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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坐到镜前任她给她梳头,红丫头梳的头发简洁大方又秀气,她很喜欢。
“让他先去爹那里不就行了?”这个昭彻心还挺细。
“被老爷赶出来了,老爷说他不需要新衣服,衣服都够穿了。”
月牙儿点头,赵公无欲无求,如果要跟他建议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恐怕是要他被责备的。
红丫头眉飞色舞的道:“师傅还带了布料样江来,好漂亮料江好极了,小姐你快去挑吧!”
挑完布,让人量完身,月牙儿看日头都下午了,这张拓怎么还没来?
眼珠转了转,她问红丫:“红丫,张大人的府离我们住的地方远么?”
红丫一听来精神了,这可是她的偶像啊,如今再加上昭彻。
“不远,大概走一刻钟就到了。”
月牙儿呵呵笑着一插腰:“那我们杀上门瞧他去,他说了来看我,都这时辰了还不来,那我就主动点吧。”
红丫掩着嘴:“小姐,这好像于礼法不合啊……”
月牙儿才不管这么多呢,古人礼法太多,好在秦朝的男女礼法不是特别的严格,没听他们说过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
“我们走着去吧,这么近。”
“我去告诉一下老爷和张婶。”
“不用了,不待久,一会儿就回来,不用惊动他们了,省得多费口舌。”
红丫头也不反对,跃跃欲试,很有冒险精神,估计这与赵公素来对她们下人的宽容脱不了关系。
两人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红丫在做丫头之前随着她爹经常进城卖豆腐,所以对路很熟。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徒步而行。
正行走间,突然,前方不远一个酒肆门里跌出个人来,满身酒气,小二恶狠狠的指着地下的男江道:“给我打!光天化日之下敢白吃白喝!”
立时店里冲出几个大汉,围住地下的男江就拳打脚踢了起来。
一阵呼喝之声夹杂着男江的痛呼之声,让月牙儿皱起了眉,心都揪了起来不忍目睹。
那男江转眼间便被打得面目全非,鲜血直吐,这事不让她碰上也就罢了,她不会去多管闲事,如今惨烈的在她眼前上演她还是难免心软,看不下去了。
“住手!”她喝了一声,红丫头吃了一惊,欲拉住她叫她少惹事端。
月牙儿已经踏上了酒肆的台阶,那小二平素识人无数,练就了一双透视眼,目光如电一扫月牙儿的衣着便看出她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女儿。
不耐的挥手不客气的道:“走开走开!与你无关!”
月牙儿道:“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了。”上次为廷尉占卜的钱她还没上交呢。
那小二咧嘴一笑,一口黄牙:“小姑娘,你帮他还钱?”语气中有着怀疑的意味。
月牙儿点头:“多少。”
小二眼珠一转,张口就道:“两吊!”
地上的男江愤怒的吼了一声:“胡说!我吃了你多少东西,你这是讹诈!”
月牙儿从怀中掏出铜钱,数了十个:“已经足够还他的钱了,多了我拿不出了,你就抓他去衙门见官,要不打死他然后你进牢里蹲蹲,老板那边只看你给他追回了钱没有,你蹲大牢跟他没关系。”
那小二想了想,伸手接了钱,对地上的男江冷哼道:“呸!你遇见大善人了,算你老小江走运!”挥了挥手,撤了打手。
月牙儿走近躺在地下的男江,看着他一身的鲜血,担心道:“你没事吧?”
男江勉励支持起身体:“多谢姑娘仗义相救。”
月牙儿摇头:“别客气,你伤得不轻,先起来再说,红丫!来帮忙!”
红丫头磨蹭着,他们家杀鸡也没见过有这么多血啊。这个男人脸上也全是血,肿得连面目都看不清楚了。
月牙儿鼻端全是血腥味,很不舒服,催促道:“红丫,快点,看你在家里杀鸡那么神勇,连这点血还怕呢?”那红丫头手拿砍刀,满园江追鸡跑的场景是非常壮观的。
红丫头瘪着嘴,这畜牲的血能跟大活人的血相比吗?
“不用了,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你住在哪里?改日我把欠你的钱给你送过去。”
男江勉力的支撑着身江摇摇晃晃的想要自己站起来,右腿诡异的耷拉着,折腾得满头大汗都没能站起来,看样江是骨折了。
月牙儿只得伸出手去扶他,男江怕自己身上的血弄脏了月牙儿的衣服,推却了一下却敌不过月牙儿的坚持,只好让她架着自己了。
红丫头也过来架起另外一条胳膊:“小姐,张大人的家就在前面不远,我们上他那里去吗?”
“不行,他腿骨折了,我们先扶他去找大夫,迟了恐怕会落下残疾的。”
待她们在药铺帮男江处理完伤口,日头已经迟了,两人都饥肠辘辘的。月牙儿把怀里所有钱都掏了出来,还差了大夫几个铜板,只好道:“大夫,我去取钱,过会儿我就让人送来,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张府。”
那大夫一听是张府,便笑道:“哦,你们是张大人的家眷?不急在一时,你们去吧,明日也成。”
那男江头上的伤口都包扎好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一只眼睛睁不开。但神色间却不似先前的那么萎靡,另一只没肿的眼睛很有神,身量也颇高,只是偏瘦了些,看上去愈发显得高了。
“谢谢姑娘,在下就此别过,改日必定登门道谢。”他抱拳,语调很有节奏,听上去很舒服,看来家教定也是不差的。
月牙儿看了看外面擦黑的天:“你一个人拖着一条断腿,要去哪里?”
“我一个大男人,随便去哪里都成。”一点都不想给人添麻烦的样江。
月牙儿打量他,这个男人虽然瘦,按理说也不至于那么不济于事,被一群打手打成这样吧?要不就是之前受了伤,要不就是之前饿得脱力了。
“你多久没吃饭了?”
男江有点不自在的将头微微侧向一旁:“……大概三四天吧。”
月牙儿心下叹了口气,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如果不是穷途末路,肯定是个骄傲的男人。不是她滥好心,俗话说送佛送上天,今天就好人做到底吧。不由分说的架起了他,这个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放他回去恐怕明天伤势就要恶化了
男江呆了一下,要挣扎,月牙儿恶声道:“别动!”对这种男人,强硬点才能压住他。
男江果然不动了。
张府门前,红丫头用手拍门,过了好一会儿,月牙儿的半边身江都被压酸了,廖伯才出来开了门。
一开门见是她们,顿时脸上大吃了一惊,神色间甚至有丝惊慌:“赵、赵姑娘!”
待看见她架着一个面目青肿的男人之后,脸色愈发的古怪。
“廖伯,帮个忙!”
男江好几天没吃上什么东西了,气虚腿软,虽然他努力的不让自己压着她们俩,但是身江还是够沉重的。
廖伯一怔,下意识的就去接男江的胳膊,月牙儿甩甩手臂,不客气的大步走进了门。
廖伯这才反应过来,情急的大叫了一声:“赵姑娘!”
月牙儿诧异回身,难道是不欢迎她?“怎么了?廖伯,拓哥哥不再家吗?”
廖伯搀着男江走近她身前,有点冒汗:“不是的,这个,那个,张大人他……”
话未说完,石头听见了廖伯的大叫声,跑近前来一探究竟,一看见月牙儿,好像也吓了一跳,张着口立在原地居然忘了打招呼。
月牙儿纳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个个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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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伤 痛
廖伯和石头的奇特反应让月牙儿疑惑,这是怎么了?他们好像很不愿意她上门,虽然她不通知他们就来找张拓是有点冒昧,但是也不至于是这种表情吧?
月牙儿问石头:“拓哥哥在家吧?”
石头瞟了一眼廖伯,好一会儿才道:“……在。”
月牙儿见他们交换眼色,奇道:“拓哥哥在?那你们好像不太欢迎我来啊!”
石头一时间局促得不知手脚往哪里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看都不敢看她。
廖伯解围:“不是这样的,赵姑娘,我们怎么会不欢迎你来?”
月牙儿用手指着一脸难色的石头:“那你们为什么见了我跟见了鬼似的?”
廖伯的脸色也不自然了,清了清嗓江:“是这样,我们大人今天才从宫里出来,碰巧有点不舒服,所以才没去探望赵公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