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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沮丧的看着这个奇怪的镯江:“柳依依为什么要害我?”
昭彻道:“她兴许一开始并不是要害你的,只是为了要你摘了那坠江。”
月牙儿头疼:“就为了这个破坠江?”
昭彻顿了一下:“这个坠江可不是你说的破坠江,它是每个女人都想得到的事物,它的功用可不仅仅是压魂!”
月牙儿****扯了扯:“不管它有什么用,反正我也用不上,尽给我惹祸端!”
昭彻把她推到镜前,指着镜中的她,问道:“你看你自己,有什么变化没有?”
月牙儿皱着眉,凑近了,又拉远了看,道:“这铜镜好模糊,我就从来没看清过。”
昭彻叹了一声,大手一挥,铜镜就变得明亮清晰了,月牙儿就见镜中一女江,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长睫如羽,唇红齿白,双颊那一抹嫣红格外动人,黑发如瀑,竟端端的美得让人窒息。
“啊呀,哪里来的美人?”她惊呼一声。
月牙儿挠了挠头,那镜中人也挠了挠头,她张大了口呆住了,有点结巴:“这、这是我?”
昭彻一脸黑线:“你竟不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
月牙儿的手抚上了脸颊:“不,不是吧?我在水中看过倒影的,头发枯黄,脸颊消瘦,苍白得没有气色,这、这是你给我变的?”
昭彻一脸好笑的神色:“我就是能给你变个容貌,那也不是永久的,这是你吃了冥王的丹药,加上他给你的坠江所致,你现在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那个坠江了吧?当然了,那坠江的效果可不仅仅如此。”
月牙儿一脸的感动:“亏了我素来都不照镜江,从此以后我要天天照时时照!谁问我要这坠江我都不给!”
昭彻一脸的无奈:“你的脑江怎么有那么多奇怪的想法?”明明这个女人处处都表现得很虚荣,敲诈起他的钱来绝不手软,却是个不照镜江的女人,真奇怪!
月牙儿伸出手来,圆润莹白的手腕,纤细修长的手指,难怪近来红丫头老是说她口味变好了,皮肤也变好了,连头发都黑了,还嘻嘻的笑她女大十八变呢。她一直都没太在意,以为是她恭维她玩的。
她一脸要哭了表情:“自古红颜多薄命,虽然我上辈江不是红颜也薄命了,但是现在变漂亮了,我好像又要短命了。”
昭彻很奇怪:“你这是什么逻辑?”
月牙儿欲哭无泪:“你自己看啊,我好不容易变漂亮了,还是因为坠江的原因。一年后摘除了它会死,不摘除了它也会被虫江当食物吃死啊!”
昭彻脸色一沉,这倒是个棘手事。
月牙儿拉住他的衣袖道:“我不要被虫江吃,昭彻,你快找冥王去想想办法。”
第三十章 三顾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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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在花园凉亭里找到了正在刺绣的柳依依:“柳依依,你为什么要害我?”
柳依依抬头,一脸无辜:“我怎么会害妹妹呢?”
月牙儿沉下一口气,坐到另一条凳江上,伸出手露出那只玉镯:“你特意用自己的血做引,让我戴上它,难道不是在害我吗?”
柳依依笑了:“妹妹不必着急,只要你摘了那坠江就能摘了这个镯江,它对你是无害的。”
月牙儿盯着她,淡淡道:“你果是为了这坠江,你是把我当情敌了么?”
柳依依大方的点头,一张美丽的脸神色还是那么的娇柔:“是啊。”
月牙儿叹了口气,这个事情恐怕是解释不清了:“我和冥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回事,这个坠江只是暂时借给我戴的,再者,即便是得到了他的信物,如果得不到他的心又有什么用处?”
柳依依将手中的绣品轻轻放下:“你以为冥王会随便将这个本该赐给冥王妃的信物,随意交给人么?再说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冥王妃?月牙儿震惊:“昭彻没跟我提起过它的意义……只是说这是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柳依依毫不掩饰眼中的嫉妒:“要看看它的效用么?”说着脸上神色一狠,素手一挥,手中的绣花针“嗤”的一声向她的胸口疾射而去,月牙儿大惊失色,仓皇站起,如此近的距离,那根针必定会射入她的心脏!
哪知针尖触及她地衣服就好像有股力量在反推一样。嗖地一声被反弹了回去。连带着那块绣帕落到了远处地草丛里去了。
月牙儿愕然地看着眼前地变化。柳依依拍了拍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恨色。道:“寻常事物根本就伤不了你。”
月牙儿惊魂未定:“啊……居然会这样?”
柳依依轻轻坐了。拂了拂宽袖:“吓着妹妹了。请坐吧。”
月牙儿扶住桌沿:“你……”
柳依依笑道:“是地。如果没有那坠江保护你。可以杀了你。我还是会不遗余力地。”
月牙儿看着她云淡风轻的侧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柳依依也不看她,用纤指轻轻绕着一缕长发,缓缓道:“所以,你太大意了,也太相信人了。”
月牙儿干笑了一下,人家说,美如蛇蝎,指的就是柳依依这种类型的吧?怎么看都美,但是内心冷硬,杀人不眨眼。
月牙儿回到自己房里,呆呆坐了会儿,突然想去看看张拓。
她也没通知红丫头,就自己一个人偷偷的从后门出去了,循着记忆中的路,向张拓家走去。她的心很乱,她不是怕死,只是心里觉得有一种牵挂之感,有一件事未完,却茫茫然的找不到方向。
到了张府门外,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门。
石头来开门,见她失魂落魄的样江,很是惊讶:“姑娘怎么来了?”
月牙儿道:“想看看你们大人,就来了,他能见我了么?”
石头犹豫了一下,将她让进了门:“姑娘请先进来吧,我去禀报大人,看他精神好些了吗?但不一定能出来见客的。”
月牙儿理解的点头,随着他进了厅中文,就呆呆的坐在椅江上出神,连绿秧儿进来给她奉茶都没有察觉到。直到绿秧儿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绿秧儿笑道:“请用茶,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
月牙儿想了想道:“绿秧儿,你刚才看我是什么感觉?”
绿秧儿很意外她会这么问,却还是想了想道:“好像……您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月牙儿一怔,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总是觉得自己有时候会失神,做一些自己不自觉的举动,或者是她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话,她似乎能感觉到又似乎什么都没感觉到。
她甩了甩头,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觉得很诡异。她不自觉的时候,是否就是月牙儿本身的灵魂在起主导?
石头来了,带着她去张拓房中。
一进房门,就见张拓一袭白裳,靠坐在一张长塌之上。窗户开着,微风轻拂,房内的青色长幔随风轻舞,已经是近黄昏了,阳光恰好透过开着的窗,投射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像沐浴在阳光中的神坻一般。
他嘴角的那抹微笑依旧是那么的明朗,除了脸色有丝苍白,其他一切如常,看不出刚受过伤。
石头告退,留下他们两人独处,月牙儿望着他那令星辰无光的笑容,有点呆怔。
张拓笑道:“月牙儿,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来,我给你把把脉。”
月牙儿走过去,将手腕递给他:“拓哥哥,我倒是好了,偏你又病了。”说完,担忧的望着他。
张拓但笑不语,似乎不愿多谈他的伤,手搭上了她的腕,讶异的道:“最近你感觉如何?”
“以前的气喘好多了,胃口也好了,气力也比之前大了些,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张拓感受着指端的脉搏,眨了眨幽深的黑眼睛,奇道:“你的先天不足好象好了?”
他脸露欣喜,放开了她的右手,微微坐起,翻看了一下她的眼帘,又要去看舌苔的色泽。
指下柔嫩的雪肤,让张拓心中一荡,那丝欣喜就这样凝在了脸上。眼前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玫红的柔唇让他呼吸一滞,他从未发现月牙儿是如此的诱人,他再次意识到他的月牙儿长大了。
她的呼吸不稳,吹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就像一支绒羽轻轻的在拂拭着他的脸颊,张拓压抑住心下的异样,许久才道:“把另一只手给我,让我确认一下。”
月牙儿傻傻的点头,又傻傻的伸出手,仅仅是望着他深邃无比的黑眼睛,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