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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神智,乱杀人,这样的生活,太恐怖了。我不要不要……”
因为是蹲着的,洛安安这一扑,忍足一个不稳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忍足轻轻叹了口气,拍拍洛安安的肩膀,说道,“呐,现在不是有我在么,你不相信我可以治好你么?哎~安安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不相信我的医术,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兴许是忍足最后委屈的语气让洛安安缓了心境,情绪慢慢地缓和下来,默了片刻,在忍足怀里闷闷地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
“好啦。我知道你心里的不安。”忍足轻笑,将洛安安从怀中扶出,定定地看着他问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和向日岳人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洛安安张张嘴,瞪大双眼,明显是非常惊讶的。忍足抿唇点头,“向日岳人和你长得太像了。向日岳人简直就是几年前的你。”
洛安安下巴一扬,嗤之以鼻,“向日岳人这么受怎么可能跟爷长得像,爷是总攻!”
忍足站起身子,斜一眼洛安安,“得了吧,说自己是攻的人,往往都是受。再说了,就你那小身板的,能压得了谁?”
“忍足侑士!你绝壁是作死的节奏!老纸咬死你!”洛安安说着一个狼扑,扑到忍足身上,忍足不防,身子不稳,跌倒在榻上。
这个雅间并不大,只是个方形的小隔间,而且采用的日式的茶具,方形的矮桌放在榻上,几个人围坐在四周。忍足这一倒直接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洛安安则趴在了忍足的胸口,意识到现下的处境,白皙的脸蛋瞬间爆红。在一旁看着的日吉若,也是没想到洛安安这突发的动作,站起来伸手本想拉起洛安安,可是在目光触及洛安安红红的脸蛋时,抿了抿唇,还是收回了手。
而正在此时,雅间的门帘被人从外撩开。
“哟。看来本大爷来得真不是时候。”
忍足抬头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迹部,当即连撞墙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吐血的破剧情?忍足伸手推开洛安安站起来,洛安安挑眉疑惑,转身顺着忍足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门口的人时,皱了皱眉头,抿唇低下头。
忍足抓抓后脑勺,笑笑,“小景,你怎么在这里?”
“本大爷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迹部抱胸斜靠在门口,挑眉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忍足走到迹部面前,本想过去拉迹部的手,却被迹部警告的眼神镇住,站在离迹部不过一臂的距离,勾唇说道,“小景不是很早就出去忙了么,忙完了?”
“没有。”迹部淡淡地说了声,对旁边还愣着的日吉若说了声,“日吉,跟本大爷出来。”随即便转身离开。日吉若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忍足撩起门帘,站在原本迹部站着的位置,静静地看着迹部与日吉离开的背影,久久未有动作。直到听到身后的洛安安说,“侑士,你不追上去么?”才轻轻放下门帘,回身摇了摇头,勾唇笑了笑,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端起茶杯浅浅抿了口,闭上眼品了品这微微苦涩的茶水,茶叶的清香让他紊乱的心绪暂缓。
忍足睁开双眸看到旁边洛安安欲言又止的模样,勾唇轻轻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日吉君知道你是穿越来的?”
一说到日吉若,洛安安就要炸毛,“当然知道。可是那家伙一直叫我向日前辈,烦死了!”
“或许,你和他所熟知的向日岳人确实是挺像的。”忍足说着,戏谑地笑看着洛安安,“很明显,他很喜欢他口中的向日前辈,也就是你。”
“啊呸!”洛安安超不雅地呸了一下,皱皱鼻子说,“我可不是向日岳人。”
“你先别急着否定你到底是不是向日岳人。你现在的情况,让我想起许久以前,医院的护士们狂迷的一本穿越小说的剧情。”忍足修长的手指磨了磨杯沿,皱眉说道,“那时候我还借着看了。小说里的女主角,一个灵魂,生活在两个不同的时代。白天生活在现代,晚上一入眠,便是活在古代。但是,她在十八岁以前完全没有古代的记忆。直到在现代出了意外,而古代也同时出了意外,才有了古代的记忆,她本以为自己是穿越到古代,后来慢慢地,一路走过来才发现,她本以为是被她灵魂寄宿的那个人,原来就是她自己本人。”
闻言,洛安安沉默,越想越觉得后怕,蓦地将手上的茶杯搁在桌上,抬头,皱眉说道,“这不科学!那只是小说。”
“科学?”忍足轻笑,“我们都已经穿越到冰帝王朝了,你觉得这又能用科学解释么?你难道敢否认,在穿越以前,你一直觉得穿越只是小说里面的桥梗?直到穿越了,才发现原来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情真的会发生。”
“我……”洛安安抿唇低头。确实,这些天自己心里也隐隐有这些想法,若不然,为什么会突然有向日岳人的记忆,若不然,为什么连向日岳人的感情波动都能体会到,只是因为自己害怕,所以,一直在心底里否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现在却被忍足直接挑明说出来,自己的害怕,无处遁形。洛安安手肘搁在桌上,张开五指捂住脸,低声说道,“可是我并没有在睡梦中又穿回现代。我的情况,跟小说里的女主角不同。”
看着洛安安一脸愁苦的样子,忍足轻叹,凝眉望向窗外,突然想起之前在枼城时遇到迹部的师父时,迹部的师父所说的话,双眸一亮,回头说道,“我知道有一个人也许可以解答我们的困惑。”
“谁?”洛安安放下手,双眸发亮。忍足勾唇一笑,说,“向日岳人的师父。”
“哦不。”洛安安瞬间脱力般趴在桌上,“我记得向日岳人的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他有事找你,不然想找到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也没有办法。暂时也只有他才知道吧。”忍足摸摸下巴,说,“那一晚,他说,要我们顺其自然呢。而且还特别要小景带话给你,让你,跟着自己的心走。”
闻言,洛安安下意识地伸手抚摸胸口,喃喃,“跟着心走么……”
“嗯。”忍足点头,望向窗外,静静地喝着杯中茶水,不再说话。而洛安安也低着头,不再说什么。雅间里一时沉默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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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径岱城的时候,还一路晴空高照,到了丹城附近,便开始慢慢下起雨来,越近丹城,雨势越大。手冢坐在马车里,挑起马车的帘子,看了看外边灰沉沉的天空,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抿唇又放下帘子。
马车在将近第三日午时时分,终于赶到了丹城的驿站。
手冢一路直走到不二的房门口,深呼吸一次,才轻轻推开房门,见里边没有动静,下意识地又放轻了动作,轻轻走入内室,撩起帐帘,看到窝在锦被里边熟睡着的人,不自觉地柔和了眉眼,弯腰,却不小心牵扯到伤口,闷哼一声,手冢皱了皱眉头,僵直着身子轻轻将不二放在被子外边的手放回锦被里,见熟睡着的人嘤咛一声,翻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手冢摸了摸不二的长发,放下帐帘,转身走了出去。
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熟睡着的不二终于醒了过来,听小厮说手冢将军到了,不二心急地催着小厮帮他穿好衣服,在小厮的偷笑声中一路直奔去大厅,在离大厅不远处,却又不自觉地缓下了脚步。深呼吸好几次,却还是缓不下心底的紧张。不二干脆站在走廊上,看看外边对雨淋得七零八落的草木,又抬头望着不断有雨滴落下的天空,轻轻笑了笑,暗骂自己,与手冢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夫夫也当了两年了,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紧张的。揉揉脸蛋,转身继续往大厅走去。
大厅里坐在首位上,静静听着安田总管说着什么的手冢,抬头看到还站在门口不动的不二,皱了皱眉头,示意安田总管等下继续,朝不二招了招手。
为什么皱眉?不二心下疑惑,却还是依手冢的手势走了过去。
“怎么连披风都没穿就出来了。”手冢握住不二冰冷的双手,将不二白嫩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不二本想更靠近手中一些,却被肚子限制住动作,皱皱鼻子,“我不冷。”
扶着不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手冢又坐回原本的椅子,抬头对旁边的安田总管说,“安田叔叔,麻烦帮周助拿一件披风过来。”
安田总管点点头,便走了出去。不二挪了挪屁屁,低下头按捺住心下的失落,才侧过脸问道,“国光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