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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录像呢?”这次在校园里昏倒的,有不少都是高二(2)班的学生,魏高峰自然不可能不对这个线索多加注意。
“正在调。”
过了半个小时,录像调来,魏高峰与几名队员一同观看了录像。
“看来的确只是一场意外。”魏高峰说。
画面中,那个叫毕雅兰的女老师心急的赶路,也未注意到红绿灯的切换,在人行道上被一辆货车撞飞,那倒霉的司机扣分赔钱是免不了的,但主要责任显然在这个过于心急,突然窜出去的女教师。
只是,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么?校园里发生几十个学生昏迷的灵异事件,其中有不少学生都是那个班上的,紧接着作为高二(2)班班主任的女教师就出了车祸,这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连系?
魏高峰紧紧地皱着眉头。
一名警员说道:“另外,那个叫刘宾鸿的学生的口供也已经做完,从身体检查来看,他身上明显有几处地方,软组织受创,看来昏倒之前被人狠狠揍过,另外精神也有些崩溃,一直喊着‘我才是班长’。”
“班长?”
“通过对几名高二(2)班的学生的询问中知道,刘宾鸿是这个班高一时的班长,但这次开学,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个班的班主任……也就是今晚出车祸死掉的这个毕雅兰,选了他们班一个叫孙炎的学生做班长,似乎有不少学生对这很有意见。”
“孙炎?”魏高峰的眉头皱得更紧,“三中的那个孙炎?”
“嗯,就是魏队你半年前调查过的那个孙炎,”那名警员说,“看上去似乎有点巧。另外,按高二(2)班的那些学生说……他一个能打八个!”
“孙炎?”魏高峰的目光一下子变得阴沉,“体育馆里有血迹,但是那些学生身上都没有伤,倒是有好几张椅子被砸烂……从那些椅子上提取指纹,同时调查那个孙炎。”
***
一大早,门就使劲的响了几声。
一听到这声音,孙炎的头都是大的。
会这么用力敲他家门的,显然不多。
叹一口气,他从床上懒洋洋的爬起,来到外头,将门打开,然后就看到了一块头高大、一片严肃的刑警队队长,以及刑警队长身边的一名警员。
“魏叔叔,”孙炎笑了一笑,“这么一大早的,有何贵干?”
“昨天傍晚,你们学校发生了一起事件,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件?”孙炎睁大眼睛。
“你的许多同学在学校昏迷不停,其中包括了你们班的前任班长刘宾鸿,还有,你们班班主任毕雅兰昨天出了车祸,”魏高峰冷冷地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孙炎很是吃惊地看着他:“不会吧?又是昏迷又是车祸?恐怖袭击?”
魏高峰盯着他:“昨天傍晚你在哪里?”
“你不会又是怀疑我吧?”孙炎摸了摸头,“昨天傍晚放学回来后,我就一直在家里啊。”
“在家里……一直没有出门?”
“一直没出门!”
“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吧?”魏高峰冷笑,“也就是说,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很遗憾,”孙炎笑了一笑,“我有不在场证明。”
“什么证明?”
“人证,”孙炎回头,“香香。”
一间卧室的门打了开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漂亮女生走了出来:“孙大哥?”
“昨天傍晚,我放学后一直在家里吧?”
“是啊。”
“你看,”孙炎看向魏高峰,“我、有、人、证。”
……
第三十七章 关键是要美型
十分钟后,魏高峰阴沉地下了楼梯,走在路上。
那名警员跟在他的身后:“魏队,就这样放过他?”
“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在案发现场,更何况他又有那个女生帮他做不在场证明。”
“我看那丫头也有些古怪,要她拿身份证拿不出来,拿学生证说是掉了,问她孙炎有没有说谎,她的脸先红起来,再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根本就是在骗人,”警员说,“我看他们肯定有问题,不如先带到局里去?”
“用什么理由?”
“非法同。居?”
“这都什么时代了,用这个理由抓人,上头会先把我们骂一顿,”魏高峰说,“更何况你也看到了,孙炎咬定是出租,把他母亲以前的卧室租给那个女孩。”
“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我看那女生有可能未满十四岁。”
“怎么看也有十五六岁了吧?”魏高峰没好气的说,“而且我们还得先证明他们确实是发生了性关系……”
“今晚我就潜进去放摄像头……”
“滚,”魏高峰大怒,“你是警察还是偷。窥狂?”
***
客厅里,杜香香拍着胸脯:“想不到这么快就找上来,吓死我了。还好他们相信了……”
“他们根本就不相信。”
“真的?”香香仙子睁大眼睛,“可、可他们刚才什么也没说……”
那是因为你说个谎,不但脸蛋憋得通红,呼吸快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还揉着衣角,眼睛都不敢看人。这年头居然还有说谎都说得这么难为情的女孩子,让他们实在是太无语了。
“他们知道我在骗他们吗?”香香仙子弱弱的说,“可他们没有揭穿我啊?”
看到你刚才那个样子,他们要残忍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做出击碎你幼稚而弱小的心灵这般冷血无情的事?要是真的那样做的,以后每天晚上他们都会内疚得睡不着觉吧?
“孙大哥刚才叫那个队长魏叔叔,孙大哥和他很熟吗?”
“他是我妈的追求者之一。”
“是这样的吗?”杜香香疑惑地说,“可是我看他好像很不喜欢孙大哥你的样子。”
“嗯,”孙炎耸了耸肩,“那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妈骗钱被抓,为了脱罪,她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自己在那装贤妻良母。那个时候我还未满十四岁,按照未成年人犯罪保护法,我就算犯了罪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只好说了我一顿,把我们母子放了。当时,处理案子的就是魏队,我妈一边哭着说我,一边和他拉好关系,其实是想提前打好关系,以防她再次骗人被抓时,说不定可以用上这个关系。她装得实在太像,于是在魏队眼里,她成了辛辛苦苦独自一人把孩子拉扯大、既温柔又善良即贤惠又淑德的好女人,想要把孩子教好却又溺爱过度结果把孩子宠得无法无天的单身母亲,而我变成了有娘生没爹教,到处惹事生非天天把我妈惹哭的街头小混混。”
他抬起头来,泪目:“我妈说她天天被我气哭,天可怜见,明明是我天天被她气哭好不好?”
杜香香:“哈、哈哈……这、这样子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娘亲啊?
想了想,又问:“我记得,孙大哥的娘亲是在半年前去世的?”
“嗯,”孙炎来到阳台,看着外头的富溪,“不知不觉……就半年了。”
杜香香轻声问:“那个,令堂的死因是……”
孙炎面无表情:“自杀!!!”
***
印象里,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日子,连续不断的阴雨,让整个城市都显得有些凄凉和惨淡。
一个放学后的男生,用钥匙打开了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吊在主卧门上的女人。女人的脖子上套着绳子,双脚悬空,脚下倒着一把凳子,舌头从口中伸出,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男生抬起头来,默默地扫了吊死在那里的女人一眼,然后,就这般脱鞋进屋,在沙发上放下书包,自顾自的去厨房淘米蒸饭,洗菜煮菜,偶尔从女人身边经过,吊在那里的女人,悬空转了几圈,他却看也不看。
就这般忙忙碌碌了半个小时,身后忽的传来泣声:“小炎炎,你好没良心,妈咪死了你也不来关心我,妈咪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下次请你至少先把饭蒸下去然后再死!”男生头也不回地炒着菜。
“小炎炎,你怎么知道妈咪没死?”
“不要妈咪妈咪的,很恶心啊,”男生叫道,“昨天看完《福尔摩斯》我就在猜你会不会用这招来骗我,结果你真的就用上了,我说你有点创意好不好?”
男生说的是最近新拍的电影《福尔摩斯》,在那片子里,“教授”被判绞刑,当众吊死,死后却在暗处继续犯案,福尔摩斯通过推理看穿了他装死的手法,其实就是在绞绳上暗藏机关,先在身上缠好用于分散力道的、足够多的绳索,再在外面穿上外衣,把这些绳子掩盖,绳子与绕住脖子的绞绳连在一起,表面看上去是被吊死,实际上绳圈只是虚虚的套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