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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一百个愿意。”我审视着她满眼坚定而认真的光芒,声音里泛着太过惊喜和愉悦的激动,直接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停下来。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4)
一个巨大的岩石,表面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光滑,也许鲜少有人问津,底部已经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苔,临溪而立,像是这条不知名的小溪的守护神,我们俩坐在上面,聆听着彼此的心跳。
“木非,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这种颓废样的。”似是怕我误会了什么,她抢先给自己辩论着。
“我知道。”我用三个字,给了她丰富的消息。其实,既然我决定了非她不娶,那么就算她真是这不成器的模样,我也不会嫌弃。
她好奇地窜起身子,“你这么会知道的,我演的这么好。”
“你是演得挺好的,所以,我也被你骗了好久,直到后来我每天进家门的时候总是会闻到菜香味,虽然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我就想到了你可能是在练习着做饭,后来,吃到了你的西红柿肉末面我就知道我猜对了。接着,你去酒吧里放纵,当时我是挺生气的,尤其是你那句不怕死的‘检验一下我跟其它男人练就的技术’,我更是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了。可是后来回来取车钥匙的时候听到了你的自言自语,我就已经明白了一切。”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给她解释了一遍。
不得不说,她这演技是挺好的,几乎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虽然一开始是被吓住了,但是,聪明的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呢?
她要演,我就陪着她一起。
“原来你这么早就怀疑了却一点破绽都不漏出来,我白费精力了。”她脸上表情的转换,就好像前一秒主持人宣布“获得本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是林小墨”,可是接下来却宣布是他把名字念错了一样,失望被无限制地放大了。
我紧紧抱住了她,戳了戳她气鼓鼓的笑脸,“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出什么花招。”
她嘟嘟嘴,用小手不停地在我胸前画圈圈,“木非,我这样变着法子折腾你,你就不生气吗?”
我刮了刮她的鼻梁,“我要谢谢你,肯花这么长的时候和功夫来考验我,其实无论是聪明的你还是愚笨的你,不管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只要你是林小墨,那么我就会爱你。”
这样的话语,也许听上去有些做作,但就是我心底的真话。
她靠在我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后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以为她睡着了,脱了外衣想给她披上时,她却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石水芙和徐凝菲她们是怎么想的,她们都说女人要结婚的话,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爱着的,你看,石水芙嫁的不是她最爱的苏辰启,而徐凝菲,嫁的人也不是你。可是她们都很幸福。可是你,我是真的已经爱到了骨子里,这辈子如果连你都不能嫁得话,那么我就终身不嫁了。但是只要跟你结了婚,那就要是一辈子的,我不要离婚,不要背叛,我要让我们的爱情没有一丝杂质地直到地老天荒。”
我将衣服盖在她身上,围紧了,“未来虽然太多变数,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会用尽这一生来维护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墨墨,你知道吗,跟你求了那么多次婚你才答应,我等得花都谢了。”
她下巴枕着我的大腿,抬起眼来望着我,“哪有很多次啊,就三次好不好?”
“除了我们毕业后在遇到的这段时间里我跟你的三次求婚,其实我用了四年的时间来给你这句话,”我俯视着她晶亮的眸子,那里,在月光下如水。
她摇着头,表示不解。
“你还记得大学时每年你都会收到的陌生人的神秘大礼吗?”我引导着她回忆。
她兴奋起来,“我就怀疑是你,我记得第一年的时候你送我的是一盏造型奇特的台灯,第二年的是……”
“是一幢房子的模型,第三年的是我送你的一张CD,里面录着我为你弹奏的一首曲子《很爱很爱你》,第四年的时候,是一副绣着你模样的十字绣,对吗?”那些礼物,每一份都是我精心准备的,即便已经隔了多年,我依旧记得清晰。
她点点头,“每一样我都好喜欢,搬来你这里的时候我还把他们搬过来了,可是没地方放,它们只能压箱底了。”
说道这里,她有些歉意。
“没事,很快,你就有地方来放他们了。”我对着她笑了笑。
她一脸问号,不过,我却没打算给她答案,有些事情,还是作为惊喜出现比较有价值,“现在猜一猜我为什么要送你这些礼物。”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5)—弄湿了
她用食指指着嘴唇,“你送我台灯,该不会是要我保护好视力不要近视吧!而送我的那个模型,就是我理想中的爱的小屋,至于那首曲子,应该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吧!你以前不在你日记里说过,要给我更高的天空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吗?这很符合你的心境,最后那那幅十字绣,应该就是告诉我你心里还有我的吧!”
她头头是道地不无道理地分析着,只是这更深层的意思她还是没有领悟到。
“墨墨,你现在从这些东西的名字了分别选择一个出来,连成一句话。”我对着她挑眉。
她眼珠滴溜溜地转起来,“灯,家,歌,画。”她蹙眉,感觉好像讲不通,于是重新试了一次。
“灯,家,曲,画,也不对。”
她挠挠脑袋,再次尝试起来,“灯,家,曲,我。”
咦,怎么还是怪怪的,她看了看我,又继续想她的去了,可是绕了半天还是没个结果,终于耐不住性子朝着我发问,“木非,到底是什么啊?”
“第二件礼物除了可以用‘家’来表示外,还可以用什么啊?”我拍拍她的头。
“除了用家还可以用什么?屋,灯屋曲我,还是不对啊!”她圆圆的眼睛满是求知欲地再次望着我。
“你尝试着从我的角度考虑,你看,那幅十字绣,你称呼你自己为我,那我的称呼便是你,第二件礼物你用屋也行,用窝也行,然后取谐音,你试一下。”
“灯窝曲你,等我娶你!”她惊嚷起来,兴致一高涨,直接蹦跳起来,忘记了这是个岩石,而且表面光滑得很,脚下一滑,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坐到小溪里去了,溅起好高的浪花。
看着她十分沮丧地满身湿漉漉地坐在溪中一动也不动,因为刚睡醒,她一头自然卷就这样散披在头上,发尖不住地往下掉着水,被打湿得衣服黏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她的好身材,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一片纯洁,长长地睫毛上站着水滴,灵动而可爱。
我朝着她伸出手,她难为情地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才把手伸向我。
我拉她起来,本想直接将她拥入怀里给她暖暖,可是她却及时地用手抵在我胸膛上,推开了我和她的距离。
“我现在浑身湿漉漉的,把你弄湿就不好了。”她拍拍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提醒我。
我心底了划过一股暖流,“其实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浑身湿透了,我也有责任,我应该陪着你一起啊!”
她笑笑,“这种事情何必计较,只是现在怎么办,这套衣服湿了,我也没带其它的衣服来。”
我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她朝着我靠近了几步,做出防御姿态。
我把耳朵凑向她,“来,叫声老公给我听听我就给你干衣服穿。”
她不屑地把头扭向一边,“你这是趁火打劫,再说了,就算你喜欢裸奔我也不屑于穿你们男人的衣服,大不了我就自己把衣服晤干。”
裸奔?男人的衣服?我终于明白过来她想的是什么了,她自以为是我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她,如果只有我们两个那还可以考虑一下,现在人这么多,我怎么会舍得让其他女人觊觎我的好身材呢!
“墨墨,我不开玩笑,我真的有女生的衣服给你穿,但是你先喊声老公来听听。”我就想听这个称呼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滋味,只是现在看起来,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哄骗小绵羊入狼口的坏狼。
“你真有?”还不相信人了。
我点点头。
她贼笑一个,往帐篷方向走去。
果然是只狡猾的小狐狸,那套衣服是在我的背包里,可是——
我也不跟上去,反正我保证她一定会返回来的,而且,很快。
只是,她走路的姿势,古怪得很,一下子变淑女了很多。
我吹着口哨,看到她折回来的影子后吹得更响了。
“木非,我忘记了,你的包在石水芙他们的那个帐篷里,我不方便就去,你可不可以……”
看着她脸刷刷刷变红的样子,我心情大好,“怎么了,现在知道你老公的重要性了,快点,喊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