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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软玉陡然缠卷,视线天旋地转。慕绯竟趁机将右手的无名指也探了进去,将那风雨浸透的幽径撑到了极限!“啊。。。啊!”连续的惊喘叫喊让南雪衣透不过气,觉得自己被瞬间粉碎了,融化了!像一缕轻烟,急速吸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世间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了,只有慕绯在她灵魂深处的脉动。。。
一次又一次,直到真的触及了那灿烂的终点。南雪衣浑身瘫软,猛地跌回慕绯怀中,慕绯被她的重量一压,两人相拥着一起失去重心,滚落在了草地上。。。 ※※※※※※※※※※※※※※※※※※※※※
醒来。。。有刺目的阳光射入瞳孔,白茫茫的一片恍如梦境。慕绯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光线。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立刻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睡在熟悉的床。而是一袭雪白裘袍柔软的触感,和一些突兀凌乱的衣物。
慕绯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南雪衣静静地枕着她的左臂,那张睡容沐浴着晨曦的日光,唇角仍挂着宁静而知足的笑容,触手可及的温柔。。。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蜷缩,又似初生的婴儿惹人爱怜。慕绯痴痴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抚过南雪衣的脸颊,和散逸的长发,在她的颊边烙下一个不愿惊扰的吻。
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睡了整夜,幸亏天气寒冷两人穿的够多,慕绯的棉袍衣物横铺身下,身上盖着的则是南雪衣那件沾湿又烤干的裘袍。慕绯起身穿衣,棉厚的袍子全都裹在南雪衣身上,仔仔细细地掖好。冬日的阳光散落在森林与群山,四周鸟鸣欢唱,薄雾渐散。身旁的篝火已经熄灭,剩了厚厚的一堆青灰和残枝,灰烬中央有一块深褐色怪石,色泽黯淡,满是凹凸纹路,正是昨夜掉在草滩上,险些引起大火的那颗陨石!
十五岁少女立刻好奇地奔了过去,她低头看着这颗“天火之石”,慢慢伸出手去将它捧起,不料这陨石还残留着燃烧未尽的灼热,慕绯手心一烫,又把陨石丢了下去。
墨染似的黛眉稍稍蹙起,慕绯转身走向河边,蹲下身将手伸进猛洞河的碧波之中。。。水声潺潺,柔软而冰凉地划过指尖,让慕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也是这样触及恋人细腻的肌肤。。。
“好舒服啊!”慕绯顿觉心旷神怡,自言自语着笑了起来。两手捧起一汪清澈的河水,就往脸上拍打,洗得十分舒畅。
待慕绯洗完脸回过神,便见南雪衣已经坐了起来。雪白的裘袍露出了半掩半现的春色,她长发披肩,眼神有些飘忽迷离,似乎正在寻找慕绯的身影。然后她的视线凝固在慕绯身上,看到了她。
慕绯习惯性地想开口唤她“师父”,忽然想起昨夜她在耳边说过,独处时不用再叫她师父。。。慕绯顿了顿,有些迷糊地唤了一声:“雪衣。。。你醒了?”
太久没直呼她的名讳了,脱口而出时有一种生涩,恍如隔世。但当慕绯细细品味着两个字,心里涌起的是无边无尽的柔情。雪衣,雪衣。。。她忽然发现她的名字是这样好听,那样淡然美丽,和她的人一模一样。
“绯儿。。。”南雪衣望着她笑了,含情的眼神宛如无声的召唤。慕绯顺着那召唤走回她身边,她没有蹲下,而是屈膝跪在了南雪衣面前,两手捧着她绯红的两腮,轻轻靠近她的鼻息。。。
“你刚才叫我什么?”南雪衣幽幽笑道。
“雪衣,雪儿,衣儿。。。你希望我叫你什么?”慕绯享受般半眯起双眸,不怀好意地笑道:“又或者,就叫娘子了?”
南雪衣推开她,玉容稍冷,却掩饰不了娇羞之情:“我何时成你娘子了?要说是,也应该是你先。。。”她话未说完已被慕绯的吻堵了回去,那人炙热的温度在她的唇瓣上一擦而过:“那是我让着你的,我以为我快死了才以身相许!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是我娘子,你一直都是我娘子!”
“你。。。”南雪衣喘息着道:“强词夺理!”“雪衣,你嫁不嫁我?!”慕绯厚着脸皮问道,人已经缠到了南雪衣身上,紧紧搂着她光滑/赤裸的肌肤,那动作带着霸道,还残留着小时候那种撒娇的味道,让南雪衣忍俊不禁。
“我怎么嫁?”南雪衣轻抚着慕绯软软的发丝,挑眉笑道:“我南雪衣岂能随随便便就嫁了,三媒六聘呢?”
慕绯这才松开了太过放肆的缠抱,在散乱的衣物中寻到了碧龙簪,郑重其事地放到南雪衣手心,坏坏笑道:“聘礼。。。我十岁的时候就给你了,你也收了啊!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来!”南雪衣握着碧龙簪,扑哧一笑,慕绯吻已再度覆了上来:“我。。。不就是最好的聘礼么?”
那极度自信的话语让南雪衣心弦一颤,闭上眼迎上她的双唇,再度交缠起来。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仿佛冬去春来,暖得让人恍惚。又不知吻了多久,师徒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面颊滚烫涨红。南雪衣忙着穿好衣裳,慕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去那火堆中捡回了陨石,放到南雪衣面前。
“雪衣你看,”她指着满是燃烧碎屑的陨石:“我记得小时候背《考工记》,里面有一段话说的是上古的铸剑先师们曾用天火之石铸剑,发现它是一种铸剑奇材,然后遍寻深山去找这种石头,是不是就是这种?”
“你倒是记得清楚。”南雪衣面露欣慰之色,她一边观察一边用手去摸,敛眉思索了片刻,便喃喃自语道:“《考工记》里说的是一种陨铁,我爹教我铸剑的时候也提过,但是陨铁太难找,他也不甚了解。。。”
相比于慕绯的兴奋,南雪衣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石头拿好,神色淡淡道:“我们先把它拿回去,若是真能用于铸剑,那可是个无价之宝。”
慕绯点点头,师徒俩开始迅速收拾准备离山。待慕绯拾起自己那件雪白裘袍时,赫然发现那上面染了一小块血迹,宛如一朵嫣红梅花,极是刺目,正是欢爱时南雪衣留下的处子之血。。。
“这。。。”南雪衣的脸色霎时羞红,比昨晚更甚,完全动弹不得。
“哈哈哈!”慕绯竟是大笑起来,她一把撩起裘袍披在身上,朝南雪衣使劲眨眼道:“这衣裳不用洗了,我一辈子都不洗了!”
“绯儿!”南雪衣大声唤她,慕绯披着裘袍欢快地跑远,一路吹着口哨呼唤着坐骑:“隽,隽!快回来,我们回家了!”
骏马从森林里飞奔出来,慕绯上了马,伸出手将南雪衣拉了上来。南雪衣坐在慕绯身前,呼吸仍有些迷乱起伏。。。她紧紧攥住慕绯的手,柔声说了一句:“我们就这样回去吧,回山庄,进门的时候。。。都不要放开我!”
“恩!”慕绯沉声应允,心中激荡的情绪再也无法平复。手中缰绳一抖,终于策马归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把大家喂饱了吧~~~嘿嘿,写的有点辛苦不过写完后各种满足啊(╯▽╰) 算作我提前送大家的七夕大礼哦,按爪收下吧,这章霸王我的都是万年受受受受受受~(≧▽≦)/~
☆、第五十章 宫舞 。。。
“小姐;小姐!”
黑暗。。。看不见底的黑暗禁锢得人无法呼吸。意识因身体的伤痛撕裂开来,像是四分五裂的碎片漂浮在窒息而禁闭的空间里。墨成香虚弱地睁开双眼,刺目的阳光让她瞳孔一缩,瞳色宛如琥珀色的琉璃。她听见细若游丝的抽泣声,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却仍僵硬冰冷,犹如一具尸体。
这分明是她最熟悉的闺房,是她从小长大的栖息港;却在这心疾复发又被爹爹软禁的日子里;成了一座冰冷的囚牢。。。
耳侧忽然传来一阵沉重脚步,每一下都仿佛敲击着她胸腔里脆弱的心跳。
“小姐;小姐你醒醒!老爷来看你了。。。”模糊的视线里浮凸出丫鬟瑜儿的脸;秀容苍白,双眸浮肿。墨成香木然地伸出手,由瑜儿扶着慢慢坐了起来。她偏过头去,涣散的目光凝聚在眼前那个高大魁梧的黑影身上。只见墨天诏一袭玄色官袍,右袖空荡,腰系宝剑。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挑起,神色阴沉难测。他见女儿醒来,便打开手中托着的一只小金盒,淡淡道:“香儿,你该吃药了。”
墨成香瞟了他一眼,干涩的唇角浮起一丝冷笑:“爹爹何苦两个时辰才施舍我一颗赤丸,你还是让我死的干脆些好!”
这治病的赤丸由来已久,当年墨成香的娘亲罗氏在怀孕时被墨党的政敌下毒,这心疾之患便从娘胎里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