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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的村长人很好嘛。”忆浅笑着说。
“是啊,他是个大好人啊。”一提起村长,陈伯来了精神,“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心眼好。”
“你看,我家到了。”陈伯向前指去,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还很新,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嘿,房子不错啊。”忆浅夸道。
“是啊是啊,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房子虽然宽敞,但住了几十年,破破烂烂的,可村长坚持要跟我换,村里人都说我走了好运咯。”陈伯眼睛都笑地眯起来了。
“那是您老命好。”天晴朗拍起了马屁。
“进来进来。”老人推开了家门,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去。
“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陈伯往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陈伯,你告诉我厨房在哪?我去就好了。”天晴朗站起来拦住了陈伯。
“那怎么行呢?你们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干活呢?再说,乡下的土灶你用不来。”陈伯推辞着。
“我们本来就给你添了麻烦,做饭是应该的。我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土灶我会用的,不用担心,您坐着就好。”天晴朗说完挽起袖子,表示已经好了准备工作。
陈伯还准备客气,可已经被忆浅和忆寻拖住了:“陈伯,你不是要听城里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就说给你听。”
“那好好好,姑娘,厨房出门转右就是,麻烦你了。”
“没事,你们聊着,我一会就好。”天晴朗往屋外走去。
厨房不宽敞,但很干净,东西都放的井井有条。
天晴朗先点燃了灶火,淘米煮饭,然后查看厨房里有什么菜,发现有一些肉,还有黄瓜之类的青菜,连忙洗了切出来。
锅里的水开了,天晴朗把米汤舀出放好,把饭放到一边沥干。接着开始炒菜,菜炒好后她把饭倒入锅中加水接着煮,把菜放在灶台上保温。
做完这一切后她舒了一口气,小的时候也就是看爷爷做做,轮到自己时手忙脚乱的,还好顺利完工了,不然不知道那两兄弟要笑她多久呢。
坐在厨房里等饭好的天晴朗四处张望,正房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忆浅这小子真有本事,把陈伯哄的那么开心。”
突然她看见厨房窗户外面有人在张望,她站了起来:“谁在外面?”
随即走了出去,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站在门口,腼腆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天晴朗先开了口。
“你们就是陈伯带回来的客人吧。”女孩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天晴朗奇怪地问道。
“我们家就住在陈伯隔壁,而且村子这么小,来了人这种大事一会儿就传遍了。”女孩抬头冲天晴朗笑笑。
“哦,那你有什么事吗?”天晴朗问道。
“我————”
还没等她说出话,煞风景的好手又冲了出来:“晴朗,饭还没好吗?我饿死了,你到底会不会烧饭啊。哎?她是谁啊?”
“哦,小翠来啦。”陈伯也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吗?”
“陈伯好,我娘听说您家来了客人,叫我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小翠跟陈伯说话,眼睛却望着忆浅和刚走出来的忆寻。
“这样啊,不用了,饭我已经做好了,要不你留下一起吃个饭?”天晴朗很客气。
“不用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小翠说完走了出去,边走边回头看着那两兄弟,脸上布满了红潮。
“二师兄,你先陪陈伯进去坐,忆浅,过来帮我端菜。”天晴朗搞起了区别待遇。
“来了来了。”忆浅一听说有饭吃什么都不在意了。
“哎,那小姑娘好象看上你们俩了。不如你们商量看看,留一个在这里当女婿好了。”天晴朗调侃起忆浅。
“真的啊,人长的帅就是没有办法。”忆浅自恋地摸摸下巴,“让寻留下好了。”卖兄求荣。
“那你自己跟他说。”天晴朗笑着打了他一下。
“先吃饭先吃饭,走咯。”忆浅端着菜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等等我。”天晴朗也端着饭跟了上去。
“啊,吃的好饱,撑死我了。”忆浅趴在桌子上不能动。
“谁叫你吃那么多,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洗好碗回来的天晴朗毫不口软的打击忆浅。
“因为东西太好吃了嘛。”忆浅揉揉肚子。
“这句话还顺耳。”天晴朗点点头。
“还是这里的风水好,那么差厨技的人烧出来的饭都这么好吃。”忆浅拐弯抹角地打击天晴朗。
“什么?”天晴朗扑上去想揪住忆浅的耳朵。
“你们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去休息了。”关键时刻,陈伯出现了,忆浅感激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谢陈伯。”
走了一天,确实很累了,所以他们决定早点去睡觉。
虽说是二层的楼房,但几人的房间都在一楼,据陈伯说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方便爬楼,所以二楼都用来堆杂物了。
从正房往左走就是卧室,窗户靠外面的是两间客房,对面的是主房,分别是陈伯和他儿子的房间,因为他儿子不在家,所以空着一间房。两兄弟的房间在陈伯的对面,天晴朗的房间在两兄弟的隔壁。
一夜无事,至少对天晴朗等三人来说是这样。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再也看不见陈伯了,不,应该说是看不见活的陈伯了。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四节 失踪
大家早啊,今天我是不是很早啊,六点就起来了哦。关于有的读者说的语言,细节及衔接问题,我会努力改正的,至于别字问题,也希望大家能告诉我位置,我会去改正的。好,废话不说了,更新啦。
早晨起来,他们三个人没有看见陈伯,以为是还在睡觉所以没有在意。到了中午终于发觉不对,于是他们来到了陈伯的房门前。
“陈伯,你在吗?”天晴朗喊道。
可屋里无人回应,忆浅试着推了下门,门居然只是虚掩着的。
打开门,三人大吃一惊,屋里凌乱不堪,像是经过了一场打斗一样。最重要的是,陈伯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陈伯到哪里去了?”天晴朗在房中四处搜寻,希望能找到线索。
“你们看,这里有血迹。”忆寻站在床脚。
“看血液凝结的程度,应该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二点间流的。”忆浅蹲在地上,用手抹起血研究。
“那陈伯应该是昨天半夜十一点左右不见的咯。”天晴朗推理,“你们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吗?”
“没有,你呢?”忆浅看着旁边的天晴朗。
“我也没有,昨天我好象特别困,刚躺下就睡着了,连梦都没有做一个。”天晴朗回忆道,“比吃安眠药还管用。”
她刚说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安眠药?”接着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喂,你怎么了?”忆浅和忆寻也跟着跑了过去。
“这没有,这也没有,应该在哪里呢?”天晴朗在房中到处乱翻。
“你在找什么啊?”忆浅奇怪地看着她。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睡的太熟了,就好象被人同时下了迷药一样。”天晴朗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有点不对劲。”忆寻也觉得不正常,“先不说晴朗,我们从小在山上训练,不至于在那么大的响动下还睡的着啊。”
“也对。”忆浅点点头。
“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天晴朗在窗台上发现了不明物质的粉末。
“妈的,被涮了。”忆浅用手挑了一点送到鼻边一闻。
“怎么了?”天晴朗可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可见他的愤怒程度。
“这是迷草,学名叫圣诞玫瑰,是一种野生罂粟花,燃烧后会散发出香气,具有驱虫的效果,也有催眠的效果,但是一旦使用过量,就会变成可怕的毒药。主要分布在德国及北海沿岸一带,这里怎么会有?”忆浅抬头看着天晴朗,“如果没猜错,我和寻屋子的窗口也有这个。我们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了,要是那时有人想害我们,我们早就死了。”
“那他们为什么不下手呢?”天晴朗思考了起来,“不好。”
“怎么了?”两兄弟看向她。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快跟我来。”天晴朗冲了出去。
“等一下。”忆寻和忆浅互看一眼,迅速追了出去。
天晴朗出了院门,直奔隔壁小翠的家:“不好了,不好了。”
“你不是昨天的姐姐吗?怎么了?出啥子事了?”小翠正淘米准备做中饭。
“陈伯,陈伯被人抓走了。”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