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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涛站在了望塔上望着营垒外的金军,突然看见他们竟然退走了。
一旁的雷刚一脸诧异地道:“吔今天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陈涛了然一笑,拍了拍雷刚的肩膀,看了北方一眼,“我想,应该是岳云得手了”雷刚虎目一亮。
陈涛对一旁的传令官道:“传令下去,各军准备反击”“是”
西夏军主力退过了黄河,他们似乎把瞿磨那支骑兵给忘记了。
陈涛令雷刚率领重甲步兵及一万重甲骑兵出击,一举击溃浮桥东边的西夏军。任得敬立刻明白了陈涛的意图,当即派遣军队反击,试图重新夺取桥头堡的控制权。
双方人马在浮桥上一番恶战。西夏军不仅派出了仅有的重甲步兵,还派出了有名的‘铁鹞子’。
黄河之上杀声震天,鲜血渐渐地将黄河水染红了,漂浮在河面上的尸骸越来越多。
汉军敢死队拼着同归于尽点燃了浮桥,很快大火便淹没了一大段桥面,然而仍有许多将士在翻腾的烈焰中厮杀不休,惨叫声和吼叫声交织在一起,不时有浑身燃烧的火人跳入黄河中。
桥面轰然断裂,两段浮桥分别在流水的作用下朝各自的岸边拍去,浮桥上的许多将士都站立不稳跌倒在桥面上,有的坠入滚滚的黄河中。
任得敬面色苍白地看着河边上随波逐流的断桥,喃喃道:“完了完了~~~”任得敬所说的完了,指的是瞿磨率领的那支骑兵。
随后,西夏军整顿队伍向西急退,他们希望赶在汉军之前返回延安府。
与此同时,岳云正率领六万游骑兵朝延安府杀去,而第一军团副军团长商烈则率领十万府兵包围了仅有五千人防守的绥德州。
第二天一早,陈涛接到斥候报告,说瞿磨正率领突骑朝这边而来。
陈涛当即率领大军出击,拦住了急于逃跑的瞿磨。
瞿磨立刻发起冲击,他希望尽快打破汉军的阻截逃过河去,他此时还不知道浮桥已经被烧毁了。
西夏军突骑发了疯似的冲击汉军重甲步兵防线,一浪接着一浪,而汉军步人甲却如同磐石一般在西夏军突骑掀起的狂风巨*下岿然不动。重甲步兵不断扬起漫天刀光,鲜血在天空中飞舞着,西夏军突骑纷纷栽倒在地,伴随着人的惨叫声和战马的悲鸣声。西夏军将士显得非常疯狂,他们急切地想要打破汉军的阻截,逃过河去。
西夏军不断地冲击着汉军重甲步兵防线,攻势不可谓不猛烈,然而汉军防线却没有丝毫崩溃的意思。
西夏军不禁绝望了。
就在西夏军准备南撤的时候,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原本岿然不动的汉军防线竟然主动分开了。
西夏军也不管是不是圈套,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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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引君入瓮
第二百八十七章引君入瓮
瞿磨率领大军朝河边狂奔去,所有人都显得异常兴奋,他们知道只要过了河他们就安全了。Www!
然而当他们来到河边却愣住了,浮桥没有了,只有浊浪汹涌的宽阔河面。
正当大家望着河面发呆的时候,斥候飞驰到瞿磨面前急声禀报道:“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瞿磨心头一惊,忙扭头看去,赫然看见汉军重甲步兵及装甲骑兵已经将己方几万人马包围在了河边一块狭窄的地域中。
一旁的副将面色苍白地道:“我们上当了他们故意把我们放进这里好一网打尽我们没希望了没希望了~~~”
瞿磨一把抓住副将的依旧,毫不客气地吼道:“你***给我安静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宰了你”
瞿磨大吼道:“汉军不比我们多多少我们刚才能够击破他们的拦截,现在依旧可以”
众将士听到这话,原本有些惊慌的情绪立马平静了下来。
立马在小丘上的陈涛笑道:“这个瞿磨倒还有些智谋”看了一眼北面,对雷刚道:“北面的防御线最长也最薄弱,你去坐镇”“是”雷刚兴奋地抱拳应诺,便要离开。“等等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主将,不可以像以往那样冲在前面”“知道了”随即兴冲冲地跑掉了。
陈涛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万装甲铁骑。此时他们正在养精蓄锐。
杀
数万西夏军突骑猛发一声喊,掀起漫天烟尘朝北面汉军阵线汹涌而去。
首先迎接他们的是长弓甲士的密集箭雨。只见漫天箭雨落下,哆哆哆的响声不绝于耳,地面瞬间变成了箭林,西夏突骑被撂倒一大片。
西夏突骑顶着汉军箭雨向前猛冲,冲到距离汉军阵线五六十步距离时迅速以骑射技巧还击,稍显希拉的箭雨落入汉军中,发出一阵仿若雨打芭蕉叶般的响声,并未给身着重甲的汉军造成什么损失,这种结果让西夏军很沮丧。
西夏突骑被长弓箭雨洗礼了数轮之后终于冲到汉军阵线前。
登时吼声大作,西夏突骑挥舞着弯刀发了疯似的朝汉军重甲防线猛冲过来。重重地撞在汉军阵线之上,那汹涌澎湃地浪潮嘎然而止。西夏军挥舞弯刀朝面前的汉军猛斩去,铿锵大响中火星四溅;汉军重甲步兵沉着挥舞大刀战斧,西夏军人仰马翻,惨叫声和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不过这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已经陷入疯狂的西夏军。
与此同时,南边的汉军重甲步兵正以整齐的阵线朝西夏突骑后方压去,远远望去只见刀枪如林,气势森然,杀气腾腾。
东面的汉军重甲步兵则沿着一道乾丘列阵,陈涛及一万装甲重骑就在其后方的小丘上。
西夏军疯狂地进攻了数轮,汉军重甲步兵虽然是轻骑兵的克星,然而由于战线过长,还是被西夏军撕开了两个缺口。
这一情况让西夏军军心大振,更加疯狂的朝缺口处涌去。汉军的防线有被完全突破的危险。
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雷刚率领一千游骑兵迎头撞上了西夏军涌过缺口的潮头,与此同时做为预备队的重甲步兵朝两个缺口位置涌去试图封住缺口。
雷刚一照面便一棒砸翻了冲在最前面的西夏军万夫长,西夏军军心为之一震。
雷刚率领一千游骑兵杀入西夏兵潮中。雷刚纵马奔驰,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当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接连阵斩西夏五员悍将,西夏军军心动荡。
这时,汉军重甲步兵围堵上来,失去锐气的西夏军很快便退了下去。
西夏军退到河边的一座小山丘上。
汉军从三面将其团团围住。
夜深了,山丘上一派萧瑟的气氛,这些西夏精锐全都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们围坐在一团团的篝火边,没有人说话,只有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烧声,火光映照着将士们忧郁的面孔。天空中的月亮在乌云中时隐时现。
瞿磨看着面前的简易沙盘紧皱眉头,几名部将站在旁边,也都一脸凝重的样子。
一名部将绝望地道:“汉军已经把我们围死了~~~”
众人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了。另一名部将道:“也许元帅会来救我们”
那名部将摇了摇头,“不可能元帅正在驰援延安府,根本没工夫管我们”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奔了进来。
“将军,汉军派来了一名使者”
众人神情一动,有的在猜测对方的意图,有的则燃起了一种希望。
瞿磨冷哼一声,喝道:“把他给我砍了人头送回去”
这话一出,众部将吓了一跳,有人急声劝道:“将军,听听他说什么也无妨啊”
瞿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汉军的使者被带到大帐中。一名部将惊讶地叫道:“木拓,怎么是你?”
其他人都不禁一愣。
那个‘使者’连忙朝木拓行了一礼,又朝高坐上首的瞿磨行了一礼。“将军,小人在几天前的战斗中被俘虏了~~”
瞿磨冷哼一声,“这么说你是来给汉军当说客的?~~”
木拓听到瞿磨语气不善,连忙道:“将军息怒小人怎敢当说客小人只是来传一个口信”
瞿磨向后依靠,好整以暇地道:“说吧”
木拓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汉王说,只要放弃抵抗,便可保证诸位的官位及一众将士的安全~~”
啪~瞿磨猛地一拍案几,霍然而起。正气凛然地道:“我身为西夏大将,绝不会背主求荣”
听到这话,很多部将都不禁流露出羞愧之色。
瞿磨走到木拓面前,凝视着他。木拓心虚地垂下头去。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你的家人”
木拓一愣,抬起头来,赫然看见眼前刀光一闪,紧接着只感到脖颈一凉。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