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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装出失足的模样,跌进了木非的怀抱,看着林小墨转身离去的苍凉身影,我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愉快。木非并没有选择跟我在一起,很快,他跟林小墨也吹了。事情的缘由我很久以后才知道。不过,那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我已经为了一段不可能的爱情花了太多的精力在他们身上,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只为我自己活。
会有那么一人,专门刻薄你的凉薄(2)——倪震的奋不顾身
我妈在那一次生病之后,彻底落下了病根,需要长期药物的支持,一直就经济危机的我现在更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我想到过辍学,可是,我妈却用她的生命威胁我,要我一定要好好读书。我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去无计可施。
倪震就是为了我,放弃了他的学业,不顾父母的各种阻拦,开始跟着他们家的什么隔了好多代的亲戚学着当起了建筑工,后来,又唯恐钱不够用,夜晚找了个在网吧的兼职,把自己当机器人一样使唤。
每次他把钱放到我手里时,我都觉得那钱千斤重,对他,我是感激的,但就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所以,伴随着他给我钱的次数越多,我的愧疚就越多,我曾经拒绝过他,可是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要我不要有负担,他不会以此作为借口逼着我接受他。
我第一次对着他哭了,却真的只是因为感激和感动,现在的我,除了他也没有别人可以依靠。
高考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我犹豫着要不要去读,因为我妈的缘故,即使不算太远的距离在我眼中也成了万水千山。倪震安抚着我,让我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一切他都会替我担着。
他不光给了我学费,还给了我足够的生活费。我翻看自己的那本小账本,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倪震给我的钱,不论多少,我都一次不落地记录下来,把所有的款项加起来一看,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金额了。我欠他的,好像怎么也还不清了。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所以,金钱上的帐,我也许还得清,但是这人情帐,我恐怕要背负一辈子了。
我上的那所大学不算好的,里面来得人也是三六九等,我们宿舍一个长得很像荞麦的姑娘总是看我不顺眼,老是想方设法的找我的茬,她最喜欢用来损我的一句话便是“长得一看就知道是求包yǎng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想理睬她,可是后来看着她越来越嚣张的模样,她再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我立马就回了她:“你长得一看就知道是被甩的”。
这话的杀伤力因为她刚刚才被我们学院的一个男生甩了而被无限放大。
觉得自尊心受了重创的她二话没说就想对着我出手,我也不吃素的,怎么可能会让人白白欺负我,于是她的巴掌还没落下来,脸上却已经印上了我的巴掌印。她哭着跑出了宿舍。晚上的时候,她却带着两个保镖系列的男人出现并且堵住了我会宿舍的路,趁着她不注意,我当即就隔着衣兜按下了手机的1号键,接通了倪震的电话号码,干吼着把消息放给他。
“明媚,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而且还是我们宿舍楼下,你想把事情弄大吗?”我把地点和时间都说明白了。
明媚露出一个不算明媚的笑容,“干什么,当然是有好事啊!而且我觉得一定会是你这种贱货最喜欢的事。”
她没跟我多言,指挥着那两个男人把我拉进了旁边的小树林,即使我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拼命地想要跑,却被两个男人死死地控制住,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摸到我的胸bu的时候,我终于抑制不住满心的惊恐痛哭起来。身后拿着照相机准备拍照一脸笑着的明媚看到我的眼泪,越发的得意起来。
在被他们压倒的那一刻,我直接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可是一想到我妈临终前的交代,还有脑海中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我生的欲wang越发的强烈起来。
在关键时候,倪震终于赶到了。他抄起一根树棍,朝着两个男人打上去,疯狂地与他们扭在一起,可是毕竟寡不敌众,而且两个男人也是道上混的,很快就扭转了局面,占了上风,当他们的拳头铺天盖地地砸下来的时候,我只看到倪震向我扑过来的身影,他把我死死护在身下替我挡住了那些一拳就能碎大石的拳头。
会有那么一人,专门刻薄你的凉薄(3)
后来,学校保卫处的老师到了才结束了这样暴力的场面,倪震浑身浴血地对着我笑了笑,染满鲜血的手想替我擦去脸上的泪珠,却弄花了我的脸。
“丫头,别哭。”他才说完这句话,就昏迷了过去。
他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乐观的病人,每天乐呵呵地,我喂他的东西他都吃得干干净净,可是才住了不到一星期的院,他就不顾我的再三阻挠出了院,说什么年轻的身体就是倍儿棒,连骨头的愈合能力都是非一般的快。还逞强地给我表演起猴拳来,弄得我又哭又笑的。
鉴于明媚的父亲曾是学校的董事会成员,那件事情学校并没有多做追究。考虑到我今后还要跟那个人住一个屋檐下,倪震一万个反对,更是以强硬地态度跟学校宿舍管理中心协商好,将我外出住宿手续办好,并且自作主张地我的行李都搬到了他那儿。
我找他理论得时候,他特猥琐地说了一句,“放心,我们两的房间隔得还是远的,我无法偷窥你。”
我又气又急,最后却只得依了他。每天早上,他都特别准时地喊我起床,并且把我送到了学校,可是晚上,我下课的时候他还没下班,大都是我一个人走回去的。
有时候,这样一个人走着走着,我忽然就觉得生命里好像缺少了什么。一个人的时候,容易胡思乱想,却容易回忆。
那个人,那张脸,那些事,一幕一幕在眼前放过,没有一幕里有倪震,却总是能令我嘴角上扬。
回去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是桌子上总有他放给我的饭菜。还有他温馨的纸条。他回来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睡了大半夜,有时候直到第二天他喊我起床时我才知道他回来了。
有时候,我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的情况居多,每次他回来看到我这样,总是会虎着脸批评我一番,只是表情里,却是能让人轻易察觉的心疼。
我不吝啬用好男人来定义他,但是,他却永远不会是我的良人,我固执地相信着。
我生日的时候,他说要带我出去改善伙食,在我吃得正欢的时候,他忽然伸过头来问我,“凝菲,你对我有感觉了吗?”
我嚼着嘴里的食物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起来,摇摇头,吐出三个不清楚的字,“不喜欢。”
对,虽然他对我挺好的,我对他也还不错,但那不代表我喜欢上了他,说到底,那就是一种习惯和依赖而已。再说多一点,里面还有点回报的感觉而已。
他有一抹失落,后来又悲悯而自嘲地笑笑,转过来安慰我,“哎,还是忽悠不到你,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特别真实的模样。”
我扯着嘴角干笑两声,继续吃我的大餐。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起了兴致想要喝酒,于是回去的路上,倪震的背就成了我的工具,我想起高中的时候我也曾这样凶猛地喝过酒,可是却被林小墨挡下了,那时候,我终于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尝试着去祝福她和木非,可是后来我听说,他们俩去了不同的大学,一直没有在一起。
我心里竟然还有一丝窃喜,木非,只要想起他,我心里还是暖暖的。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会有人,代替你爱我(1)——陪酒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对上了倪震猩红的眸子,“你是不是还喜欢木非?”他冰冷却有些歇斯底里地问我。
第一次有人面对我,用这种冰冷完美地掩饰住了内心的狂燥。
我扭过头,不理他,他把我的沉默当作是默认。最后传来的,是他摔门而去的声音。
在这样的事情上,我不擅长撒谎,我就是还念叨着他,那又怎么样了,他都说了,不计较的。骗人。
于是,我由无理的一方成为了理直气壮。他一连跟我闹了好几天的别扭,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低着声音求我说他错了。
那种久违了的众星捧月的感觉就那么强烈地回来了。
每个女生,都有一个公主梦,都会幻想着自己的王子有朝一日风光地来吧自己娶回去,羡煞旁人。
只是我的王子,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倪震,我太过凉薄,那样的男生,不是我能够伤害得起的。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从一开始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