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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眼泪落入棺材中对死者不好,安阳用衣袖擦了下脸仔仔细细的为老太太清理一遍。而后拒绝了张铁柱和邻居的帮忙,咬牙将棺盖推好,从外面找来木橛将棺盖的四个角钉好。
等安阳做完一切,出殡的时间已经到了。张铁柱劝开一脸苍白的安阳,和同村的几个壮实的年轻人抬起棺材往姑婆山走去。安阳扛着柳木幡沉默的走在前面,两只眼睛毫无神采犹如一个死人一般。
跪在墓穴前,安阳看着一锨锨的黄土将老太太的棺材掩埋,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指尖刺入掌心殷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也毫无所觉。
“娘,孩儿不孝,但是请您老放心,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即便是粉身碎骨,这个仇我也一定要报!”
杂乱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跪在前面的安阳在低声嘀咕着什么。只有站在一旁的李大夫看着一脸平静的安阳,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拒绝任何人的陪同,安阳平静的回到家中。关上院门,安阳在牲口棚里找出已经锈迹斑斑的柴刀在井边仔细的磨了起来。
一天一夜未曾进食,安阳也没有什么胃口,但是想到晚上的计划,安阳还是逼迫自己来到厨房吃下昨晚张大嫂做好的饭菜,随即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时间慢慢到了酉时,安阳从床上起身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走入牲口棚牵出毛驴,将上午已经磨好的两把柴刀放到毛驴背上的竹筐里,随即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
黄昏时分,安家屯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在吃晚饭,所以安阳的离开并未有人发觉。安阳骑在驴背上,回头看了身后炊烟袅袅的村子感慨一般的叹了口气,随即夹了一下驴腹往县城走去。
这任县令大人虽然没来几天,但娶妻这种大事,整个县上有头有脸的富商土豪也都过来道贺。所以,晚上的县衙内院灯火通明,格外的热闹。
安阳来到一处僻静处,将毛驴脖颈上的绳套解开,把两把柴刀小心翼翼的别到衣服内,随即伸手拍了下驴屁股将驴驱赶走了。
看着毛驴跑远后,安阳来到府衙的院落外围挑了一处矮墙扒着墙头翻了过去。此时热闹的院中并没有人在意突然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安阳从桌上端了一个酒杯佯装醉酒的模样,一路踉踉跄跄的往后院靠近。昨天动手的几个人安阳一直记在脑子里,身形不稳的端着酒杯站在外围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不多时,四个衙差和师爷都出现在安阳的视线中。等了许久,安阳看到那个师爷醉意熏熏的喊着要去茅厕便尾随过去。
师爷要去的茅厕要穿过一个小花园儿,安阳跟在他身后右手紧紧握着柴刀的手柄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等到对方拐角的时候,安阳快速上前一把捂上那名师爷的嘴巴将人拖到了角落里。
那个师爷虽然喝醉了,但被人挟制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刘师爷年轻的时候也曾跟人学过几天的拳脚功夫,如今受制屈起手臂撞到了安阳的腹部。听到背后的人闷哼一声,刘师爷还想再次出手,奈何还没等他动作,安阳的柴刀便落到了他的后心。
锋利的柴刀割破刘师爷的皮肤,强烈的痛楚让刘师爷浑身一颤,加上已经上来的酒劲还手的力气也顿时小了几分。见此,安阳将人堵上嘴巴摁倒在地,挥起柴刀割断了刘师爷左侧的大动脉和喉管。
感觉到身下的刘师爷已经没有了呼吸,安阳这才松开了手。两世都未曾杀过人的安阳此时极度的紧张,浑身酸软的坐在刘师爷尸体旁边大口的喘息着。
片刻,安阳缓过神来,用颤抖的右手将柴刀重新别入腰间,俯身把刘师爷的尸体拖到墙边。此时安阳身上满身是血,心想若是这样出去必定会让人发现,于是伸手抹了一下脸上迸溅到的血滴,深呼吸一口气向新房摸去。
府衙内院并不是很大,不多时安阳来到一处扎满了红绸的房间,此时房间门口并无一人守候。安阳蹲在假山后观察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随即快速来到新房门口,推门闪了进去,不过门内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东方不败解决掉屋内的丫鬟和一个媒婆,径自坐到桌边开始享用桌上的美食。忽的感觉到屋外脚步声响起,东方不败捏住手中的酒杯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脑海中思考着等会儿该让那位县令怎么死。可是房门打开,来的却不是东方不败等了许久的县令大人,而是满身血污的安阳。
东方不败看着安阳身上的血迹,手指不自觉用力,玉质的酒杯在他失控的力道下裂成了碎片。
“你怎么在这里?”
安阳把目光从地上丫鬟的尸体上转移到东方不败身上,看着鹅黄的烛光下,那个身披红衣的人不觉皱起了眉头。
“报仇!”
东方不败起身,目光在安阳身上打量一周并没有发现伤处心里边放松了下来。
“为何搞成这幅模样,身上是谁的血迹?”
“那个师爷,下一个就是你的夫君!”安阳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不想被牵连现在就赶紧滚吧。”
安阳的话,让东方不败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出来:“哈哈,牵连?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牵连!”
说着,东方不败不等安阳反应,甩动袖中的红绸裹住安阳的腰身,挥袖打开房门,提起带着安阳飞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说我被人挂墙头并不是我要博取同情跟读者要留言,要霸王票,我也没有抱怨的意思,我只是很明确地说,我不怕你闹,但是我怕人误会。论坛上帖子挂了两天,有些人相信我,但有些人怀疑我是自己炒作,基友帮我辩解就说是我跟基友联手做的……我知道我该解释,但是有些事越解释越让人怀疑,所以我一直围观没有吭声。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称,谁是谁非大家心里都有计较谢谢愿意相信我的朋友,也谢谢怀疑我的朋友,我现在已经想开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总之我没有博取同情,跟读者要霸王票我就不怕你们说。另外真的投地雷的同学,我心里感激,谢谢土豆君的五个地雷,还有夏儿的手榴弹,更新没有按时,这些我受之有愧,总之以后一定努力。谢谢愿意相信我的人,真心感激。
☆、第十四章
齐子晓家在县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县令大人成婚的大日子自然也少不了齐家。奈何刚刚知天命的齐老太爷说自己年事已高,这顿喜酒就遣了齐子晓来吃。齐子晓心里腹诽着自家老爹,但这顿喜宴还是乖乖地来了。
无趣的坐在凳子上,齐子晓端着酒杯望着远处。突然,一个红色的身影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半空划过,白皙的侧脸映着皎洁的月光就如九天仙女一般。齐子晓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莫明的感觉这人的侧脸怎么那么熟悉,而后脑子里猛然闪过什么,随即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酒杯哐啷一下掉在了桌上。
杯里的酒水顺着光滑的桌面湿了衣摆齐子晓也并不在意,表情惊讶的指着天空,结结巴巴说道:“天,天上,有人在飞……”
齐子晓的话说出口,同桌的宾客便笑了起来:“齐少爷莫不是吃酒吃多了,眼睛看花了吧?”
那人话音落下,头顶蓦地一沉,随后直觉眼前一片血红,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园内的宾客像是炸了锅一般。茫然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只见身侧的房檐上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气定神闲的踩在屋檐之上,长长的衣摆垂在身后。微风袭来,衣袂随风翻飞,墨色的长发飘散在耳边,清丽的容貌映着园中的灯火竟美得不似凡人。
可惜破坏景致的是,那美艳的女子手中还揽着一个一身血污的男子。男子的双手连同身体被一道红绸裹着,并不算俊朗的脸上透着几丝慌乱。见院中的宾客都惊讶的望着自己,那男子挣扎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便回头目光凶狠的望向身边那么美艳如仙的女子。
“安阳兄弟……”
齐子晓的话音落下,旁侧的县令大人猛然回过神来,撂下手中的酒杯上前走了两步:“刘师爷何在?快来人把夫人弄下来。”
赵县令仰头望着屋檐之上的两人,目光中满是惊艳。看着屋顶之上那个美艳的‘女子’,赵县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脖颈处的喉结也随他吞咽的动作动了动。
“哈哈哈……,刘师爷?大概此处正与阎王喝酒聊天呢。”
“你说什么?!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加害刘师爷?”说罢,赵县令回头看了看身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