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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地菜能有她做的好吃?”
“我回来路上看见镇子里有一家馆子,挺热闹的,去尝尝吧,我一个人去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天已经擦黑了,街上行人不多,但是唯独这个地方的人多,不过,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冥王看着月牙儿,月牙儿望着冥王,终于冥王忍住笑:“你确定你说的热闹的酒楼是这里?”
月牙儿窘道:“这么小的镇子,馆子没几家,最好的居然是喝花酒地地方,真是,既然是这个营生,又为什么要白天还营业?”
旁边一位大爷听到了她的话,回到:“姑娘,这里白天是酒楼。但是到了晚上,这后面的院子就开张了,姑娘们会出来待客。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我们这的望秋楼?”
真是特色经营啊,月牙儿看看冥王,只好道:“也不知道小菜做了我们地饭没有?”
冥王道:“既然来了就进去吃吧。”拉着她就往酒楼里走。
月牙儿看着左右桌子旁。男人们与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们调笑,她还要接受小二时不时扫过来的眼光,有点尴尬,冥王却气定神闲的接受小二的推荐,点了不少地菜。
可能是他地气场太冷了,所以冥王虽然给人的感觉很尊贵,也没有女人敢来主动招惹。月牙儿吃得很愉快,还喝了点小酒,笑道:“你冷气太强了。连这些视男人如命的女人都不敢近你的身。”
这里的大厨手艺还不错,冥王吃得也比较愉快。这里附近的河流,听说鱼是吃不得的。本来就干旱,鱼也少得可怜,所以,他们桌上的鱼是其他镇给送来地。
“你知道为什么庆安镇地鱼不能吃么?”一个喝得微醺的男人与同来地男人聊天。
他同桌地男人奇道:“为什么?”
那喝得有点高的男人挑了一下身旁女子的下巴道:“乖,给大爷解释解释,说的好本大爷有赏。”
那女子吃了一惊,表情很犹豫:“大爷,我们这里,没人敢在这大晚上的谈论这个事。很邪门的!”
那男人声音提高的些:“屁话,你要是不说,你来说!”掏出了一锭银子重重放在桌上,那女子顿时眼睛一亮,男人得意的看着她,女子挪动了一下嘴唇,还是不肯说。
“娘的,怎么这么胆小?不过是个传说,哪这么忌讳?”
男伴身旁地女子伸手将银子取过。道:“我说。”
顿时,冥王和月牙儿都注意上了他们。
“听说我们这里街那头的杨家有一年娶了个美妾,美丽绝伦,才进门一个月,就被人发现与老爷的大公子私通。这在这里是天大的丑事,按照规矩,是要扒光了衣服游街的。那美妾脾气硬,死也不肯丢这个脸面,恰逢七月半鬼节这天。她就投井死了。”
那个新来的男人听得认真:“后来呢?”“她的奸夫被人用石头砸死了。那老爷平素是非常器重这个长子的,这下子给美妾连带着死了。自然是怨气难平,便下令,不许打捞尸体,封井。”
“后来,杨家的人接连几年,病死地病死,意外的意外,大家都说是美妾回来报仇了。这庆安镇里的鱼自此之后就吃死了几个人,于是大家就相传是这个美妾给变的,再也没人敢吃这河里的鱼了。庆安大旱了三年,又闹了场瘟疫,可以说是元气大伤。现在我们鬼节这一天都要家家焚香祭奠,祈祷来年平安。”
那喝高了的男人笑道:“果然是口齿伶俐,好姑娘,来,陪爷喝酒!”
冥王若有所思,月牙儿终于知道了老板娘那天没讲下去的后文,古代压抑女性现象严重,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
另一个男人突然发表感想:“这么美丽的女人,可惜了。”
“哈哈,看来我们田公子动心了,她再美,也是个鬼了,那里有活人好?”男子身边的女子娇呼了一声,道:“爷你真坏。”可能是被非礼了一下。
月牙儿道:“冥王,他们故事中地那个女子跳地那口井,就是我们住的杨家荒废地那个院子里的那口。真恐怖啊,好在我们搬得快,不然真要……”她突然反应过来:“冥王,你是不是那天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让我们用那口井里的水?还第二天就让我们搬走了?”
冥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居然没有注意她在讲什么。
第十七章 房 客
在“望秋楼”用完晚饭,古代是没有路灯的,要依靠路边人家的零星灯火照明,更有一段路上,黑得很。月牙儿刚听完那个传言,心下渗得慌,走了一路便挤着冥王一路,好几次,都把他挤得路线走不直。
冥王停了下来:“你为什么总是挤我?”
月牙儿脑袋不动,缩着脖子只转着眼珠子打量黑暗处:“我没有啊。”
冥王指着自己身边的墙:“我都快走到墙上去了。”
月牙儿这才注意到自己过了点,于是干笑:“不好意思。”干脆挽上了他的长臂,她承认自己胆子小,最怕的就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冥王无奈,任她挽着他。
回到客栈,冥王见她在自己的房门外犹豫,便道:“不要担心,如果有事,就喊我。”
她听说过有鬼压身的,那样她肯定就无法动弹,更别提喊他了:“如果我无法喊你呢?”
冥王指着自己的心,道:“你在我这里,我会知道你,只要你用全心想我。”
月牙儿张口结舌,这话听着好暧昧。
但冥王却好像没有感觉到似的,笑了一下,进了自己的房间。
月牙儿抱住头。这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上等货色?一点自觉都没有。居然对女人说这样地话。存心要人色迷心窍。打住。打住。色女。人家冥王好纯洁地。不对。你又怎么知道他纯洁?人家有过女人。
进了房。木小菜与陈宝宝已经在准备睡了。最近最操劳地就是木小菜了。而两位病号都好转了。不用人去守夜。所以她也就早睡一些明天还要早起熬药。
陈宝宝正拿着镜子梳头呢。见她进来:“你上哪家馆子吃饭去了?”
“望秋楼。”
木小菜道:“那是镇里最好地酒楼。”
“嘿。你们肯定想不到那里是干什么地!”
木小菜笑道:“酒楼能干吗?不就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吗?”
月牙儿挤到陈宝宝的身旁:“白天是吃饭喝酒的地方,晚上就变成了喝花酒的地方。”
“喝花酒?那你喝了?”
“哎,这顿饭吃得不自在,但是,我听到了一个故事。”说着左右看了看。又不敢说了,“等白天再跟你们说。”
陈宝宝见她畏惧的样子,奇道:“什么事这么害怕?”手中地镜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下,发出了当啷一声响。
月牙儿心下正害怕,被这声音惊得跳了起来,陈宝宝嘲笑她道:“你怎么了?真是的,不过是掉了镜子。”说着弯腰去捡。
在她的身子弯下去的时候,顺眼扫到了床下,便是大声惊呼了一声。跳了起来****发抖的搂住月牙
月牙儿也跟着无意识的尖叫了起来,木小菜愕然中,只见冥王撞开了门。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
陈宝宝和月牙儿一齐大喊一声,蹿到了他地身后,陈宝宝紧张得口齿不清:“冥,冥公子,床,床底下!”
冥王眼中一暗,弯身去看,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见什么了?”冥王沉声问道。
“眼睛,眼睛。吓死我了!”
木小菜也弯腰去看,也是什么都没看见:“你是不是看错了?镜子也许吧光射到了床底下,你看错了吧?”
陈宝宝自己也不能确定了:“会是镜子的反光么?”
木小菜捡起镜子:“真是的,你最近那么辛苦,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月牙儿却不是那么想的,因为她知道,鬼神之说绝对不是传说,因为冥王就站在她们的身边。今晚她注定要睡不着觉了。
闹腾了一阵,冥王就回了自己的房。剩下三个疑神疑鬼的女人。
也怪了,这夜她们睡得挺好的,连梦都没做,所以,到了第二天,木小菜还取笑陈宝宝大惊小怪。
两位男人很努力的配合木小菜地调养,半个月后,他们已经恢复的不错了。蒙锐在陈宝宝的陪伴下,正在练抓握。只见他满头大汗地将茶壶提起了一点点。还是提不起,放在了桌上。
陈宝宝道:“不要急。慢慢来。”大夫不许他****,但是蒙锐心急,不肯听,非要试试看。
蒙锐很有毅力,但终究是力不从心,最后气得将茶壶扫在了地下,当啷一声巨响,面色难看,自己回房去了。剩下陈宝宝在原地眼泪打转,她哥见了,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