气的还是十三妹,也不知道她被灌了什么**汤,居然帮着那小子说话。六叔,将十三嫁给他,是你出的主意,难道在提这个建议之前,你没有考查过他的品性吗?”
按理说。在震旦王国,子侄辈不应该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公然质问一名长辈,只能私下进行。可陈广德一肚子闷气,而且将十三妹嫁到蛮夷之地来这事。他一直有反对,只是这是族长下的命令。他也没辄。在他看来。十三这样好的女孩,就应该嫁给高官之后,或者王爷之子,族长这么做,是为了削弱他们第五房的实力,而这主意的始作俑者。陈则益也被他稍稍埋怨上了。
听到陈广德居然如此和六叔说话,陈广荣脸色稍有些不喜。
可陈则益却没有太在意,他微笑着说道:“士子难得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当然得想办法拉拢培养。而十三貌美,又有才气,配上陈贤颂正好。这样的好事当然得趁早,若是被其它人抢了先,可就没有多少好处了。况且最终还是大哥拍板下的决定,我只是建议。”
陈广德却哼了声,说道:“可我们陈家喂的只是一头白眼独狼。算了,妹夫的事情暂且先搁一边。我们来谈谈盐路的事情。六叔,当初你要西行游商,家中没有人看好你,没想到你却硬是谈下了一条盐路,这事我佩服你。”
“哈哈,只是好运而已。”陈则益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六叔,能不能和我谈谈盐路的事情。”陈广德喝了口果酒,再给自己的儿子夹了一块肉,然后说道:“大伯让我过来,帮你照看盐路的生意,等到一定时间我熟手之后,便让我全权处理。”
“什么!”陈广荣哗地站了起来,神情有些激动。雪盐的生意利润极大,谁能握着这单生意,在族中的地位肯定会水升船涨。他就是族长的儿子,父亲居然让一个外人来掌握这单生意,难道嫌弃他到如斯的地步了?
“广荣,坐下。”陈则益淡淡地说了句。陈广荣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然后闷着一张黑脸喝酒。
陈广德看了陈广荣一眼,似乎有些得意的神色。在族中,陈广荣是出了名的废物,除了吃喝嫖赌,其它样样不行。在他想来,将盐路的生意交给自己打理,才算是正确的选择,而陈广荣肯定不堪造就,族长还算比较公正,没有偏袒自己的血亲。
“既然如此,间兴应该带有族长的书信吧。”陈则益问道。
“有,在这里。”陈广德将封信从衣袍中拿出来,然后递给了陈则益。
将信封打开后,陈则益看了一会,笑道:“确实如此,既然是族长的指意,那么以后盐路以后就交给你管理了。不过许多东西,我们都要交接一下,这事怎么也得好几天,急不来。意兴你也旅途劳顿了,今天就先休息,明天我们再开始谈这些事情。”
盐路事关重大,陈广德本以为六叔可能会不服族长这决定,但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将这块肥肉让了出来,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事情能简单地解决便是好事,他也不想多废功夫。
然后几人便融洽地拉起家常来,一时之间气氛极好。
过了两天,白敏的装备也打造好了。冰冷的少女捧着铠甲回到房间里试穿,陈贤颂想去观摩一下也不行,被她毫不留情地推到了门外,然后关上了房门。陈贤颂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鼻子,现在小敏的感情越来越丰富,已经懂得害羞了,按理说是极好的事情,可他却有些失落,最近一段时间,很少看到小敏白白嫩嫩的身子了,有些相念呢。
不过有所失就可能有所得,他现在和凯瑟琳,每隔一晚上,就欢好一次。对于如何解释男女感情,人们分为两派,一派是柏拉图,一派是野兽派。第二派的人认为,爱是做出来的;他们认为,通往女性感情的通道是阴……
而说出这话的人,还是一名很出名的女性文学家。虽然她的身份有些让人诟病,不过她本身就是个很真实的,很矛盾的女性,说出来这样关于女性感情的话,当然会让人比较信服。
原本陈贤颂是不太理解这话的,不过最近他发觉,随着两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来越高,感情也越来越好。凯瑟琳看他的眼神,已经由像是在看‘一个可爱的小弟弟’,慢慢转变成了一种脉脉的眼神,就是那种恋爱中的少女才会拥有的,闪闪发亮的眼神。
而且,今天凯琳琳在陈贤颂的房间留夜后,早晨醒来,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像是作贼一般逃回自己的房间中,而是等陈贤颂醒来,然后帮他更衣,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白敏进来,看到穿戴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