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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工作了。”
左卿要走,左悠留不住,齐陆倒是说:“左卿,我跟你谈谈。”
“谈什么?我不去你就把事情捅出去?”左卿挑眉,齐陆不就是只会这一套。
“我在你心里果然没有什么地位,不过,”齐陆苦笑道,“没关系的,当年的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据我所知,左叔叔不是自愿娶左悠的妈妈的。这里头牵扯了一些利益,左叔叔不过是身不由己而已。”
“你这话什么意思?”左卿问。
“我的意思是,当时左叔叔无意中知道了一些事情,被迫跟阿姨结婚,不然遭殃的可是你们一家三口。”
左卿根本不信齐陆,她问:“身不由己?我可是亲眼看都他去开房的!”
“左卿,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你见了左叔叔自然就会知道了。”
“够了!齐陆,你不要再说了,他结婚是被迫的,开房也是被迫的?你当我是几岁?现在我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你别逼着我做任何事,我不想做就是不想做。你要是想把我当情妇的事情说出去,随便你!”
左卿真是受够了。
左悠愣在哪里,问齐陆:“她说的是真的吗?”
“那个啊,当然不是真的,她要是个情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齐陆安慰左悠。
“那,齐大哥,你有办法说服她吗?”左悠又问。
“我可能没办法了,但是没关系的,她男朋友应该有办法。过几天那个人要来江城,让他们俩一起去见叔叔应该没有问题,到时候也算是圆了叔叔了心愿吧。”齐陆笑道。
他也不过是一个替人办事的主儿,等正主来来江城他就该推到幕后去了。能治得了左卿也就只剩下徐里一个人了。
左卿脑子很乱,她虽然不愿意相信齐陆,可是他也不至于撒谎,莫不是当年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但不论如何,他和妈妈离婚是事实,跟别人结婚也是事实,无关他是否自愿。不能因为他不是自愿的就抹杀他的所作所为。
“如果是你,你怎么办?”左卿问习意棠,她跟习意棠说左悠来找她。
习意棠抬头看左卿,这时候的左卿当真特别无助,她说:“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左卿摇头:“不,我没有。我不想见他,他不负责任不要我,我不想见他,他罪有应得,不值得我同情什么。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想跟一个将死之人争,我也怕我后悔……”
习意棠说:“那就去看看他好了,问一问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们。”
“我只怕答案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左卿真的怕,这不是掩饰,也不是伪装,她仅仅是知道习意棠可以依靠,她告诉她这些只希望习意棠给她拿主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是这样……我陪你去。”习意棠说。
“这样……也好,你在,我总不至于一个人。”
“你知道他住在哪家医院?”习意棠问。
左卿摇摇头,说:“我找左悠要就是了。”
“你拉得下面子?”习意棠调笑道。
左卿脸一红,说:“你……那你让人查一下,我们去的时候不要让左悠知道。”
“好。”
习意棠觉得左卿现在就很好,慢慢地跟她吐露一些事,她只需要等到左卿完全接纳了她,就能够知道那些她想知道的事情,她不去强迫左卿说出来,她只要一个能够容纳她的左卿。
“给我一杯咖啡,这些工作昨晚就可以回家了。”习意棠说道。
左卿出了门去,习意棠拿起兴科的资料慢慢看,她对这家北京公司还不够熟悉,与它签约需要一定的了解。
左卿走进来,看见习意棠拿着文件在看没想打扰她,她走到习意棠身边,不经意一撇,却看到徐里的资料赫然出现在文件上。
“哗啦——”
左卿手一抖,咖啡杯立刻就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正好像左卿的心,一下子摔了个碎。
“怎么了?伤到手了没有?”
习意棠赶紧抓着左卿的手问,左卿慌张地回:“没事没事,刚刚就是被烫了一下,你接着看,我去让保洁上来收拾。”
左卿一点不理会习意棠的焦急,反身就出门去,仿佛逃开一样。
保洁不一会儿就上来收拾了,左卿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根本无法平静。徐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习意棠的文件上?
她告诉自己不要慌,徐里可能只是习氏的合作伙伴,她刚刚反应过激了,只要自己不和徐里碰上,就没有问题,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我卡文了。。。一下午就这么点字
42第 42 章
左卿万万没有想到徐里会和习氏有瓜葛;但是她从林助理那里拿到的资料表示,这绝对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能说是太倒霉了,走到哪里都走不出徐里的视线。
周末还有一场饭局;习意棠不让她去,说左卿最好是呆在家里等她回去,左卿并没有反对,她也还没有做好准备再一次面对徐里。
“我给你煮一些解酒汤,你早些回来。”左卿乖乖地站在门口吩咐习意棠,她忐忑不安的心情此时此刻没有任何语言能说明,幸好她不用去面对他;否则她真的会失控。
“我知道了,这次应该不会喝太多酒;单子可是在我手里,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习意棠宽慰左卿。
“话别多说,我在车里放了一点巧克力,你先吃一些,饭局上肯定顾不上吃饭。”左卿说。
习意棠笑道:“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左卿不害臊:“爱上你时候就是这样了,我洗白白了等你回家呢。”
习意棠:“那我走了。”
“恩。”
左卿越发地向小媳妇方向发展,习意棠喜欢得紧。不仅能当秘书,还能暖床,这等人不赶紧收为己有怎么办?
天气还是有些闷热,习意棠抬眼看了一下天空,发现有些阴沉,大概这才是九月底的天气吧,一下雨就是倾盆大雨,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魏明在徐里住的酒店附近订了一家餐厅,习意棠一下车便看到魏明在门口等她。
“人都已经到了,我们这边我还叫上了业务部的黎经理,他对兴科比较熟悉。”魏明说道。
“没事,这次来先探探口风,你们不要说我们有意向签约,这个你应该懂。”习意棠说。
“自然,林助理和黎经理都是其中老手,但是这次来谈的是兴科的总经理,我只怕我们会说不过来。”
魏明的担忧不无道理,徐里纵横商场二十几年,习意棠跟他比,还太嫩。幸好这次是他跟习氏谈,否则遇上这样的对手,习意棠很难不吃亏。
徐里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商人,这把年纪身上还没有太多的啤酒肚,反而显得很有精神,头发一丝不苟,打理得非常干净。眼睛里闪着精光,一看便知,这是一个难伺候的人。
“徐总,久仰了。”习意棠很难将徐里的照片和本人联系起来,本人看上去更加的精干。
“习总青年才俊,我都已经老了,不能跟年轻人比了。”徐里笑着,看着不违和。
徐里松开握手的右手,对身边的人笑道:“你们看看,习总是多么出色;多学学啊。”
徐里毫不掩饰自己对习意棠的欣赏,他原本以为习意棠不过是许多在商场打拼的女人中的一个,总是显得过于圆滑而会失去作为一个女人的特质,但是从本人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子,只能说,习意棠的确有一些手段。
这场饭局,只是双方谈价格之前的小小碰撞,根本没有机会有实质的进展,习意棠的原则就是,只管让他们喝酒,别的都不要管,该打探出的口风总是少不了,对手也不是简单人,不可能在这些环节出纰漏。
“我看着江城最近发展很好,我们公司才有意愿往这边扩张。”徐里不徐不疾地说话,他的酒量不是习意棠可比,自然沉得住气。
习意棠:“近几年确实快,投资江城必定能大赚一笔,我相信徐总能看得比我清楚。”
“说笑了,这次我们自然也是有足够的诚意。”徐里话是这样说,可是他们也不止接洽习氏一家公司,他捧着钱,自然会有人上门,只是说他目前最期望和习氏合作罢了。
双方都不是对方的唯一选择,却是相对而言最好的选择。
这场饭局结束的时间不早,徐里到最后还是没有醉,习意棠只能保持着五分清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