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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气得差点笑出来,忙亮出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回答“嗳,你可知道某是何人啊,好大的胆子”
“妖言惑众的人,本都头说的没错吧!”
任迁抓起一块石头砸到赵泽的身前,吓得那马儿一个劲后退,差点让赵泽跌落下马。
赵泽举起马鞭朝城门楼上一指,回敬道“不知好歹的狂徒,本官乃是朝廷七部尚书苏大人的弟弟,侍郎赵泽也,还不速速开门放我等进城,耽搁了本官办正事,为你是问”
任迁迷惑了一下,随即抱剑在怀,盯着赵泽瞅了起来,看得赵泽身上一阵不舒服,忙催促道“还不速速开门,等待何时?”
“大言不惭,性口雌黄,居然敢冒充朝廷命官,赵泽啊,你的胆子比我还要大,本都头要是现在将你正法你可别怪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任迁手一扬,郓城城头上忽地站起一排弓箭手,不容分说张弓搭箭对准了赵泽。
赵泽大吃一惊抬头一瞧,城头上少说五六十人,这些人面色蜡黄、神情紧张,估计是被城下的阵势住了。
“赵泽,我劝你赶快回去,不然的话我就叫你命丧当场”
“哟”赵泽硬着头皮质问道“你可知,如果本官真的是七部侍郎,你杀了本官该当何罪吗?”
任迁不为所动,继续威胁道“还敢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来人啊”
任迁这句来人啊其实是暗号,没等赵泽反应过来,只听城头上的弓弦铮地一声,一支带刺的飞箭迎面扑来。
“赵泽小心”身穿便装的上官梅忽地出现在赵泽的面前,长剑一荡将那支夺命的飞箭斩落在眼前。
城头上的任迁倒吸了口凉气,心说这梁山中当真有高人啊,居然能将我爹的箭矢斩落,没等他再次下令放箭,只听城楼内有人剧烈地咳嗽起来,接着喊道:“不要再胡闹了,开城门吧”
任迁转身跑进城楼内,一把扶起咳得直不起腰的父亲,关心地问道“爹,你没事吧,他们是…”
咳得几乎要吐血的任大海,止住儿子下边的话,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还年轻不懂江湖的事,快,放梁山的好汉进城吧”
任迁犹豫了片刻道“嗳,那梁山好汉不过是愚弄村民的贼寇,我等食君俸禄怎能跟这群贼寇同流合污,爹,孩儿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守住郓城,不叫贼寇踏足城内半步”
任大海一把抓住任迁的衣领,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话,说完那句话后,他推开了儿子,问道“现在该开门了吧”
任迁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恨恨地叹了口气,道:“天意啊,既然如此,孩儿就去开城门了,爹你歇会!”
片刻后,郓城县南城门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城头上的弓箭手也收起了弓弩,换做一副高兴的表情,朝城下的梁山义勇军挥了挥手,喊道“好汉们进城吧,从今个起咱们是一家人了…”
赵泽瞠目结舌地望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心说:刚才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些人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上官梅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赵泽的大腿,提醒他快醒醒,别胡思乱想了,城门都开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赵泽总算回过神来,忙摆手命令道“兄弟们进城了,前进”
三千两百梁山精兵一队队开进郓城县,赵泽一马当先朝县衙奔去,周梦得随后赶了上来,跟赵泽并辔而行,快到县衙前他吩咐左右道“将那知县小儿请出来,本教主有话要对他讲”
“是,教主!”
亲兵领命而去,风一般直奔县衙。
县衙后宅,张文张知县正急的团团乱转,心说这温疫才过又来了人祸,我这郓城知县当的,实在是憋气,莫不如就此挂印辞官回家养老罢了。
正在这时,房门忽地一下被推开,张文的父亲本地的铁公鸡张老爷气的胡须乱颤,走了进来,进屋后惊呼道“儿啊,你给我做主啊,那些草民居然霸占了咱家的田产,将咱家的人都赶了出来,你这知县是怎么当得,快给我发兵将那伙犯上作乱的草民抓起来,统统下狱”
“啊”
张文失声惊叫起来,没等他回过神,只见老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禀告道“启禀老爷,梁山好汉请您到前院叙话,老爷您看这”
“啊”
张文再次失声惊叫,心说完了,这回是完了!
第一四二章 郓城留学生日记(一)
郓城县,梁山好汉入城当晚。
赵泽在县衙前拜别了周梦得后,带着晁方、李渔还有几个亲兵步行返回了观音庙,一路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原本死气沉沉的县城终于有了生气,街道两旁的房子里已经住进了梁山军兵。
一队巡城的人马正好打身旁经过,赵泽抬头一看发现是二教主公孙鹤的部下,因为他们的左肩上扎着红色的方巾,这是当初入城后赵泽提出来的,为了便于管理各自的人马。
周梦得的亲军是左肩上扎蓝色的方巾,公孙鹤是红色的,至于赵泽的人马则是黑色。
回到观音庙时,正值十几个自家的亲兵打扫完院子,提着水桶、端着水盆、扛着扫帚从庙门内走出来,见到赵泽后,众人立刻站定在路旁拱手致敬。
赵泽回礼,告诉他们大家辛苦一天了,也累坏了,一会到李管事那领三坛水酒吧,晚上好好歇着,明个还有大事要干。
众人一听有酒喝了,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忙齐声谢过赵泽,待赵泽进门后,赶紧撒开脚丫子朝观音庙对面的一座大院落跑去,那里就是赵泽所部粮草囤积的地方。
观音庙占地颇大,进门后绕过一尊很大的香炉后,便是很长的一段神道,神道两旁栽种着些叫不上名字的大树,树荫下有十几尊佛像,风吹雨打的已经开裂了,有的倒在路旁的草地里摔成了几段,月光下这些佛像显得很诡异。
不过赵泽此时可没心思去观看沿途的佛像,或者欣赏美好的月色、幽深的古刹,他只想紧走几步抢回自己的房中,让身体躺在软软的被子里睡上一会。
快到家门时,赵泽跟晁方、李渔拜别各自回住处去了。
神道的尽头出现了一座很大的房舍——大雄宝殿,宝殿的左边隔着一条清幽小径的地方有一间禅房,房内亮着一盏油灯。
这就是赵泽下榻的地方了,本来是要清理下正中的大雄宝殿在那落脚的,哪知这殿中早有来客,不下百十来只。
负责收拾房子的亲兵立刻来找上官梅,问道“夫人,那殿中有百十来只野猫盘踞,如何处置,赶跑它们还是都抓起来?”
早就习惯了人家称她夫人的上官梅,优雅地眨了眨眼,莞尔一笑道“算了,别管它们了,咱们也不缺那间房子,我和五教主就住这间禅房吧”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就在那个亲兵走后不久,上官梅便在那间禅房的一处墙角前发现了古怪,伸手一敲,只觉得里边空空如野,有回声,心说:难道是和尚藏密宝贝的地方,我倒要看看这里边放着何物?
片刻后,上官梅撬开了墙角上的青砖,从里边取出一个锦盒,上边刻着很好看花纹,看样式不像是中原之物,打开盒子后再一检查,上官梅顿时泄了气,心说这是什么字,难不成是天竺国的梵文,不然的话这禅房之内还能藏什么,嗳,还以为是什么宝贝,上官梅随手将那锦盒丢在床榻之上,转身出了屋子。
等晚上回来铺床时,才想到把那盒子放在书案上。
二更天时,赵泽终于回来了,进屋后见上官梅正在梳妆打扮,身着一袭粉嫩的斜襟长衫,衣中躯体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惹得赵泽一阵心动,正要趁机非礼上官梅一番,只听上官梅开口说道“夫君啊,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一个人忙了一整天才把这破庙收拾完了,还按照你说的消了毒,你说怎么报答吧”
赵泽单手撑住下颌想了想,忽然心生一计,回答“要不娘子你躺在这床榻之上,让夫君我帮你按摩一下吧,夫君的手艺可是很不错的”
上官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回答“不行,你我还未成亲,不可以碰我,对了,我今天上午在墙角那里找到一个盒子,里边有本破书,你看看写的是什么,我看象梵文”
赵泽说梵文我可不懂,你家夫君我又不是神,最多只能说三门外语,这还要抛开一门母语。
上官梅撇了撇嘴,说道“不跟你瞎扯了,盒子在书案上你自己看吧,不愿意看就扔掉好了”,说完这句话继续描眉擦粉。
赵泽一看自己的奸计未能得逞顺势改变作战计划,走到书案前,拿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