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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些机关在武功高强的人面前不过是小儿科而已,阻挡不了那些人多久。
日吉紧了紧握着向日的手,看着他秀气的脸蛋,不无愧疚地说道,“这件事本是因我而起,却牵连到你……”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说这样的话么。”向日五指轻轻遮住日吉的唇瓣,调皮地捏捏日吉挺翘的鼻头,说道,“呐,和若在一起的话,感觉什么事情都不可怕呢。”
因为这句话,日吉冷峻的面容上泛起一抹笑意,低头轻轻吻住向日殷红的唇瓣,说道,“若有来生,即使穿越人山人海,我也会寻到你,定不会负你。”
“你让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向日靠着日吉的额头,直视着他浓黑的眸子,轻声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日吉微笑着接口道,与向日相视而笑,手牵着手,在身后刚追过来的众黑衣人讶异的眼神中,一跃而起,跳下悬崖。
千叶穆脸色一变,走到悬崖边,看了眼深不见底的悬崖,皱了皱眉头,一招手,带着众黑衣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悬崖边。千叶穆抿唇走在前面,心里却因为之前所见困惑不已,他从没见过有人在面对死亡时会那么的坦然,那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跳下悬崖的身影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出道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没有赶尽杀绝,悬崖,也许也能是生机所在。
帕特69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一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凝眉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地画着什么,虽已是深夜,不过,因着房内有数颗夜明珠的缘故,光线倒也还算明亮的。
自窗外一阵风吹来,吹得桌上的纸张哗哗作响,书桌前的人拧眉压住桌上的纸张,想了想索性拿砚台压住正在画的那张纸,其他的纸张也就随它去了,被风吹了一地,那人却好似不在意一般,只认真专注地勾勒着纸上的弧线。
门霍的从外被推开,书桌前的人看着站在门中央的人,搁下笔,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门口的人,深蓝色的水眸在夜明珠的光线照射下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瞬间移动到书桌前的人身后,一个手刀砍在那人颈上,喃喃道,“救你的。”
“苏苏你真是……”门口又出现一个人,看着趴在桌上已陷入昏迷的人,有些心疼地摇头道,“好歹也轻点嘛。特意让你来救人,你也不跟他解释解释,真要让诚吾一直误会你啊?”
先后出现在宫殿门口的两人自然便是伊藤紫苏和伊藤紫慕,而昏倒在桌上的人即被困在皇宫的迹部诚吾。两人今晚便是特地回皇宫来救迹部诚吾的。
紫慕走过去拿起迹部诚吾之前画的那张画,看着纸上那人温柔传神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紫苏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轻笑道,“这小子还有点良心,即便是现在,还这么心心念念着不二月也。也不枉月也那孩子为他受的苦了。”
闻言,紫慕侧过脸捏捏紫苏的鼻头,轻笑,“好了,走了。虽然外边的人一时半会还不会醒,我们还是小心为上,以防中计。”
紫苏点点头,朝暗处打了个手势,便见一个黑色身影自暗处走了出来,在紫苏的指示下扛起迹部诚吾往门口走去,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蓦地一顿,扛着人慢慢往后退。
看暗卫的动作,紫苏与紫慕惊觉事情有变,亦是脸色一变。看着门口慢慢从暗处走出来的人,脸色一沉。紫苏走过去将暗卫与紫慕全拦在自己身后,抿唇瞪着门口走进来的来,那人一袭明黄龙袍加身,那似笑非笑的阴冷模样还是如以往一般地让人心颤,赫然便是当朝皇帝——迹部瑞风。星眸淡淡地瞥一眼紫苏身后的人,便不再理会,只是冷冷地盯着紫苏,薄唇轻启,连语气也是阴冷的,“跟朕回去。”
紫苏身子一颤,咬牙道,“我不。”
迹部瑞风瞪着紫苏倔强的模样好一会儿,倒是勾唇笑了,“诚如你所看到的,朕并未带一兵一卒进来,你大可以带着他们一起离去。”
这话说完,迹部瑞风眸光一闪,看着紫苏轻轻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是接下来说的那句话,却让紫苏不由地抓住紫慕的手,“如果你想他们都死去的话。”
这个人说的话,向来说到做到,他若真想杀了紫慕和迹部诚吾,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紫苏唇瓣微微颤动,咬唇看着迹部瑞风,“你威胁我。”
许是紫苏那眼神中的沉痛以及语气中的伤心太过明显,让迹部瑞风下意识地偏过头,不想去看,抿唇说道,“你若是听话,朕又何必如此?”
紫苏眨了眨酸涩的双眸,咬牙点头,“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放了哥哥和诚吾。”
“无关紧要的人,朕从不放在眼里。”迹部瑞风毫无感情地说着,朝紫苏伸出了手。紫苏回头望一眼紫慕,看他拼命地摇头,轻轻笑了,樱唇微动,只是做了几个唇形,无声地说了什么,便回头将手放进迹部瑞风宽厚的大手里,任由他牵着自己一步步离开自己的哥哥。
紫慕静静地看着紫苏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握紧双拳,五指在手心里掐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形的痕迹。良久,才闭上眼,看一眼身侧的暗卫,说,“走吧。”
暗卫点点头,跟在紫慕身后离开这座如牢笼般的宫殿。宫殿门口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的身着盔甲的士兵,让紫慕鼻尖发酸,本以为终于可以险胜一局,却不想还是中了那人的圈套。
紫慕深吸一口气,只能在心里道歉,对不起苏苏,哥哥总是这么没用,保护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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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面无表情地自忍足面前走过,独自上了马车,完全无视忍足手中本是拿给他的早餐。忍足静静地呆立了一会,才收回手,扯唇笑了笑,才将手中包着的包子收回包裹,默默地对自己说,小景只是因为早餐不华丽才不接的。尔后,才轻轻上了马车。
又是这样的现状,这些天以来几乎一直都是这样的模式。忍足坐在马车的右侧,而迹部坐在马车的左侧,静静地望着窗外,勉强还给了忍足一个侧脸,只不过冷冷的,面无表情。而忍足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一直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那日迹部醒来,忍足拗不过迹部,更何况自己也不放心,于是两人折返回山庄看了一遍。没找到日吉和向日,思及山庄后面只有往山上一条路,两人还爬上山找了一番,除了一路已经被毁得乱七八糟的机关,两人终于在山顶上找到有人出现的痕迹。
忍足想,或许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那日迹部蹲在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的时候,那懊悔的模样。那是不该出现在迹部脸上的表情,忍足一直这么认为的,可是它却实实在在出现了,而且自此以后,迹部便再也没有理过忍足,完全当忍足是透明的。
忍足虽然心下苦涩,却也不想为自己辩解,只能默默地关心着迹部。他心里的难过不会比迹部少。最恨自己的是,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这样做。忍足伸手胡乱地抹把脸,看一眼迹部的侧脸,叹了口气。因为忍足侑士不可以拿迹部景吾冒险,永远不能。
这样的现状一直持续到两人抵达皇城也没有什么好转。在约定好的地方——清静山庄,等着迹部和忍足的紫慕,一看忍迹两人的气氛,便敏感地察觉两人的不对劲。笑了笑,朝忍足使了个眼色,牵着迹部走入山庄,忍足怔了怔,叹了口气跟上去。
迹部一进山庄,看到坐在大厅里的人,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那人亦是挑了挑眉,邪魅的紫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迹部,虽然是这么反问的,却难得地没有出口调戏迹部。此人自然便是之前去丹城通知迹部回皇城的白衣,慵懒地窝在太妃椅上,一副主人模样。
“原来如此。”迹部恍然,嫌弃道,“本大爷就说嘛,本来山庄就已经够俗气了,是谁还给山庄取的那么俗辣的名字,原来是你家,难怪难怪。”
闻言,白衣不怒反倒是笑了,以手支着下巴看着迹部,眨眨眼,说道,“既然如此,那小美人干脆给我这个庸俗的山庄取一个不庸俗的名字呗。你看着也舒服些。嗯?”
“你以为本大爷跟你一样闲?”迹部斜睨一眼白衣,接过紫慕递过来的茶杯。便见紫慕瞪一眼白衣,说道,“小白,别闹了。”
“咳咳咳……”小白?迹部刚喝的茶直接呛入气管,咳得他脸都红了。站在迹部身后的忍足亦是嘴角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