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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了。”
追命道,“不行,我们六扇门的人,凡是最讲公平公正。你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所以我一定要告诉你。”
孟星魂转了个身,说道,“那就等你不醉的时候再来告诉我。”
孟星魂抬脚正欲往外走,门却在这时被追命用强劲的掌风关上了。
追命道,“你不能走。”
孟星魂扭头喝道,“你真的醉……”
孟星魂的话没能说完,已被追命用一个吻堵住。
这个吻绵长而激烈,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孟星魂瞪大眼睛,他此刻眼中只能看到追命柔情又狂热的一双明亮的眼睛。
孟星魂几乎要陷进这疯狂的缠绵中,脑袋被吻得发晕,但他毕竟是一个杀手,他从来都是清醒的、理智的,在追命吻得更深入、更忘情时,孟星魂感到握住自己肩膀的手力道稍稍减小。
就在此时,孟星魂挣脱了追命的桎梏。
他明明可以更早挣脱开,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他明明也可以给追命一拳,但是他为什么也没有这么做?
孟星魂大口喘着气。他看着追命,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眼中却似乎又有很多话要说。
追命也看着孟星魂。他看着孟星魂的眼睛,他还清晰记得第一次戏弄了孟星魂时,这双眼睛里满是愤怒和仇恨,但是现在还是这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面却是另外的情绪。
那双眼睛里有慌乱、有不甘,有追命一直渴望的感情。
追命深信,他不会看错,他有充足的自信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猜想。
因为他是六扇门的追命。
追命笑嘻嘻的盘起腿,不疾不徐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是我所知道的最畅快的事。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难道并不仅仅觉得这个吻很舒服?你难道已经动了心?”
孟星魂看追命恢复了平常的无赖模样,气也不是,骂也不是。他紧张的感到,在他和追命之间,弥漫着一触即发的某种情感,这种情感会让一向自持冷静的他失控。
孟星魂知道,自己必须立即说一些话,让追命冷静下来,也让他自己冷静下来。
孟星魂冷冷道,“你说的畅快事就是接吻?我并不觉得这有何畅快。我每杀一个人,就会得到一大笔钱,当我不躺在山上屋顶看流星的时候,我就在哪个女人那里。接吻只是一件平常的事,对我来说,就想吃饭一样自然。”
追命突然止住了笑,说道,“流星并不常有,所以你在女人那里的时候更多?”
孟星魂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就是默认。
追命道,“我现在嫉妒得发疯。”
孟星魂道,“嫉妒?”
追命道,“我嫉妒每一个你吻过的女人。”
孟星魂道,“这样一句情话,更适合对你的情人说。”
追命道,“我要说的畅快事,并不是接吻,而是对一个人动心。可惜我说得再多,你也不会懂,因为你根本不想懂。”
孟星魂握紧双拳,缓缓说道,“明日我们有一场生死较量,你好好休息。我到捕快值夜的房间里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
☆、圈套
这个女人很美。
她的腿很长,她的腰很细,她的胸很挺。
这样一个女人,她的脸蛋一定也足以吸引一个正常男人的目光。
可惜现在,这个女人却吸引不了高高坐在正中央,冷冷俯视着她的男人。
难道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正常,难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
他当然喜欢女人,虽然他已经很老,但他的身体仍然健康,他不仅有一个男人对身体的欲望,他更有一个男人对权利的欲望。
他已经被疯狂的权欲折磨了很多年,他一直在等待,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这种折磨就能够结束。
他俯视着她,他习惯于俯视很多人。
这个女人的脸蛋的确也很美,却很苍白、很虚弱,很可怜。
这个可怜的女人就是高寄萍。
高寄萍道,“相爷,请再给我一颗解药。”
她口中的相爷,当然就是权倾天下的蔡京蔡相爷。
蔡京傲慢的道,“我已经给过你解药,下一次给你,应该是在半年后。”
高寄萍道,“那颗解药本来又是另一种毒药,已经被小孟……”
蔡京抬手打断她的话,冷冷道,“你无需向我解释。那是你自己的事。”
这是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蔡京的话很清楚,高寄萍却又重复了一遍,“相爷,请再给我一颗解药。”
蔡京走下台阶,倨傲的挑起高寄萍的下巴。
高寄萍在求他,但是她的眼神很倔强,她似乎不是在求人,而是别人在求她。
蔡京笑道,“你这样瞪我,我本来想给,现在却又不想给你了。”
高寄萍没有说话,她只是软软的缠到了蔡京身上,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妩媚而多情。
蔡京哈哈大笑,用树皮般苍老的手抚摸上高寄萍丝缎般光滑的脸蛋。
他来回的、轻柔的抚摸着。
“啪!”
蔡京狠狠给了高寄萍一记耳光。
蔡京道,“我没有见过比你更贱的女人。”
高寄萍被打得嘴角流血,她没有擦拭,她仍旧在笑。
她温柔的说道,“可惜,现在我这个贱人对相爷还有用,相爷还舍不得杀我。”
蔡京道,“你除了爱钱,还很惜命,你这样的贱人,我当然还得留着你的性命。”
蔡京说完,从衣襟中摸出了一颗药丸。
这颗药丸的大小和色泽,高寄萍当然很熟悉。
蔡京握住高寄萍的手,把这颗药丸放到了高寄萍的掌心上。
蔡京道,“不要忘记你承诺本相的事。”
高寄萍道,“我们一定会完成,请相爷放心。”
孟星魂在六扇门住了有一个月,众人都只当他是追三爷的朋友,且孟星魂虽不多话,性子却不冷,对人又很客气,因此众人对他颇为热情。
一个虬髯大汉见到孟星魂,高兴的喊道,“小孟,这么晚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孟道,“江大哥,我想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行吗?”
江大哥大笑道,“好啊,现在是我和小马两个人当班。”江大哥扭头看看小马,说道,“小马,正好把这张床让给小孟躺躺,省得你老是惦记着躺上去。”
小马辩解道,“江大哥,我可是一直好好值夜的。我躺一躺,又没有睡着,这可不算偷懒。”
江大哥笑道,“行。我不跟你争,我出去巡逻了。今晚你没地方偷懒,总该跟我一起去了吧?也就我这老家伙纵容你,今晚小孟也在,你可不能让人家笑话。”
小马把手往孟星魂肩上一搭,笑道,“我先陪孟大哥说说话。待会儿就来找您。”
江大哥道,“你总是有偷懒的借口。好,你们说话。我走了。”
江大哥取下挂在墙上的牛皮水囊,拿起桌上的茶壶,往里面倒满热茶,再把大刀往腰上一插,“小马,茶快没了。你记得去厨房烧壶茶。”
小马道,“您放心,您回来的时候,这茶壶里的水一定是满的,是热的。”
江大哥摆摆手,跨出了门。
小马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对孟星魂道,“孟大哥,你困不困?”
孟星魂已经坐到床沿上,听见小马这么一问,便知他有话要说,笑道,“不困。”
小马道,“孟大哥,我们说说话吧,难得有人晚上来陪我。”
孟星魂道,“好。”
孟星魂起身,坐到了小马对面的凳子上。
小马道,“孟大哥,你今晚为什么突然来这里?”
孟星魂笑笑,没有回答。
小马道,“我知道为什么。”
孟星魂笑道,“你知道?”
小马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跟追三爷吵架了。”
孟星魂道,“我们很好,我们没有吵架。而且即使我们吵架了,我也不必躲着他。”
小马道,“你如果不是要躲着追三爷,为什么不睡在追三爷的老楼里,而要来跟我争这木板床?”
孟星魂站了起来,“我现在就走。”
小马笑容不变,继续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要跟你抢一张床,何况,这张床又小又硬,还很冷,我不躺上去也是可以的。你不想回答我,是你不想回答,还是不好意思回答?”
孟星魂道,“我忽然发现,你很像一个人。”
小马道,“像谁?”
孟星魂道,“像追命。”
小马道,“你这句夸奖,至少够我高兴十天。”
孟星魂道,“我不是在夸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