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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紫灵随声附和着,“我们按照约定已经完成了千年的守候,您也该兑现您的承诺了吧?”
“承诺?什么承诺?”天晴朗看向灵歌,好奇心再次泛滥起来。
灵歌耸耸肩:“不过是答应它们办完这件事后,放它们一个长假,让它们度度蜜月而已。”
“蜜,蜜月?”天晴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那,我们就走了啊。”紫灵珠和玉梳象征性的示意一下,立刻闪远了。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小别胜新婚啊。”灵歌看着飞远的两人?两只?两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别?”天晴朗狂汗,它们两个分别了也有一千年了吧,还算是小别吗?不知道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灵歌扯了扯天晴朗的衣袖,在天晴朗的白眼下缩了缩脖子,很可怜的表情:“老婆,我们也分别很久了,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补个蜜月啊?”
“蜜月?”天晴朗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要恨透蜜月这个词了(不过倒是我完全理解天晴朗,因为灵歌大侠好像完全继承了日曜的不懂气氛的优点)。
“是啊,老婆,你说我们去哪里好呢?”灵歌笑嘻嘻地看着天晴朗,语气如同千年前一般,天晴朗不由一阵恍惚,觉得两人好像从未分开过,千年的过往只是一场漫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还是那么地美好。
“意大利怎么样?或者冰岛?还是去南极看企鹅?”灵歌一个劲地嘀咕着,掰开手指把地球数了个遍。
天晴朗看着略微啰嗦的男子,嘴角不由勾起浅浅微笑,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就是这个男子,她前世的夫,将自己的整个灵魂分成了三份,一颗心,两滴泪,追随了她千年,一直保护着她,陪伴着她,等待着她,这样深沉的爱,怕是世间难寻。
“怎么了?老婆。”灵歌注意到天晴朗表情的呆滞,伸手轻轻摸上她的头,“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天晴朗摇了摇头,握住灵歌放在头上的手,对他甜甜一笑。
灵歌看着天晴朗主动伸出的手,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眼睛微眯,舒心地笑了,他知道,她从心中已经接受了前世的事实,无论如何,他们之间再无阻碍。
“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怪不得是兄弟,其延大人破坏气氛的能力和灵歌大人有得一拼。
灵歌转过头,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消失了。”
其延握紧了拳头:“你认为我会什么都不做就把舞儿交给你吗?”
听到其延的话,天晴朗不由绷紧了身体,一旁嬉戏的纤舞绫感受到她的紧张,也飞了回来,飘荡在她身边。
灵歌轻轻地握紧天晴朗微微出汗的手,将手心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身上,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自认为可以做我们两人的对手吗?”灵歌伸出右手,灵歌杖落入他的手心,发出更为耀眼的光芒。
“你不要太小看我。”其延前进一步,看着手指交握的两人,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灵歌浅浅一笑:“若是你有足够的使力对付我们,当初又何必使用那种手段?”
“那是千年之前,如今怎么样又有谁说得清?”其延又进了一步,右手轻张,黑血剑再次出现在他的手中。
“哦?”灵歌轻轻挑眉,面色不动,看着其延,嘴角勾起了一缕挑衅的笑容。
知弟莫若兄,其延的怒气立刻被挑了起来,杀气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直袭灵歌。
灵歌伸出右手,灵歌杖轻轻竖起,形成碧色的结界,挡住了漫天漫地的杀气。
“哎呀呀,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差啊。”灵歌笑着摇摇头,“真是,真是,原以为你能变得成熟点,没想到啊————”
“用不着你多嘴。”其延举起黑血剑,大步冲了上来。
不着声色地将天晴朗揽入身后,灵歌接触了结界,灵歌杖微微一斜,接住了黑血剑的刀刃。
“去死吧。”其延低吼,剑中伸出的黑色藤蔓席卷上来,直奔灵歌而去。
“啊。”天晴朗低声叫道,那黑色的藤蔓让她想到那黑色的玫瑰,不祥的预感和阴影袭上了她的心。
“你真的是变了。”灵歌任凭黑色藤蔓抓住双手,轻轻摇头,眼睛微闭,随即又猛地张开,“变得更傻了。”
随着灵歌身上发出的碧光,藤蔓开始燃烧起来,变成灰烬落在了地上。
“你?”其延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自己的碧血玫瑰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消灭了。
灵歌轻抖手臂,拍尽身上的余灰,抬头看向其延:“你认为我会蠢到连续两次败在同一个招式之下吗?”
天晴朗听到这句话,不禁浅笑,是啊,千年之前就领教过这个招式,想到这里,她的面色不由又一沉,那个时候,看到的那只苍白的手,这次,不想再看见了。
灵歌,答应我,千万不要有事。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别忘了,我们还要去旅游的。”仿佛感应到了天晴朗的担心,灵歌低语出声,安慰着身后的天晴朗,“所以,一切就交给我吧。”
“嗯。”天晴朗看着深爱男子的背影,心中一片安宁,这次,也许,真的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一定,一定。
第七章、千年之约 第十二节 突变
“那个既然没用,那看看这个怎么样?”其延看着谈笑如常、轻松异常的灵歌,内心熊熊的烈火包围了,他毫不犹豫地收回了黑血剑,割破了自己的左腕。
金色的鲜血顺着黑色的剑刃流了下来,为剑身镀上一抹金黄的色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耀眼的光芒。
灵歌注视着其延的举动,眼中闪烁出深沉的悲哀:“幕,我们的血对对方来说都是剧毒,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你说什么呢?”其延冷笑地看着灵歌,“一千年前我不久已经做过了吗?现在不过是重复一遍罢了。”
灵歌看着几近疯狂的其延,摇了摇头:“我的弟弟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即使你这么做也是得不到小晴的,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那又怎么样?”其延大笑着说道,“只要她留在我的身边,哪怕是个不会说话的木偶,我都会无比欢欣,只要,她是属于我的。”
“你根本就不懂得爱。”灵歌举起了手中的灵歌杖,指向其延,“真正的爱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所爱的人痛苦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延蓦得大笑了起来,仰首之间,声音震动了整个断云台。
“你笑什么?”灵歌微微皱眉,不明白他为何做出如此疯狂的举止。
其延低下头面向灵歌,依然大笑着,剑尖直指灵歌:“你知道吗?舞儿和你说了同样的话,说我不懂得爱,在我付出了那么多之后。”
“你们还真是夫妻同心啊?”其延笑得面目都狰狞了起来,“可是,我不明白,你等待了舞儿千年,我难道不是吗?我自认对她的爱绝不比你的少,为什么?不论千年前还是现在,得到她的爱的人永远都是你,而我,却要被唾弃成不懂爱的人。”
“你太偏执了。”灵歌摇了摇头,“永远都不懂得放手的道理。”
“放手?你那么懂,为什么不放手呢?”
“如果这是小晴的希望的话,我不会拒绝。”
“借口。”其延的剑尖发出了金黄的光亮,“那么伟大的话,就对你的生命放手吧。”
看着其延手中延伸过来的直直的剑尖,灵歌摇头苦笑,举起灵歌杖开始应战,伸手的天晴朗担心地看着两人,虽然希望灵歌能赢,但,经历太多鲜血的爱情,是不会受到祝福的。
“我最伟大的哥哥,你怎么了?”其延连连使出杀招,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划破灵歌的身体,“为什么不在灵歌杖上涂满你的血液呢?只是这样可是杀不死我的哦。”
灵歌苦笑着摇摇头:“我从来都无意杀你,又何必使用杀招呢?”
“哦?”其延挑起了一边的眉,右手的剑尖狠狠地划过灵歌的手臂,“即使这样你还是坚持吗?哥哥?”
灵歌退至一旁,撕去左手的衣袖,伤口处,他的鲜血与其延剑尖的金色血液相互融合,冒出了绿色的泡沫,皮肤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他皱起眉头,挥杖搁下变色的皮肤。
“灵歌,痛吗?”天晴朗跑了过来,看着灵歌流血的手臂,撕下衣襟,含着泪替他包扎着。
“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一旁的其延冷冷地看着两人,薄削的嘴唇再次开问,冰冷的语言渗入冰冷的空气中。
灵歌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