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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哈利，当你的主人屈尊取悦你的时候，扯他的头发可不怎么顺从啊？”
哈利不怎么尊重地哼了一声，但又担心地瞟了西弗勒斯一眼。“抱歉？”他不确定地说。
西弗勒斯假装悲哀地摇摇头。“我们得对你那双手采取点措施。也许把它们绑起来，不让它们碍事。”
“你只不过是想找借口把我绑起来罢了，”哈利假笑着说。
西弗勒斯抬起一边眉毛。“我不知道我还需要借口。”
哈利靠向他，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感觉完全放松，而且很棒地筋疲力尽。
“晚安，主人，”他微笑着说。
嘴唇印上他的前额，手臂环住了他。“晚安，我亲爱的（belo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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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8：The Chamber of Secrets
第三十八章：密室
第二天早上他们四个人一起坐下来吃早饭。西弗勒斯以为会出现紧张的沉默，或是尴尬的眼色，但这些都没有发生。当哈利在他的椅子里稍稍不舒服地动了动时，赫敏只是窃笑了几声。
“闭嘴，”哈利警告她。
她点头，脸上几乎没有表情。“我们今天要去麻瓜伦敦，”她告诉他们。“我们要去购物。”
“是吗？”罗恩脱口而出，显然很吃惊。赫敏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罗恩马上点起了头。“噢对，没错……那个……东西……我们……真的很需要买。”
“我们晚上八点之前都不会回来，”赫敏甜蜜蜜地说，对西弗勒斯和哈利挥手告别。然后他们匆忙起身离开了。
他们一走，哈利就来到西弗勒斯跟前，用双臂环住他。
“你的朋友们考虑得真周到，”西弗勒斯挖苦地说。
“是啊，”哈利同意。“我才不信赫敏和罗恩连着逛十个小时街。”
西弗勒斯对他闪了个邪恶十足的微笑。“确实。我可以对你做各种各样邪恶的事情，而不用让你安静。”
“你倒是往最坏了试试，”哈利假笑着挑战他。
西弗勒斯轻声笑起来。“哈利……永远不要对一个食死徒说，往最坏了试试。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哈利放开西弗勒斯，坐上他膝头，跨着他的大腿。哈利的手指抚摩这西弗勒斯的颈子，他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你以前有过这样的关系，”哈利柔声说。
“不，”西弗勒斯坚决地说。“从来没有像这样过。”
“但你有过奴隶……或是顺从的一方……？”哈利追问。
西弗勒斯不情愿地点点头。他在与伏地魔的纠葛中有过自己的一份。但那时候是不一样的。那时候，他不是一个亲切的主人，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建立在爱意的基础上。它们是关于控制，力量……征服心灵，击垮抵抗，直到奴隶变得屈服、顺从……心甘情愿地为黑暗服务。
“我有过几个，”西弗勒斯同意道。“但——那是不一样的。我拥有他们，是为了我可以把他们带给伏地魔。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哈利微微绷紧了。“就像他认为你要把我带给他，”他安静地说。“所以他选择了你……？”
西弗勒斯轻轻点头。哈利并没有被吓住，继续搂着他。
“我一直认为你的房子里有个地窖之类的，”哈利带着紧张的微笑说。“赫敏和我以前还打过赌……”
“是么，”西弗勒斯说，并没有觉得好笑。
“你有吗？”哈利问道。“我知道庄园还有个楼下的部分，你没有给我看过。是在那里吗？”
西弗勒斯嘲讽地哼了一声。“你的想象力还真是逼真，波特先生。”
“我想看看。”
西弗勒斯把哈利从膝头推下去，突兀地站起身来。他清理好桌子，带着脏盘子走进了厨房。哈利紧随在后。
西弗勒斯把盘子扔进水池，拧开了龙头。哈利站在他身后，近得让人发疼，把他的脸埋进他的背后。“你想念它，”哈利自信满满地低声说，他的呼吸渗过西弗勒斯的衬衫，落在他的背上，让一阵凉意穿过他的脊椎。“你想要它。”
“你听起来很肯定啊，”西弗勒斯阴郁地说。
“对，”哈利同意。“我看着你……我观察……注意到关于你的事情。我能判断你想要什么。就像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是知道关于你的事情。”
西弗勒斯没有动。“一个完美的奴隶，”他全然不带快乐地说。“我把你变成了什么……”
哈利的手环上了他的腰。“我又没有抱怨，对吧？”
“它被锁住了，”西弗勒斯严峻地说。“我回到邓布利多身边，请他接受我回去的那天，我锁上了它。自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打开过那里。”
“你自己的密室，”哈利安静地沉思道。“带我去。”
西弗勒斯转过身，瞪着他。哈利的脸是完全认真的，并没有忧虑。
“你吓着我了，”西弗勒斯突兀地说。
“我也有点吓着我自己了，”哈利承认。“但我还是想看看。”
西弗勒斯摇头。不能是那里，他想，他的整个身体同时充满了恐惧和可怕的渴望——渴望残酷，渴望完全的力量，以及渴望占有另一个人。
在他面前，哈利跪了下来，头靠着西弗勒斯的腿。
“瞧，”哈利轻柔地耳语。“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变成某种……我不知道……在地上爬的、驯良的小宠物。但我想要了解全部的你。我想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西弗勒斯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你已经给了。”
“我可以给你更多，”哈利坚持。“给我看。拜托。”
西弗勒斯向哈利伸出手，哈利紧紧抓住它，站了起来。他们一起穿过庄园，哈利一直握着西弗勒斯的手，仿佛不敢放开他。他们走下螺旋形的楼梯，来到一面墙的前面。西弗勒斯念出一个咒语，显露出一处巨大的、上了锁的入口，被无数的铁槛和挂锁守卫着。西弗勒斯施了一系列咒语，封锁装置自己动了起来。被解放的大门在他们面前敞开，允许他们进入。西弗勒斯先走进去，哈利紧跟在后面。
这个巨大的房间里的黑暗是毫不掺假的。当门在他们身后关上，西弗勒斯把一只手放在哈利的后颈上。他感觉到哈利在他的触碰下颤抖。
西弗勒斯把他拉近，将唇瓣印上哈利的前额。“你确定你想看？”他轻声问。
“是的，”哈利低语，声音里带着恐惧。“给我看。”
“火炬熊熊，”西弗勒斯说，顷刻间这个房间，或者说是大厅就有了形状和大笑，被墙上的火炬照亮。巨大的锁链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墙壁上装着各种各样的束缚。有一堵墙上面没有别的，挂着的全是折磨可控制的工具；西弗勒斯已经超过十年不曾用过的工具。
哈利走到墙边，眼睛牢牢盯着一件东西——一卷扁平的金属，前面有一个环，后面有个锁。“项圈，”哈利低声说。
“是的，”西弗勒斯确认道。“它象征着所有权。”
“我知道，”哈利小声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西弗勒斯问。“那本书？还是……”
哈利摇头。“我就是知道，”他咕哝。“我可以把它拿下来吗？”
西弗勒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哈利似乎本能地知道项圈只有经过主人的允许才能碰。哈利用手拿着它，他的眼睛牢牢盯住项圈。
“到我这里来，”西弗勒斯轻声说，哈利向他走来，双手捧着项圈。
毫无预兆地，哈利在西弗勒斯面前跪下，把项圈递给他。西弗勒斯迅速接过来，他的拳头在它周围握紧。他正准备走回墙边，去把它放回原处，这时哈利低下了头，把自己献给他。
“你想要什么？”西弗勒斯温柔地问。“哈利……”
哈利垂着视线，困难地说话。“我想要你把我变成你的。完完全全。我觉得我好像是你的一部分——想要在你这里迷失。或也许正是在你这里被找到。我感觉好像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也许在此之前我只是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
西弗勒斯摇着头。“不。”
他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合适的主人。考虑到他的历史，他与黑暗的纠葛，考虑到他从前是如何行使他的权力。他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控制，尽他所能，不要允许过去的黑暗事实渗透到现在来，玷污了他目前拥有的美丽。
哈利抬起头，带着平静的笑容望着他。“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