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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伸手摸了一下,湿热湿热的感觉染满了手心,放在唇边轻轻一舔,咸咸地感觉直入心腹。
突然,她伸出玉手在自己俏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口中泣声呼喊道:“你便是这般作践我,你便是这般作践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是再也忍不住,大把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颗的从眼中坠下。
东野见她这般动作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想跑过来,脚下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恨恨地拿拳头砸了一下身下土地,抬起头,口中苦笑道:“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小弟又怎么会怪你?”
燕晴歌见他摔倒在地,也不顾自己梨花带雨,急忙奔到他身边,扶起了他。东野朝她脸上看去,只见原来那光洁的皮肤上面此时五根通红的指头印宛然可见,双眼红红的一片,两行清泪在她颊边仍在不停的淌着,东野抬起左手轻轻的抚在她的脸上,心疼道:“姐姐,还疼么?”
燕晴歌任他抚着自己脸颊,仍是不住的哭泣,口中泣道:“要你管?”却是扶着他胳膊,将他架上了马车。
东野坐在车厢外一端,也不进车厢,旁边驾车的燕晴歌也不管他,自顾自地一甩鞭子,驱动马车前行,却是移动的相当缓慢,似是顾虑到了东野的伤势,不敢太过颠簸了。
车进了敦煌城里,也不停,直接到了一家客栈的后院,燕晴歌进车厢抱了常柔出来,这才开口说话。
“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相同的话,却是不同的语气,前者柔媚,后者冰冷。
东野先是摇头苦笑,然后点头答应,燕晴歌这才抱了常柔往楼上客房走去。
过了不久,燕晴歌便下了楼,也不管东野脸上表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胳膊,搀着他往楼上走去。
进了门,将东野扶到床边坐下,燕晴歌冷着脸道:“把裤腿拉起来,我给你看看伤势如何!”
这屋中灯光明亮,东野看着灯光下燕晴歌的那张俏脸,哪还有以往的那种英气勃勃?那五根指头印已然消去,现在只余下红红的一片,左颊高高肿起,她竟是用了全力,眼中涩红一片,泪痕在脸上清晰可见。
东野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临行前叶素青给他备的消肿止痛的药膏,递给燕晴歌道:“这是上好的消肿药,你涂抹一下,明日便可消肿了,你这般样子,被盟中兄弟瞧见了不好。”
燕晴歌仍是板着一张脸,却是接过了他手中递过来的药膏,也没涂抹,又开口道:“把裤腿拉起来,我给你看伤势。”语气却是轻柔了许多。
东野脱掉马靴、袜子,轻轻挽起裤腿,却是触动伤口,疼的他浑身不停的打着寒战,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燕晴歌眼中露出一丝疼惜,却是不动声色,看着东野把裤腿挽了上去。只见那方才被马蹄踩过的地方,一只青黑色的马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掌印两边却是肿了老高,看着端得可怖。燕晴歌咬了咬牙,蹲在床边,拔开东野刚才递过来的那瓶消肿止痛药膏,在一根玉指倒了一点,然后伸向东野伤处,轻轻地涂抹着,边涂口中还边吹着轻气。
虽然更加疼痛了,东野却仍是不吭一声,只不过额头冷汗直流,手握成拳,使劲儿的攥着床上被角,腿上青筋根根暴露,也是溢出了点点汗珠。
见他如此模样,燕晴歌抬起头来,轻声问道:“疼么?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却是低下头,眼泪扑簌扑簌地又落了下来,打在东野脚边的地板上,溅起一朵朵的泪花。
东野虽是浑身战栗,可见她如此模样仍是忍不住的安慰道:“你莫要伤心了,不过是点皮外伤,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事儿了。”
燕晴歌头也不抬的哽咽道:“都怨你,没事嘴里那么没遮拦,让人家听了就生气,忍不住就想打你。也怨我,也不知道下手轻点,明知道你没防备还踹的那么重,可是谁让你气人家的!都怪你,都怪你!”
东野拉住她的一双玉手,也没了平时的花花心思,口中不住点头道:“都怪我,都怨我,其实是我自己故意摔到地上让马踩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燕晴歌也没了平日的那种飒爽,跟个小女人一般眼泪直流个不停,任他拉着自己一双小手,口中呜咽道:“你还说,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若是让常妹妹看到了还指不定怎么说我呢!”
东野拉着她小手轻轻揉捏着,脑袋上冒着冷汗,口中却是笑道:“没事,这事是我的错,柔儿不是那般不懂事理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事理啦?”燕晴歌止住了泪水,一脸认真的看着东野。
擦,少爷我说你了么?这妞儿,一会儿哭的梨花带雨的,一会儿脸上跟敷了冰块儿似的,再一转眼又是蛮不讲理的。唉,这女人的心思咋就那么奇怪咧?
第四十九章 不是不要,时辰未到
东野哪敢乱说话,急忙否认道:“哪里,哪里,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实事求是的,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姐姐如此妙人怎会是那不明事理之人?若是谁敢说姐姐半个不是,小弟定当前去为姐姐讨个说法。WWw。DU。LA”
他这话说的正义凛然的,不过他疼的脸型都变了,这番正义在他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怪异。燕晴歌扑哧一笑,万种风情的瞪了他一眼,口中嗔道:“你这冤家,便是前世欠了你的,这辈子回来讨还。”
你拉倒吧!东野翻了翻白眼儿,算算时间,少爷我比你晚出生了快两千年,我上哪儿去做你的前世冤家去。不过这话他更不敢说出口了,只得揉揉鼻子,叉开了话题:“姐姐,你上药轻点,疼!”
“疼死你才好,省的你这般的折磨我!”得,改不过来了都,燕晴歌那话是一句比一句幽怨,竟让东野也恍若觉得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这时床上躺着的常柔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却见东野坐在床边,挽着裤腿,小腿上面一只青黑色的马蹄印子肿的老高,惊叫一声,急忙扑了过来,抓着东野胳膊,杏眼中腾起一阵朦胧的水雾,不大一会儿便聚起一圈水渍,不停地在眼中打着圈,瞬间汹涌而下。
刚劝好那个,这个又来了,东野叹了一口气,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口中又是一阵嬉皮笑脸地安慰:“好柔儿,哭个什么,只是皮外伤罢了!”然后趴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下燕姐姐走了,咱们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相公的柔儿的胸怀如此宽广,怎么样?”
还好,还好,相公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那伤势就没想的那般严重了。WWw。dU。LA常柔吐了一口气,止住了眼泪,小脸幽怨的看着东野嬉笑的脸,口中嗔道:“相公,以后说话可别再那么的没遮拦了,今日的事都怪你。”
“嗯,怪我怪我。”东野一脸委屈,用更加幽怨的表情望着常柔,将常柔、燕晴歌逗的发笑。
常柔一点他脑门儿,脆声道:“就会逗人家。”又伸出葱白的玉指在他小腿伤口旁边轻轻的划着,心疼的问道:“相公,疼不疼?”
“不疼,不疼!”东野连声答道,“就是被柔儿这小指头划的有点痒!”
燕晴歌一声娇笑,抬头瞅了东野一眼,又低下头细心地给他涂抹着药膏,常柔娇声道:“贫嘴。”双手却在他肩上轻轻揉捏着。
东野嘿嘿一声傻笑,这腿上有个美女在给他细心敷药,肩膀上又有个美妞儿在按摩,这等福气可不是人人都能享起的。东野一边欣赏着燕晴歌英气勃发的俏脸聚精会神的样子,一边躺在常柔柔软的酥胸上不住的用脑袋摩擦着,只觉鼻间一股香气围绕,顿时舒服无比,竟而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东野醒来,却见自己躺在一身亵衣亵裤的常柔怀中,自己脑袋枕在她饱满的双峰之间,香滑酥软。东野刚刚醒来,小东野正是昂首挺胸的时候,色心一起,东野一只大手滑进了常柔上身那粉红的亵衣之中,在她坚挺的酥胸上面轻轻抓捏着,引得睡梦中的常柔俏脸上布上了一层粉霞,红唇微启,溢出几丝轻吟。
东野心中越发激动,小东野竟也是长大了几分,他轻轻褪下常柔上身亵衣,缓缓拉下,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两只洁白的玉兔瞪着粉红色的眼睛暴露在东野面前。此等风景东野怎还能忍得住?俯下身子,嘴一张,便含住了她一朵蓓蕾,浅浅的啃咬着,一股**扑鼻而来。
他一只手抚着另外一只玉兔,不断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摸在常柔平滑的小腹上的手掌,悄悄向下移去,一直滑进她的亵裤之中,抚上了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