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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貌不惊人,但我一直也没有因为自己的长相而自卑过。我总是高傲地以“花瓶”为耻,在这方面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传了李云清的缘故,骨子里一直在坚持着“女儿当自强”的原则,总是拼了命的在证明女人不比男生强。所以,木非曾这样形容过我,“外表弱柳扶风,内心Man过擎天柱。”我知道,这句话肯定是他从哪里抄来的,不然的话,整天脑子里只有网游,只有篮球的他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文艺的话来。但是我觉得用来形容我,蛮符合的。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却开始会对着镜子一个人唉声叹气起来。
为什么我的眼睛不像徐凝菲那样只要看一眼就会深陷呢?为什么我的鼻子看上去没有她的那么秀气呢?为什么我的嘴唇看上去没有她的那么有诱huò力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了,反正只要我一对镜子,想到的人就是徐凝菲,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把她当成了自己最大的参考。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6)
女生的心思都是细腻的,尤其是恋爱中的女生。我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地方比徐凝菲差,如果真要细细比较的话,那就是容貌,在我对容貌的价值观还未达到这一层时,我从未对自己的容貌如此自卑和关注过。但是,但每次看到徐凝菲穿着漂亮的衣服走进教室,很多人不由自主发出惊叹声时,我开始有了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伴随着木非的目光在徐凝菲身上停留的时间的增加而日益加强。
我总算明白了美貌对一个人的重要。
这种观念,在沈茜茜嫌弃地对我说“小墨,你应该适时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了,木非现在那么抢眼,你也就不怕,你这清汤挂面的模样让他审美疲劳,直接把你甩了”后越发强烈起来。
虽然我嘴上硬撑着:“木非才不会那么肤浅,他要的是内涵,内涵,懂吗?”可是心里却展开了一张苦脸。
沈茜茜叹息地摇了摇头,“林小墨,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视觉性动物,不然的话,为什么学校里面最受欢迎的永远不是你们这些诗书满腹的才女,反而是那些只有美貌却胸无点墨的徒有其表的女生。”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她说得是事实,只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深了?
“小茜茜,是不是对男人有过特别的研究啊?”我故意调侃着她,转移了话题。
沈茜茜把嘴一撅,“才没有啊!”
恰巧这时她手机里的QQ头像闪起来,她把身子扭向一边,忙着网聊去了,把我晾在一边,我识趣地走开了。心里开始有个计划。
站在美发店门口,我挣扎了半天,到底要不要进去。正在我寻思着要不要掏出硬币来帮帮我时,美发店里以为长相清秀的男生已经朝着我走来,并且引诱着我走了进去。
“美女,想要弄什么样的发型呢?”谈话间,我已经坐在美发店的凳子上,并且男生已经熟练地把毛巾围在我脖子上。
我没来由地紧张起来,这种地方我来得次数屈指可数,而且男生开口闭口的“美女,美女”喊得我心里发麻。虽然说我也知道,在当今世界,美女这个词已经成为了性别的标志,可是依旧觉得很别扭。
鼓足勇气跟男生询问了半天的情况,最后我尝试了一下这两年有些流行的波浪卷。
等我从凳子上站起身,认真凝望着镜子里的我时,内心忽然伤感起来,不明来由。
回到学校时,木非正在操场上打篮球,冒着热气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我买了瓶饮料朝着他走过去,为了跟这个发型相配,我故意走得很婉约,做作得有些搞笑。
木非恰好在球场边等着球,看到我朝他递过去的水,脸上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我半天没行动,才皱着眉头问我,“给我的?”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7)
我故作娇羞地点点头。
结果差点被木非接下来的话劈晕过去。
“可是,同学,我认识你吗?”他竟然不认识我。
看着我瞬间惊愕的不行的样子,他满脸疑惑地朝着我走进,“你怎么看上去挺眼熟的?”
我更是无语凝噎,除了把眉头皱的更夸张外,一个字也说不出。
直到木非走到了我身边,才发出见鬼一般的喊叫:“林小墨,你怎么长成这样了?难看死了。”
我低下眼扫扫垂在我肩两旁的头发,心里纳了个闷:有这么丑吗?
木非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疑问,“不用在确定了,真的很丑,而且这种大热天你披头散发的,就不觉得热?”
他不说还不觉得,可是一说,真挺热的,我瞧瞧他,又瞅瞅球场,最后说了一句,“你先玩着,我走了。”便跑开了。
等我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先是一愣,最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是这种样子好看,纯天然的永远是最好的。”
我调皮地对着他一笑,“那个东西我就去尝试一下而已,一次性的,用水一洗就能恢复原状。”
他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大口大口喝着饮料,我咬咬嘴唇,终于问出了他那句话,“木非,你嫌弃我长得难看吗?”
大底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跟他说,饮料溜进了气管里,他咳嗽了好半天才缓和过来,“我要是嫌弃你早就不要你了。”
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他没想通,转过头来望着我,“你以前不是自信得无人能敌吗?怎么现在开始自卑起来了?”
“我不是看你这两天看徐凝菲的频率有点高,所以有些没安全感嘛!”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木非却乐了,他揉揉我的头,眼神柔和得不像话,“你说再怎么漂亮,不是自己的,那又有什么用,顶多就是欣赏而已。”
听到这句话后,我忽视不了自己内心的悸动,可是担忧依旧未完全消除,“那要是有人拼了命的贴近你,你也不要?”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阳光打在他汗津津的脸上,反射着一层光圈,迷离得恍若在梦境,“只要你不管我,我就要。”他打趣地说道。
我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石头,其实他每一次不正经的话里都给了我正经地回答。
“你少玩会,今天我要回家一趟,差不多你就去看会书。”我对着他嘱咐到。
他点点头,卷着舌头望着我笑,看得我心里的波浪一阵涌过一阵,在我动摇回家的意志前,赶紧溜走了。
走到我家楼下,我看到有个女人正往我家的方向张望着,模样有些可疑,但是,等我朝着她走近想问清楚她要干嘛时,她却好像觉察出什么似的,从路的另一端走过去了,从始至终,我都只看到了她还算婀娜的背影。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8)
把钥匙插入钥匙孔里,扭了两圈门才打开了,我一下子就奇怪了,今天是周末,我妈应该在家啊!
冷眼瞟了一眼门口的邮箱,一封白色的信安安静静地躺在信箱中。我拿出来一看,上面没有邮戳,没有寄信人详细的地址,只有几个还算清秀的大字:李云清收。
我拿着信封反复看了几遍,最后提着它走进了家里,心里顿时有些小失落:早知道老妈不在家的话,我还不如带上木非一起来呢,多好!
可是另一个问题立马就灌入我的脑子里,“如果老妈知道我谈恋爱了,她会是什么反应呢?”根据我对她的了解,不是狂风大作,肯定就是大雨倾盆。她在很多方面都很开明,结果就在这一方面,思想还是停留在山顶洞人时期,远古而专制。
所以我跟木非的事,在她面前,保密工作还是必须的。
我现在最希望的事情,便是自己快快长大,能够自己决定一切。
傍晚的时候,我妈回来了,而且很惊奇的是,身后紧跟着的人竟然是我老爸。
望着李云清紧绷的脸,在看看林之恒一脸的郁闷,我就纳闷了,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在他们这里怎么完全没表现啊?
我爸这次离家的时间有些长,甚至连年都是在外面过的。我还以为他们俩见面时会各种幸福甜蜜,恩爱无比,谁知道会是这种一副情敌见面的模样。
而且很不给面子的,两个人看到我连脸色稍稍缓和都不会,李云清一张口嘴里就火药味十足:“小墨,你回来得真好,你看看你爸爸,几个月不回来,一回来就一声不吭地往老年人协会走去。”
我们那里的老年人学会,虽然打着的头号是为了给老年人提供休闲放松的场地,却被大多数不务正业的年轻人占据,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麻将声,足够跟一个小型赌场媲美了。
我的好心情全被他们搅乱了,脸不自觉地拉下来,“老爸,你是不是又堆长城去了?”
结果林之恒答得理直气壮:“我那么久没回家了,不就是去随便玩玩吗,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