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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的允许,一次不能邀请两名以上的客人,”哈利机械地背诵。
“格兰杰小姐和韦斯莱先生加起来超过两个了吗?”斯内普问。
“呃。没有。”
“那就爱怎么办怎么办,不要打扰我,不要用白痴问题浪费我的时间,”斯内普严厉地说。“虽然我并不打算把我的庄园变成格兰芬多宿舍,但我对你的私人活动也没有兴趣。”
哈利又点了点头。
“不用我说,”斯内普安静地问,“对于我真正忠于哪一方,你对他们两个人一个字也不准提。清楚了没有?”
哈利感觉到胃里打了一个熟悉的疙瘩。他想点头同意就算了,但又决定这次还是坦诚为好。
“他们已经知道了,先生。”
斯内普的表情僵住了。“我明白了。你当然关不住自己的嘴。多么令人大吃一惊。”
哈利摇头。“赫敏猜到的,然后她告诉了罗恩。等他们猜到以后,他们就能看出来我也知道……但他们两人都立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直到我或邓布利多允许他们告诉别人,或者直到战争结束。”
“很好,”斯内普又说。他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苍老疲惫。“我猜我应该满意了。”
他们又在沉默中坐了一会儿。哈利知道他应该感到松了口气,但奇怪的是,哈利那种全然悲惨的感觉响应着斯内普声音里那丝破碎的痕迹,又重新涌遍了哈利全身。
“还有波特?”斯内普非常安静平稳地说。“虽然我看得出你更倾心于沉溺在自哀自怜之中,但我还是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的悲惨是非常有传染性的。我以前还挺……享受暑假的,直到最近。”
哈利又点了点头。“我会尽力。”
“看你表现了,”斯内普严峻地说,然后站起身来。
哈利机械地跟在后面。午餐结束,是时候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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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Initiation
第八章:启蒙
接下来的几天里,斯内普注意到哈利尽最大努力遵守了诺言。他避免与斯内普一起吃饭,不多一句嘴地自己吃东西,然后又回到他的书房。斯内普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在学习,还是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然而只要男孩不碍他的事,到底怎么样他并不怎么在意。他见到过他在花园里读书,躺在草地上翻着一本老旧的书册——斯内普看出那并不是他买给他的课本。
于是斯内普升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这并不会太糟,他说服自己。奴隶联结似乎并没有把哈利变成一个没有头脑的寄生虫,至少现在还没有。哈利似乎也没有对斯内普有所渴望——也许,那种情况还要等到很久以后的未来。他只能如此希望。
终于,两天之后,哈利到他的书房里来找他了。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哈利安静地说。
“坐下吧,”斯内普提出。
“我最近在读有关奴隶联结的书,”哈利说着把那本书给他看。斯内普见到这本书很惊讶——除了哈利,他只知道一个人有这本书。看见哈利拥有它真是有点……古怪。
“然后呢?”斯内普问,发现自己奇怪地很不耐烦。
“你计划用体罚吗?”哈利直白地问。
斯内普耸了耸肩。“和我怎么计划没什么关系,你不觉得么?”他酸酸地说。“到某个时候,联结会要求体罚,那么就会有体罚。”
“你以前做过这类事情吗?”哈利问。年轻人的脸上是完全平静的表情。
斯内普以前当然做过。他可是个食死徒,看在天地诸神的份上——像他这样的人靠汲取力量和邪恶而昌盛。但他已经很久没有拿起过工具,或者给某人带来痛楚了……而他一直希望他这部分的生活能够留在过去。他仍然会不时做梦——梦中悲惨的尖叫和臣服的低语混合交织,梦中他的受害者哭叫着他的名字,祈求他的怜悯仁慈……而他没有展现仁慈。一次都没有。
“我做过,”斯内普简单地说。“你为什么要问?”
“你会对我用什么?”哈利询问。
斯内普靠回椅子里,手抄在胸前,好奇地注视着哈利。
“我通常使用的训诫工具是藤杖,”他说,满意地注意到哈利的脸微微变白了。“那你的麻瓜亲戚从来没对你用过这个喽?”
“没有,”哈利承认。
“那么他们怎么教训你?”斯内普冷笑着问。“皮带?木桨?”
“没有,先生。只是手而已。”
斯内普轻蔑地摇摇头。他早该知道的。怪不得臭小子这么不守规矩,难于管教。“很好,波特,如果你最坏的经历就只是打手心,那么等时候到来,你可要遭到肉体打击了。”
哈利安静地点点头,但并没有动。
“还有问题吗,波特?”斯内普冷冷地问。
片刻间哈利似乎哑口无言了。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斯内普面前,空洞地瞪着前方,一个字都没有说。最终,就在斯内普的耐心就要消耗殆尽,准备让哈利出去的时候,哈利说话了,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
“你会用藤杖打我吗?”
斯内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相信我刚刚说的就是这个问题。”
“我的意思是,”哈利安静地说。“你能现在用藤杖打我吗?”
“现在?”斯内普重复道,有点不敢相信。“你为什么想要这个?”
“我不想,”哈利阴沉地说。“但我也不想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或几个月都活在想象,或者恐惧之中。我宁愿对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个心理准备。”
“我明白了,”斯内普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要求让他吃了一惊,但回过头来想想,其实他也不该惊讶的。这是大多数主奴关系里的一个传统习俗——执行一次介绍性的惩罚,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把主人的控制力和期望介绍给奴隶。在奴隶进入主人家的时候,这样做还能减轻一些紧张和不确定感。
“那么是联结要求的喽?”斯内普询问道。
哈利耸了耸肩。“我根本感觉不到奴隶联结,”他说。“我感觉不到任何异常……你知道么?没有声音在我脑袋里对我指手画脚,也没有看起来不同寻常的渴望。实际上,我感觉不到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
“跟我们设想的一模一样,”斯内普沉思着说。“很好。不管是什么驱使你来体验这件事,我相信我可以提供帮助。”
他俯下身,打开了桌子抽屉。埋在废羊皮纸、旧的书信和笔记下面的,是一根藤杖——一件他大约八年没有用过的工具。他把它抽出来,放在桌上。哈利的眼睛看到它时震惊地瞪大了——藤杖细长坚韧,是用桃花心木做的,结实的手柄雕成一条蛇的形状。
“你会得到六下,”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而且你要清楚,事后不会有任何咒语或药膏缓解你的不适。我相信这样会给你一个得到百分百可靠经验的机会。”
哈利站起身,看着斯内普,等待着他的指示。他的脸色微微苍白,但他脸上没有泄露出任何感情——没有恐惧,没有痛苦,也没有尴尬。
“脱掉裤子。把衬衫捞起来。短裤留着,”斯内普命令道。哈利立刻遵从,俯到桌子上,背部露出来接受惩罚。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毫无血色。斯内普从桌子另一边转过来,站到他身后,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年轻人。他的裤子挂在他的脚踝上,在地板上堆成一团。他的衬衫卷了起来,露出细得不可思议的腰围,被年轻人短裤的裤带勾勒出来。
“看看你,”斯内普半心半意地奚落道。“如此勇敢地面对你的恐惧。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该多么自豪啊。”
哈利没有回应。他的拳头只是握得更紧了,脸贴在桌子的木头表面上。他的呼吸有条不紊。
斯内普没再作任何警告,藤杖的第一下就击在了男孩的臀部。他打得很用力,比他的正常标准更用力一些——考虑到男孩还穿着短裤。男孩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斯内普又打了两下,每一下都引出一阵无声的痛楚带来的不自觉的痉挛。
斯内普暂停了一小会儿,往后退了一步,带着愉快的满足感,看着哈利在全然的寂静中挣扎着找回自己的沉着,让自己保持不动。之后,斯内普发现自己在享受,享受造成他人的痛苦,在罪恶中狂欢——又一次,在这么多年以后。自我厌憎又回来了。斯内普把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