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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反正永远不会有人记得一部戏的摄影师的,所以,即使它受尽非议,也与我无关。
“什么王公贵族我都不要,我只要他。”秦思洁扮演的于七阁跪在了地上,说出了誓言,“父亲,求你成全我们吧。”
“好,好,好,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要我成全你们,除非我死。”
“父亲不用死,要死让我去死吧,没有他,我宁愿去死。”一副决绝的表情。
“好,我就成全你。”于老爷拿过藤条,狠狠地向她抽去。
旁边的于夫人都准备好出场了,可就在这时,一阵凉风迎面吹来,藤条,断了。
扮演于老爷的演员后退了好几步,吓得坐到了地上,浑身发抖。
在场的工作人员也都目瞪口呆地盯着藤条,一阵风,怎么可能吹断把它吹断呢?
导演叫来剧务,把他大骂了一顿,说他找的材料不好,可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迁怒。
随后大家鼓起勇气又拍了几场,结果都是一样。
这场戏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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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阴天。
今天,我们拍摄的是别家到女主角家提亲的戏。
上午9点,开始了。
当提亲的队伍走到于府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抬东西的人同时都滑了一交,聘礼洒的满地都是。
没有人敢再次拍摄,只有放弃。
剧组的气氛也越来越凝重,有不少工作人员离职,剩下的只有开始的百分之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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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雨。
昨天因为打雷的关系,进度搁置了一天。
今天,我们拍摄的是男女主角相约私奔的戏。
晚上9点30分,开始了。
“陈郎,你来了?”
“七阁,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我们走吧。”
“往哪儿去啊?”于老爷带这一堆家丁围了上来。
“父亲?你怎么会?”
“来啊,给我抓住小姐。”
“不要,放开我。”
“放开她。”本来这是陈念绝的台词,但却由别人说了出来。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声音很大,而是因为声音的阴森,仿佛一支经历了千年洗练的寒冰,戳进每个人的心里,让别人的身心为之颤抖。
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个女人出现在庭院中,她穿着华丽的古服,身形瘦小,却有着一头飘摇的白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突出。
她无视众人害怕的目光和颤抖的牙关,缓缓走到陈念绝的身边,用骷髅般干瘦的手抚上他的脸,如此轻柔,仿佛情人般温柔。
忽然,雷声大做。
响应雷声般,风吹了起来,刮开她面前的刘海,露出一张苍老的脸庞,脸上的肌肤深深地陷落下去,贴在狰狞的骨头上。
“啊————”陈思绝大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像后爬去。
“陈郎,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七阁啊!”女子站起身,向他走去。
“别过来,别过来。”陈思绝胡乱挥舞这双手,“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在场的人,仿佛被施了咒般,毫不动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
女子继续向他走去:“陈郎,我好想你啊。”
陈思绝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砸了过去,女子没有闪躲,只是承受着,不断地前进着。
“啊————”
意外发生了,一样东西砸中了女子的胸口,发出了炙热的红光,她发出了惨叫声:“陈郎,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思绝抱住了头:“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演员,不是你的陈郎。”
女子捂住胸口,停住了,看了他半晌:“陈郎,我还会来找你的。”
雷声再次响起,在那瞬间,女子消失了,只剩下满地的杂物,证明她曾经来过。
事后,我曾经查看过录影,可是,那个女子,没有在其中留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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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思绝就走了,没有人挽留他,所有人都清楚,他留下来,很危险。
随着他的离去,不少工作人员也走了,剩下的人只有开始的百分之三十。
导演也没有办法,只好四处寻找新的男主角。
今天,他又出门了,居然真的被他找到了,还一次找到了两个,分别叫做日曜和月朣。他们的监护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虽然看起来很娇小,眼神却意外的坚定,我有预感,这些人并不是那么简单。
也许,他们可以解决一切也说不定,同时,我要用我的摄影机记录下一切。
第五章、重返故土 第四节 情梳
各位:
因为考试的关系,我要离校几天,到别的地方去住,大约25号才会回来,今天更新四节,如果25号不出现,26号我会更新2节,坚决将更新进行到底,o(∩_∩)o。。。
还有就是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大家都好好过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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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郎,我好好爱你啊。”日曜抱着月朣,发着花痴。
天晴朗暴汗:“拜托,很恶心耶。”
日曜很无辜地看着她:“他们都是这么演的啊。”
天晴朗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本来就不正常,再接受这些教育,天知道他会进化成什么德行。
古装打扮的月朣挣脱日曜的魔爪,走到天晴朗身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天晴朗摇摇头:“奇怪,我本来以为只要你重新演一遍,她就会再次出现,可她居然没有出现,难道是我的推理出了问题?”
月朣不喜欢她没劲的表情,敲敲她的头:“不一定,你记得朱杰说的吗?那个女鬼受了伤,说不定她不是不来,而是来不了。”
“也许吧。”天晴朗托着下巴,“月朣好聪明啊,比起只会发花痴的某人要好太多了哦。”
“什么什么?你们说的是谁啊。”日曜在一旁上蹿下跳,完全不知就里。
叹了口气,揪住某只的耳朵,又牵住另一只的手,天晴朗往庭院走去。
“女人,你在找什么啊?”日曜摸着被揪疼的耳朵,看着四处翻找的天晴朗。
月朣也俯身寻找着:“应该是在找那晚砸中女鬼的东西吧。”
日曜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啊?”
“因为他长了脑子。”天晴朗毫不客气地打击着他。
“切。”日曜不爽地扭过头去,却注意到了地上的一个东西,似乎在发着红光。
日曜上前捡起它:“这是什么?”
“天。”天晴朗目瞪口呆地看着日曜,“看来我错了,老天是公平的,你虽然没有脑子,但你有运气。”
“啊?”日曜张大了嘴,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天晴朗拍拍他的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什么?就是这把破梳子吗?”日曜不屑地看着她手上的东西。
“不知道。”天晴朗捏着它,“但我感觉到上面有残余的鬼气,而其它东西上都没有,我想应该是它了。”
月朣拿起梳子,感应了一会:“怪了,这并不是什么法器,上面也没有什么力量,为什么能击退女鬼呢?”
天晴朗拿过它,想了一会:“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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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日曜和月朣兴匆匆地赶了回来。
“怎么样?”天晴朗迎上去,递给他们水。
日曜大口喝完了水,着急地说:“你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是吗?”天晴朗低下头,“到现在都还在徘徊,可怜的女子。”
月朣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当年那位陈千叶送给于七阁的定情信物是一把梳子的。”
天晴朗笑了笑:“我猜的。试想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于七阁一碰到它就会受伤,爱,直至成伤,也许就是这样吧。”
日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月朣也低下了头深思起来。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老办法。”天晴朗伸了下懒腰,“虽然有点腻了,但很有用不是吗?”
“了解。”两人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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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给我抓住小姐。”
“不要,放开我。”
“放开她。”
如果说上次听到这个声音的人的心情是害怕的话,那么这几个人可以说是兴高采烈了。
“终于来了。”月朣跳上去抓住于七阁。
“陈郎,你想起我了吗?”于七阁丝毫没有危机意识,只是痴痴地看着月朣迷人的侧脸。
“想你个头啊。”日曜也从一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