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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时候,Baby就消失了,等他再次回来,局面已不是他能控制的。
“父亲,除了躲我们还能怎麽办?”霍尔的双眼在烟雾中更显迷茫,“Baby对我和安东尼的感情只是兄弟情。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那五个人有著其他的感情...其他的,不同於我们的感情。总有一天,他们会赢得Baby的爱,而我和安东尼...却永远都不能让Baby知道。”
“你们是在责怪麽?责怪Baby为什麽是你们的弟弟?”
“不,Baby是上帝送给我和安东尼最珍贵的礼物。是我们自己有了心魔,把事情搞砸了。”
灭掉烟头,霍尔狠狠捶了自己的胸口一拳,“知道了Baby的来历,想到他实际上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那种念头就更不受控制。原本我和安东尼只是单纯地想永远陪著Baby,做他的好哥哥。可是那晚...Baby看到我和麦克,想到Baby在这种事情上是一张白纸,我就想...”霍尔双手紧握,眼中欲火翻腾。纯洁的天使最容易引来恶魔的垂涎,想到那张白纸如何被自己画上色彩,霍尔就想冲到二楼,扑向熟睡中的人。
“啪啪”,安东尼甩了霍尔两记耳光,揪著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阴狠地警告:“霍尔,如果你管不住你那根东西,对Baby出手,我不介意帮你割了。”
没有人能伤害他的宝贝,就连他自己都不行!
“安东尼,你该早一点。”舔舔被打破的嘴角,霍尔平静地拉开安东尼的手,整理了下衣服,“我还是回办公室吧。明天我会给Baby打电话,告诉他我最近很忙,以免他胡思乱想。”
“父亲,我和霍尔会把心态调整过来。在此之前,Baby就交给你和母亲了。我明天给Baby打电话,那几个人,我也要和他们好好谈谈,我不反对他们追求Baby,但绝不能给Baby带来困扰。”
再次武装好自己,安东尼和霍尔离开书房,在二楼两人停留了一会儿却没进索兰的房间。
宁静的道格庄园,两辆轿车又一前一後地离开。三楼肯恩的书房依然亮著灯,肯恩站在床边看著安东尼和霍尔的车驶远,二楼索兰的卧室,一人坐在窗台上,不舍地看著离去的两人。
........
周一的下午,索兰参加舞会的衣服送到庄园。索兰并没试穿,他在画室里作画,对第二天的舞会表现地兴致缺缺。
“Baby,安东尼和霍尔知道你明晚要去参加舞会麽?”给儿子做模特的藤香问。两位儿子最近的表现让她担心不已,但从丈夫那了解到隐情,她也只能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知道。妈咪,您可以向後靠一点,对,不然您一会儿就累了。”索兰描绘母亲的眼睛,神态安逸。
“他们有没有说陪你一起去?”
“哥哥让我和周助好好去玩,他们明天晚上都有应酬,推不掉。”索兰道,然後轻笑起来,“我和哥哥一样可怜,幸运的是我有‘心脏病’可以早点走。”
“Baby。”藤香责备道,“那只是借口,妈咪不喜欢听你这麽说。”
“OKOK,我今後一定不说。妈咪,笑笑。”索兰继续作画,接著说,“还好周助在,不然我真的得要哥哥推掉应酬陪我去了。啊...希望这是最後一次。”
“如果不喜欢就早点回来。今後这种邀请一定会很多,妈咪会帮你推掉的。”
“多谢妈咪。我还是喜欢在熟悉的环境里。”
见儿子似乎没有受安东尼和霍尔的影响,藤香试探地说:“也不知道安东尼和霍尔最近在忙什麽?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了。你回来才两个多月,他们该在家陪你。”
索兰没有躲闪地看著母亲,微笑地说:“妈咪,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哥哥就一直很忙,谁让他们有一个需要养的笨弟弟呢。”索兰朝母亲露出殷勤的目光,“妈咪,我可以去街头卖画。”
“Baby。”藤香怒瞪“不听话”的儿子。
“妈咪,笑一笑,我正在画嘴呢。当我没说,好不好?”立刻乖巧的举手投降,索兰见母亲笑了,赶忙动笔,“妈咪,圣诞节快到了。今年圣诞节我想去滑雪。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好,等你爹地回来妈咪和他说。”
“哥哥这次一定得陪我去。”
“妈咪会让他们暂时放下工作。”
知道安东尼和霍尔的举动没有让儿子起疑,藤香放下心来,专心地做儿子的模特。
四个小时後,当藤香看到儿子一下午的作品时,惊讶地问:“Baby,妈咪的怀里怎麽有只小猪?”还是只非常可爱的小白猪。
“妈咪,您不觉得我和这只小猪很像麽?吃了睡,睡了吃。”索兰煞有介事的说,画上的小猪明显在指他自己。
“小猪很可爱啊,妈咪非常喜欢。”藤香捏捏儿子的鼻子,道,“Baby,妈咪的小猪Baby。”
“呵呵。”见母亲如此高兴,索兰不介意偶尔做一回幼稚园儿童。
藤香拿著画开心地让约瑟找人给她表起来,她要挂在自己的卧室。藤香离开後,索兰从画纸中抽出一张画,画上一只小猪在两位高大的男子腿上酣睡,男子并排坐著,脸极为模糊。
“哥是想和我做爱吗?.......可我不能做。”
把画收好,索兰出了画室,既然哥哥现在不能见他,那他不会去打扰他们。
夜晚,索兰依旧坐在窗台上。下午送来的礼服原封不动地搁在床上。无论他相不相信爱情,他都无法拥有爱情,因为爱情的终点是身体的结合,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碰触爱情。
手摸上光滑的下身,这是索兰第一次触摸自己的身体。曾经的他是个绝对的男性,而现在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性别。男?女?他都不是。索兰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晚。二哥和麦克...索兰探向自己的股缝,有沟槽,却没有能进入的地方,再向前摸,很软,却太平滑。
抽出手,索兰叹口气。究竟那种欲望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医学上的解释让他疑惑,那晚现场的观摩更是让他云里雾里。以前的Backy没有过这种感觉,现在的他更没有。欲望...到底是什麽?会让哥哥那麽痛苦。
索兰又叹口气,不知道周助他们会不会也和哥哥一样,他被他们吻过,可也仅仅是接吻...想到这里,索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那天...他在手冢家过夜,手冢吻他的上半身,他当时碰到一个很硬的东西...
索兰又努力回想,还有在迹部家那晚,迹部腿间的硬物...索兰无力地靠在窗户上。
看看表半夜3点,索兰知道今晚哥哥是不会回来了。离开窗户,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
早上7点,疲倦的索兰关掉电脑,把礼服随意地仍在沙发上,上床睡觉。把满脑袋的不健康镜头丢出去,索兰突然很怀念从前年幼无知的自己。
“伯母,您越来越漂亮了。只有玫瑰花才能衬托出您的美丽。”迹部弯身亲吻藤香的手背,屋外的寒冷没有影响他的优雅,真诚的问候尽显他的尊贵。
藤香开心的接过一大束玫瑰花,道:“Baby还在睡,他昨晚看了一夜的电影。”
专程从美国赶来的迹部挑眉,问:“什麽电影让他看了一夜?”脱下白色的手套,迹部扶著藤香走进客厅。
“不知道,我想他都忘了晚上还要去参加舞会。”藤香看著迹部,心想他出现的时机太巧了。
迹部解答了藤香的猜测,“我正打算过两天来看他,不二告诉我他今晚要参加舞会,我想他会喜欢多一个人陪他的。”迹部没说的是,听说索兰要去参加舞会,他立刻空出一天的时间到英国。龙马、手冢和幸村把索兰的安全交给了他和不二。
藤香听出迹部话中的担心,心中感慨,这几个人对她的儿子可谓是用心良苦。
“我让人去接周助了,他一会儿就到。Baby不想去,但碍於情面他不得不去,有你和周助陪他,他会舒服些。”
“景吾?”并未睡醒的索兰揉著眼角走进客厅,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开口道,没注意到自己喊了什麽,“什麽时候来的?”略微低哑的磁性嗓音,听上去非常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