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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好羡慕那些在夜晚可以安心睡觉的人们。夜游症,你说我怎么那么背,偏偏就着了它的道呢?
打开手机,百无聊赖地翻阅着我手机里为数不多的通讯人数,却在看到木非的名字后舍不得往下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名字,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他的电话,却在他的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激动到害怕地迅速挂断了电话,双手捧着手机抱在胸前,心里面像是有一千字蝴蝶在乱颤。
可是下一秒,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看到木非的名字时,我呼吸一窒,心脏猛然收缩,深吸一口气才稍稍缓解过来,接通了电话。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他声音有些朦胧,想必是被我强制从梦中吵醒的后果,语气里却无半点抱怨,反而浸满关心的味道。
我摆出一副哭腔来:“我怕我晚上梦游,万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了他低低的笑声。
他笑,他竟然在笑,这个问题很严肃一点都不好笑好吧!
大概是觉察到我沉默中的怒火,木非终于抑制住了笑声,清了清嗓子才悠然开口,“谁说的你有梦游症了?”
我霎时间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子一短路就提高了音量:“不是你说的我大半夜爬到你床上去了吗?”沈茜茜重重地翻了个身,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用手半掩着嘴,压低了声音。
“我逗你玩的你看不出来吗?”他说的风轻云淡。
我的脸瞬间垮了:“你不用安慰我,更不用欺瞒我,我明天就看医生去。”
大概是我的较真和对此深信不疑的态度让他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以严肃得不能再严肃,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语气对我说道:“昨晚你做噩梦了,我恰好起来上厕所就听到了你的尖叫声,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走进去一看,却看到你满脸的泪水我才知道你做噩梦了,被子被你踢下了床,我想替你盖好被子却被你紧紧抓住不放,我本想叫醒你,可是你却安静下来了,介于你那床太小的原因,所以我只能把你抱去我房间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我怎么就突然被告知会梦游了,原来全是木非的杰作。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着地了,跟他叫板了几句后我就挂了电话,终于可以安心地去会周公了。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我的好心情却伴随着我的语文课本的不翼而飞而消失无影了,这种接二连三丢东西的霉运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耐性和乐观因子。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2)
课本没在,我也没多少心思听课,索性拿出一本草稿本,在上面勾勾画画着。
我转来这个班不久,虽然没交到什么朋友,但也没树什么敌人啊!讨厌我的人,只会有两个原因,一是我的成绩造成了他们的困扰,二呢,肯定就是对木非怀有其它心思的人了。
在学习方面,应该就我们的班长于扬一和学习委员柳萌萌有些可能。尤其是于扬一,我们俩距离最近的时候,大概就是在成绩单上的时候了。每次我们俩都粘在一块,只不过是谁上谁下的问题。而且每次在路上碰巧遇到时,好几次觉察到他看着我的目光,我本想主动一点跟他打个招呼,结果在我每次张开口刚喊出一个“于”字时,他就华丽丽地转过了头,搞得我像只自作多情的老孔雀似的。
而在感情方面,目前很明显,也是最强劲的一个便是徐凝菲。因为她善变的性格,搞得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介于上次考试的那出大胆而脑残的事件,我顺风顺水的就把她放在了头号嫌疑人的位置里。
至于其它的暗敌嘛?也得等我先给这些嫌疑人洗清了冤情之后再慢慢调查了。
瞬时,我的斗志满满回归了,福尔摩斯,我来了。
鉴于我们班班长很多次不友好的行为,再鉴于在很多人心目中他就一完完全全学习上的智者,生活里的傻子,所以我把他当成了首个目标。
因为我们俩之间交集少得可怜,所以当我拿着一个数学的压轴题走到他面前向他请教时,他先是呈现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来,转而又变成了“受宠若惊”,最后滔滔不绝地讲解起来,与他平时的孤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难得的是,他最后竟然将他钻研了好久弄出来的最佳解答方法大公无私地传授给了我。
这下子,我想怀疑是他也没底气了。
离开的时候,我衷心地对他说了声谢谢,他抬起头来,露出因为缺少运动而白皙的皮肤,难得地挤出一抹笑容来,露出两个很可爱的虎牙,欢快地吐出两个字来,“不谢”。
我差点被电死,原来还一十足的落榜帅哥。
回到座位上,我还在想思考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对于一个你没真正了解过的人,仅凭一两次的印象就给他人烙下标签,这种行为真的很危险,王富川和于扬一都很好地证明了这个道理。
木非侧过来扫了一眼我的试卷,立马露出很鄙视的模样来:“这么简单的题你何必去问他我5分钟不到就做出来了。”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扯过他的试卷一看,果真如此,他用的就是于扬一所谓的用了好久才重新找出来的方法。
我毫不吝惜地露出佩服的模样来,并且无声地表达出了四个字:“孺子可教”。
划去嫌疑人名单里于扬一的名字,我开始朝着下一个目标进攻。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13)
当我把事情如实地上报给我们学习委员后,她如火般的热情度也让我即刻不好意思起来,不仅占据了大块黑板写了个通知,把我丢失了课本的消息广发出去,告知恶作剧者即刻归还,否则就上报班主任,还热心肠地把她的课本借给我。如此方正不苟的言行举止把我心中的怀疑彻底地连根拔起了。
接下来的目标是徐凝菲,对于她,以上方法明显不适用,只能从长计议。
回到宿舍时,我故意装出一副悲戚到不能再悲戚的模样,尽可能地夸大了课本丢失所带给我的副作用。如果真的是她的话,看到此举有效了,是舍不得就此收手的。
有很多的破裂,就是从怀疑开始的,但也有很多的真像,也是从怀疑处开始有着落的。我们俩之间那点稀薄的友谊,从彼此相互怀疑的时候起,已经化成烟飘走。
而为了证明她是否就是这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我跟是邪恶地利用了她生理上的缺陷,在每本书上都撒上了松花粉,她对松花粉的过敏程度我亲眼见识过,这些量不会引起她性命之忧,但足够她明显的反应。
其实,在看到她手上的大片大片红疹子时,我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窃喜,释然,伤心,后悔,愧疚……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一切看似矛盾的情绪竟然会如此统一的同时涌现在同一颗心脏里,快要将它挤爆。
检查了一下我的书,果然化学习题的答案已经消失不见了。
水落石出,我却没有豁然明朗,轻松释然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明显的角落里不痛不痒地挠着我的心脏,不好受。我努力尝试着把那股陌生的感觉摒除掉,转身往宿舍楼走去。
徐凝菲没有去看医生,宁静地坐在床上,好看的杏眼里散发着肃杀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我走进去的声身影。没有惊疑,没有害怕,没有愧疚,用一脸的淡漠暗示着我她已经知道我已经揪住了她。
“这是治疗松花粉过敏的药膏,你涂一下吧!”我把一只浅黄色包装的药膏递到她面前。让她受伤,这不是我的本意。
她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接,反而盈盈浅笑一下,“林小墨,我们出去谈谈?”
谈?谈什么?她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我蹙了蹙眉头,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却不容忽视的担忧,但还是点点头,跟着她走了出去。
林荫小道上,我边走边扯着两旁的竹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等待着她先开口说话。
空气里似乎能看到风吹过的影子,浅浅的也好像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半晌过后,她终于缓缓开口了,好看的脸上却有阴险的暗色抹过:“林小墨,我也不跟你遮遮掩掩了,我喜欢木非,我会不惜一切把他夺回我身边。”
这些话,像在我的预料之中,又似乎在我的预料之外。
我毫不留情地立马回击:“夺回?他从来就不是你的,何来夺回之说?”
她的气息开始急促起来,脸色因为生气而微微涨红了:“他刚开始喜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追着他不放,我跟他早就是一对了。”
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徐凝菲,竟然你这么自信,那你也像我一样死缠烂打地缠着他,我保证不跟你计较,看看他原先对你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