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整个身子一横,就把我逼回了原位,然后抱着双臂做假寐状:“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们甜蜜的,等到了那里我也顺便回家一趟。”
我以为是他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耽误你而已。”
苏辰启继续维持着他的假寐状,脸上依旧是那副清闲的样子:“我也没想到你说的那个意思,你们女生,就是爱多想。”
我答不上话,索性就缄口不语了,有个人陪着也不是什么坏事。
卷1(下):我们的下一站路口,是谁在守候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5)
风透过半开的窗子呼呼呼地灌进来,车子安静地行驶着,苏辰启脸上的恬静和安逸,像极了睡梦中的婴儿。我竟然看着他出了神,因为他和木非有几分相似的侧脸。
在我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他睁开眼看一下到了没有时,他闭着眼睛性感的薄唇稳稳地吐出一个字:“停。”
然后睁开眼,对着我露出一个婴儿般的干净纯真的笑容。
我还没有达到对这样的笑容不动容的境界,在车上愣了二楞,直到他催我下车,才红着脸窜了下来。
苏辰启带着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木非的小姨家,可是敲了半边天的门,都没有人应答,在我的焦虑去而复返之际,木非的电话打来了。
“喂,小墨吗?”他在电话那头很小心地问我。
我赶紧回答道:“嗯。”
“我现在在市医院,你……”
“你出事了吗……”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听到医院两个字,我的心都绷紧了。
“我没事,是我小姨,你……”听到他安全无恙的消息,我很不礼貌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奔着市医院就去。忽略了在一旁的苏辰启,直到他喊道:“林小墨,医院你就一个人去吧!我不陪你了,你小心点。”
对于他忽如其来的矫情,我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跟他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医院奔去了,
按照木非给我的地址,我对着房号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寻找着,在过道处,听到了一个男生没素质的叫骂声。
循声而去,我看到了此时正对着木非破口大骂的男生。头发剪得很短,体型比木非偏胖一点点,长得人模人样,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大跌眼镜。
“那手术单上的签名要签也只是应该我来签,凭什么你签,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真就把你当成了我家的吗?你别忘了,你只是个杀人犯的儿子,只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看到木非的左手已经青筋暴跳,浑身上下开始微微的轻颤着。
男生却毫无觉察,依旧狂吠着:“现在我来就可以了,你可以滚了,再怎么亲,也抵不过我这儿子亲是吧!”
木非凌冽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看到我时,明显的一怔。男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来,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我还以为这儿有只疯狗在乱咬人呢,原来是你啊!”我看清了,他就是那次找木非要保护费的男生。从他刚才的对话里,我推测出来这个人应该是木非小姨的儿子,木非的姨弟或是姨兄。
听到我的抨击,男生的脸立马就狰狞起来,“你骂人呢?”
我故作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哇!原来你听得懂人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张着嘴乱咬人呢!”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6)
男生呈现出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来:“你找死吗?”
“你真能把我弄死吗?”我英勇无敌地反问过去,搪塞住了他。在他想剥了一层皮的眼光中,毫不羞涩地拉起木非的手,“我们走吧!不跟他抢当孝子的机会。”
木非瘪着嘴对着我嘲笑,眼睛里放出的赞许的光芒让我心里百花齐放。
路上,我忍不住问木非,“你小姨怎么了?”
木非叹了口气:“急性阑尾炎,手术很成功,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我不知道木非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说得安慰气息这么重,说实话,我也挺担心他小姨的,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我只是害怕木非因此不开心而已。
“那你姨父没在家啊?”我承认,我有些多管闲事了。
木非丝毫不介意,侃侃而谈,“他跟我小姨关系不太好,前几天两个人不知道什么事情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姨父就离家出走了,到今天还没回来。”
为了证明我在听,我心直口快地回了一句:“你家姨父还真够薄情的。”
木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以为是我说错了话,正寻思着如何弥补时,木非却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对别人倒是很有情,但是对我小姨就薄情了。”
那时候,我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对别人有情?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17岁的时候遇到了我姨父,他们是高中同学。20年前我姨父还是风流倜傥的帅哥一枚,又弹得一手好吉它,使无数少女竟夕起爱慕之心,最后他还是拜倒在了我小姨的石榴裙下,后来我小姨高考失利,姨父却如愿地考上了医学院,不过还好的是,他没有抛弃我小姨,最终还是娶了她,因为知识上的诧异,我小姨有些自卑,因此多疑起来,后来感情慢慢出啦问题,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木非慢慢地把往事回放给我。
我的思想在这个时候抛了锚,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想起了梁故晏,原来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婚姻都是如此摇摆不定,岌岌可危的。
难道爱情真的有保质期,那我跟木非的保质期呢,会是多久?
看着我有些心不在焉,木非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从自己思想的悲伤漩涡中出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我一时间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没什么,我在想,难道爱情和婚姻这种东西真的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所说的一样,在里面的人想出来,在外面的人想进来?”
木非大哲学家一般跟我阐释:“爱情和婚姻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这两种东西就不应该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爱情它是自由的,是随心而发的,浪漫无拘,而婚姻毕竟是人造出来的,有很多规规条条。”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7)
我转过眼望着他,“那你以后会结婚吗?”
他反应了几秒钟,搭上话来,“找对了人呢,我还是会考虑步入那个被称之为爱情的坟墓的洞穴的。”
我没有像平时一样八婆兮兮地却问他:“那个人是我吗?”只是敷衍似的笑了笑,不说话。我忘记了,像风一般不羁的他,自由对他而言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也许途经一段新鲜的风景,他会驻足观看,但是谁又能保证他停留的时间会有多长远?
我不敢奢求自己会是他永远的风景,但只希望他停留的时间久一点,长一点,在我细细体味完有他陪伴的点点滴滴,在我能失去了他也可以好好生活的时候。
17岁的感情,带着一腔孤勇,带着幼稚的成熟,努力的想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见缝插针,却更努力的想给恋人更高更远更幸福的天空。
看着我有些萎靡的样子,木非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间忧郁起来了?”
我哼哧哼哧地笑了两声,“想让我自己看起来有内涵一点。”
木非拍了拍我的头,“肤浅就肤浅,装什么装?”
我摊开肩笑笑,自嘲的,无所谓的,略带悲伤的。
见我兴致不高,木非也沉默下来,我们俩就这么仅仅能够地走着,聆听着对方的心声。
因为我和木非的无故旷课,班主任把我和木非一同“邀请”去了办公室陈述理由。
“你们两去哪了?你们知不知道昨天有多少认任课老师来跟我反应你们无故旷课?”苏淑妍一张口,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斥了火药味。
我瞅瞅木非,又瞅瞅班主任,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不敢先开口说一个字。
看见我们都不语,班主任直接把矛头指向我,“问你呢,林小墨。”
我舔舔嘴唇,不确定地望了木非一眼,“我……我们……”
“我们出去散心去了。”木非抢过我的话,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散心?”班主任一副被雷到了难以置信地样子。
木非依旧一副高姿态:“天天面对着课本和板书,烦都烦死了,我们是人,不是装知识的容具。”
班主任炸毛了:“学校有学校的规矩,你们成什么样子,下去把英语课本里所有单元的单词抄写3遍,出去吧!”
我悻悻地想走出办公室,却被木非拦住了,“老师,单词我们是不会抄写的,我也没觉得我们的做法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班主任自知斗不过木非,转战向我,“林小墨,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也不要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