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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吗?怎么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准备做中饭。
“陈伯,陈伯被人抓走了。”天晴朗抓着小翠的手急切地说。
“什么?不得了了,妈。”小翠把手中的米盆一扔,“妈,陈伯出事了。”
“哎,她在搞什么鬼?”忆浅拉拉忆寻的衣服,忆寻摇摇头表示并不知晓。
村子小就是方便,不一会全村的人都集中到了陈伯的家,喧闹非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推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您怎么才来?”
“昨晚喝的有点多,刚刚才起来就听说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村长,陈伯被人抓走了。”小翠抹抹眼泪。
“抓走了,这是怎么回事?”村长看着一帮村民,但他们只是摇头。
“都是我的错。”天晴朗突然哭着冲了出去,抓住了村长的衣角,“都怪我们睡的太死,连陈伯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呜呜呜呜。”
“姑娘,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报应啊,陈伯拿了人家的宝贝,现在人家来报仇了。”小翠的母亲张大婶扶起了天晴朗。
“宝贝?”天晴朗好奇地看着张大婶。
“就是那些个陪葬品,陈伯原先的房子下面就是————”突然张大婶好象意识到什么,不说话了。
“先别管是不是报应,大家先分头找找。”村长下了命令。
“我们也来帮忙。”忆浅积极参与。
“不用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小翠,你照顾好他们。”村长说完走了,村民也跟着散去了。
“小翠啊,你母亲说的那个报仇是怎么回事啊。”天晴朗突然问小翠。
“我不能说,我娘会打我的。”小翠害怕地捂住了嘴。
天晴朗笑笑:“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我们早上起来还没吃过东西,你能弄点吃的来吗?”
“好,我现在就去煮,你们在这里等我啊。”小翠走进了陈伯的厨房。
“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忙呢?”忆浅问忆寻。
“因为我们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没看出来吗?小翠就是牢头,负责看着我们。”天晴朗答道。
“什么?都怪你,叫什么人嘛。”忆浅怪天晴朗。
“我要是不叫人,我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天晴朗坐在板凳上,翘起了腿。
“你知道些什么吗?”忆寻问道。
“只是一些简单的推理而已。”
“那快说啊,急死我了。”忆浅可是个急性子。
“其实是你提醒了我,你说我们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试想一下,那时我们都昏迷了,想杀我们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们只是外乡人,死在这里恐怕也没有人会知道。那么,罪犯为什么不杀我们呢?”天晴朗分析着。
“是啊,为什么呢?”忆浅努力思考。
“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我们做替罪羔羊。如果我们不是主动把事情闹开,恐怕我们现在就已经成了犯人了。”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不怕我们逃走吗?”忆浅问题很多。
“一旦我们逃走,只是让他们更相信我们是犯罪者。”
“说了这么多,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忆浅又出现了新的疑问。
天晴朗微微一笑,忆寻看着她:“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忆浅闻言吃惊地看看忆寻又看看天晴朗,天晴朗点点头:“大约知道了。”
“知道就快说,不要吊人胃口。”忆浅连忙说道。
“大凡案件都有这几个疑点:一,凶手:这件事明显是村子里的人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陈伯家的布局以及我们的住房,才能迷昏我们虏走陈伯;二,动机:我想应该是为了陈伯所谓的宝物的,这个村子叫魂葬村,肯定有不少坟,陈伯的老房子下面应该就有,而且说不定还有值钱的陪葬品,凶手恐怕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才抓走陈伯的;三,体力:陈伯虽然是个老人,但身字很硬朗,能把他抓走并不容易,而且根据屋里的情况凶手应该是一个人,那么他一定是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天晴朗分析得头头是道。
“你们想想看,村子里的人,熟悉陈伯家的布局,年轻力壮,这像谁啊?”天晴朗问他们。
“村长。”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五节 魂葬
“就是他。”天晴朗拍了下桌子,“无缘无故用新房换旧房,肯定是为了所谓的宝物,但是他肯定什么也没找到,所以怀疑陈伯带来了新房,所以抓走了他去逼问。”
“他为什么在我们来的时候下手呢?只为了找替罪羔羊吗?”忆浅问道。
“不管我们有没有来他都会动手,毕竟我们来只是一个巧合,但也间接地促使他提早了动手时间。”
“为什么这么说?”两人探询地看着她。
“你们忘了?陈伯的儿子在外面打工,虽然我们只是无意中来到这里,但村长很有可能以为我们是来接陈伯去儿子那里的,那他就再也拿不到宝物了,所以他铤而走险。”
“你怎么确定是他呢?”忆寻看着天晴朗。
“本来我也只是推测,可刚刚确定了。”天晴朗回答道,“你们记得吗?我刚才扑到了他身上,其实我是在看他的鞋子,说什么刚刚起床,根本就是撒谎。村里的路是干的,他的鞋底却有那么多淤泥,身上还有汗味,分明就是从郊外赶回来的。”
“原来如此。”忆寻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忆浅崇拜地看着天晴朗。
“你先用召魂术看看陈伯的魂魄有没有出窍,如果没有就说明陈伯还活着,如果————”天晴朗没有说下去。
“好。”忆浅说完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忆浅又走了出来,眼圈红红的,一拳砸在墙上:“可恶。那个混蛋,居然————陈伯一直喊冤,还让我替他报仇。”他的眼泪就要出来了。
“我们会替他报仇,让他安心地走的。”天晴朗握住忆浅的手,阻止他的冲动。
“那现在怎么办?”忆寻问道。
“引蛇出洞。”天晴朗说道,“你们听我说。”
村民们在晚饭时分陆陆续续地回来了,都摇摇头表示没有找到陈伯,过了一会村长也回来了:“你们找到了人了吗?”
“没有,村长。”
“村长,不好了,陈伯死了!”一个村民跑了进来,带来一个让大家吃惊的消息。
“三顺,你说什么?”村长看起来很“吃惊”。
“我们本来是去西郊找的,可找了半天没找到,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被绊了一交,我仔细一看,原来是陈伯,他死的好惨啊。”三顺跪在地上哭道。
“具体位置在哪里?”村长问道。
“我让二狗子在那里看着,现在我就带你们去。”三顺说完爬起来给大家带路。
村子的西郊,陈伯孤零零地躺在那里,眼睛圆睁,仿佛不相信自己会死,应该说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信赖的人手里。
忆浅头上冒出了青筋,天晴朗流着眼泪,紧紧地挽住他的手,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陈伯,你死的好惨啊。”村长一看到陈伯的遗体就扑了上去,虚伪的让三人愤怒不已,“是你们,就是你们害死了陈伯。”
村长矛头一指:“就是你们这些外来的人害死了陈伯。”村民们立刻把三人围了起来,群情激愤,“杀了他们,要他们偿命。”
“乡亲们。”天晴朗叫道,“就算是死也要给我们一个辩解的机会吧。”
“好,看他们怎么说。”村民们拿起锄头围在了他们周围。
“你们看,地上有一道痕,这分明是移尸的痕迹,三顺说他下午还没看到陈伯,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说明凶手是在傍晚时分移尸至此的,而我们在那个时候一直和小翠在一起。”天晴朗分辨道。
“小翠,这是真的吗?”村民们问着小翠。
“是真的,天姐姐他们从中午到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给我讲城里的事情。”小翠点点头。
“小翠是不会撒谎的。”村民们互相看看,松开了手里的锄头,也放松了对天晴朗等人的包围。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了。”村长叫道,“有鬼,真的有鬼。”
“只怕是你心里有鬼吧。”天晴朗冷笑道。
“你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村民好奇地问道。
“这个人就是杀死陈伯的凶手。”天晴朗指向村长。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杀人,你们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