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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解决了心中大事也是高兴,找了个酒家一直喝到夜里方回衙门休息,上榻之前,还得意洋洋的指着妻子笑道:“过几天,这件大事一成功,你我便可永享富贵。”
“不知是什么大事。老爷说出来也让臣妾高兴高兴!”
县令摇了摇头本不想说,但这件事情憋在心里着实难受。拿捏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将白日里与萧何、曹参地商议一一说了。
县令妻子听罢,不仅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痛哭起来,道:“你中了萧何与曹参之计,不久将死于非命,为何还能如此高兴?明日你将家中积蓄全部给我,好让我带着儿子逃命,也好给你家留个后。”
“中计?中何计了?你为何又要去逃命?”县令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
“亡命之徒虽能阻止百姓不可多事,但你是否想过自己可能控制得了他们?若你起义成功,他们又推出一个头领,到时你该如何?是甘心拿自己的前途为他人做嫁衣?还是反对他们推举出来的头领?若你甘心为他人做嫁衣,这些年的辛苦也就白干了。若你反对,那些亡命之徒必会一刀将你斩杀?”
见妻子说地神乎其神,县令有些害怕,嘴硬道:“另推一人为头领,他
?”
县令妻子哭的更悲,道:“是你与萧何他们的关系好,还是刘邦与萧何他们的关系好?”
“刘邦与他们的关系好!”
“是你与那些亡命之徒的关系好,还是刘邦与那些亡命之徒地关系好?”
“刘邦与那些亡命之徒的关系好!”
“现在明白他们将拥护谁为头领了吧!”
县令终于明白起事之后,将让谁为头领了。也明白萧何与曹参与他告辞时特别客气的感谢里边含着什么意思,怒道:“我将让他俩死无葬身之地!”连夜派出衙役前去抓拿萧何与曹参,但不知为何两人却事先得到消息,翻墙逃跑。
十七日后,城门守卒来报,说刘邦带着三百兵马在城外叫嚣,令他交出沛县。县令嘿嘿一笑,既不出城迎战,也不交出城池,只是令兵卒加强防范。过了一日,城内射入许多绑着书信的箭矢,一名衙役送上来三枝箭矢。
三枝箭上绑的书信内容一模一样,写的是他如何的不顾大局。硬是要带着沛县百县为暴秦殉葬,不肯起义归顺新楚。书信内容都是捕风捉影之说,有许多还是硬加在他身上的罪名,县令看完书信摇了摇头,从书信地笔迹上推断出有两封出自萧何之手,另一封是出自曹参之手。他痛骂萧何与曹参的无耻,暗暗高兴自己识破了两人的阴谋,要不然今日就死在了刘邦的手上。
县衙门外起了一片吵嚷,衙役进来禀告说百姓们聚在门外。声呼要询问县令大人为何不顾他们地死活,不肯归顺楚国。他们本就是楚国的百姓,如今楚国新立。正是复国的时候,此时不响应新楚,何时才去响应。
县令整整衣装,打算出衙门向百姓解释他并非不愿归顺楚国,而是十分乐意响应新楚。劝大家千万别信刘邦他们书信上的内容。这其实是刘邦与萧何的一个阴谋。他走出了县衙,还未开口说话,一个面熟的所谓百姓高呼一声:“杀了这个狗官!”领着百姓就朝他冲来。
县令是被剑与菜刀以及锄头杀死,致命地是那一剑,是那个面熟的百姓刺出地。那人脸上涂着锅黑,身体婑壮。临终之前他醒悟过来,那人并非是什么百姓,而是与刘邦交好,许久没见过面地衙役樊哙。
在‘沛县’的百姓大开城门,簇拥着把刘邦迎入‘沛县’县衙之时,李信率领一千骑士也正好进入九原郡府县——九原。他没有受到刘邦那样的待遇,九原县地百姓与官吏根本就没人知道他回来了,一行人悄悄入了县城。
一千骑士与英布的手下回了营地。李信带着英布、兴乐、还有那名叫王兴的宦官悄悄从后门入了郡守府,当穿过后花院,顺着甬道过了寝院与后殿,府里的韩信等人才知道他回来了。
“郡守……”韩信带着众人给李信施了一礼,看着兴乐有此面熟,联系起咸阳城里公主被劫的传闻,马上想起这位女子是兴乐公主,又领着众人对兴乐施了一礼,道:“公主万安!”接着直起身指着英布道:“这位英雄如何称呼?”
英布也正自暗暗打量看起来深不可测地韩信,聪明伶俐的王惊。身体魁梧的黑夫与韩敬,一副儒者打扮的张忠。听到韩信向李信询自己的名字,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我乃英布,不知诸位哥哥如何称呼!”
众人互相介绍了一番,黑夫、韩敬见英布与自己一样都是性情中人,两句话没说完,三人就成了好友,并拉开架势打算比试一番,看谁的武功高强一些。
李信止住黑夫等三人地胡闹,对韩信道:“不知‘九原’发生了什么大事,急急的把我从‘陈丘’叫回?”
“郡监一听反贼攻打‘戏城’,匆匆忙忙的离开‘九原’,逃回‘咸阳’去了!”韩信笑道。他笑的两眼都眯成了一道缝,似是在告诉李信,‘九原’郡终于又回到了他们手中。
“哦!就为这事?”李信道。
“还有,还有!”黑夫笑道:“夫人给大哥生了个大胖小子,等着大哥回来给儿子起个名字呢?”
这两件事情虽是大事,但还没到匆匆忙忙把他叫回九原的地步。李信从韩信等人的脸上发现他们对王兴都有戒色,因此并未将真正的大事说出,笑道:“凡是随我进郡守府的人,都是信得过地兄弟,大家但说无妨。”
韩信他们要说的,正是与推翻秦国有关,有公主与一名宦官在场,他还是不敢明言,道:“大人一路奔波劳累,不如先去休息,见见夫人与未曾谋面的儿子,我们明日再向大人禀告!”
“不用,我并不劳累,但说无妨!”李信道,见韩信等人还是面有难色,接着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大殿再谈。”说罢,领着众人向大殿走去。
从进入郡守韩信这一帮人,宦官王兴就有些失落。怎么说他也臣,以往在‘咸阳’城里,无论哪个大臣见了他都得给他三分面子,死乞白赖的套着近乎,可是今天,在小小的‘九原’郡守府里,这些三流小官竟不将他看在眼里,受尊重的程度还不如一个囚犯英布!他顿感‘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心中暗骂赵高,若不是赵高胡乱非为他如何会落到这种田地。
听到黑夫说什么夫人给大哥生了个大胖小子,他吃了一惊,看李信的眼神好像并不认识面前这人,心中暗道:“他竟有妻子,为何从未听他说过,这样一来将置公主与何地?”
王兴转头朝公主看去,见公主脸色也变了样,眼眶之中悬着两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不禁自己也跟着心伤。
“来到这个地方,可谓举目无亲,公主除了能依靠我。还能依靠谁?不行,我得为公主撑腰,出出这口恶气,问问他为何要欺骗公主?”他心中暗道,如壮士临刑一般。悲壮地上前拦住李信,道:“李郡守请留步,奴家有话要问问郡守!”
李信看得出来王兴是想找他的事,回头一看兴乐地神色,明白王兴为何事找他。心中暗怪自己怎会如此大意,不在回郡地路上明里暗里向兴乐透露一点。让兴乐早做些准备,以至于现在事情突突的发生了,让他有些措手不急,不知该如何收场。
“你们先去大殿等我,让我与王宫人在这里说些话!”等到众人离去,李信道:“不知你有何事要问?”
“奴家想问问郡守,刚才那个黑汉说的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
“这么说郡守不仅有夫人了,而且连儿子也有了!”
“对。你说的没错!”
“是黑汉为了尊敬郡守,故意的把郡守的女仆或者妾室称为夫人,还是郡守明媒正娶过来的夫人?”
“是我明媒正娶过来地夫人!”
“大胆李信,你胆敢欺骗公主!”
“骗她?我并未骗她!她从未问过我是否已经成亲,我也从未说过我并未成亲!”
一句话把王兴噎住了,他侧脸看了看站于李信背后的公主,见公主点了点头,道:“就算你没有骗公主,如今你也与公主交好,该如何处理此事?”
“不知你想让我怎么办?”
“反正事情已经如此。其他的也就不说了,我以为应让公主为大。那个生了个什么大胖小子地夫人为小?”
李信摇了摇头,王兴惊呼道:“你想让公主为小?那个夫人是什么身份,能尊贵过大秦的公主?李郡守,虽说我家公主是落难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