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庆此人何等自负,到头来还不是跌在一只蠢老虎的脚旁。
所以,感情这东西啊,还真沾不得。段涵良似笑非笑的收了目光,人无完人,看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吧?
心里“咯咯”轻笑了两声,抿了口酒,垂下眼帘……
第二天一大早,安和盘点完货物便要回府的消息传来,可临近中午都没见人影。
这让已经准备好接风的西门庆略带几分不满与不安,打发了下人去询问。
一同坐在席上的段涵良固然对自己要等一个下人略带不满,可瞟了眼用小爪子拔着自己衣摆,求食物的寅寅,又扫了眼面色不快的西门庆,心中更多了几分好奇。
武松到是一排无所谓,这小子有多不喜欢安和,府内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西门庆抿了口果酒,凉凉开口“那小子足够胖了,你再给他塞吃的,我就让他把你吃了!”
段涵良的手一顿,乖乖放下筷子,同样拿起酒杯“安和就是那次带的小厮?”他记得,水灵的很,可也干净的很,绝不是寻常拿来寻。欢的小宠物。
“恩,安和我自小调。教,管事,账房都有一手,待人接物也是如此。”西门庆稍稍皱眉“可那小子也素来稳重,绝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说来,至今都没来,也没禀报一声,明知他有要客在此。
武松听着自家大哥如此赞扬,心里自然不满,可碍于外人在场没有表露丝毫。
他早已想清楚了,再出去两年左右,回来便安分守己的替他家大哥办事,外界那些凡物,终究只是磨磨性子的,不可就待,自己留念的终究是西门庆身旁那一席之位。
“会不会出事了?”段涵良下意识问了句,顺带偷偷揉了一把寅寅宽大的脑门。
这只老虎到底怎么被养成这德行的?一点都没老虎的气势,到和只猫儿似的知道打滚撒娇的要吃的!
真够丢脸!想着还泄愤的拧了把耳朵,自己在一旁暗爽。
西门庆张嘴尚未开口,远处便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喊叫道“不,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这话真够老套,西门庆轻笑声“老爷我很好,是你小子不好!”说着还瞪了眼回来禀报的小厮。
后者连汗都没来得及抹去,大口喘息道“安,安和被知县叫去问话,说是前段时间,衣铺有个新款和别家一样,有人都告上了,这种小事又不想麻烦老爷你,就请了安和问问。”
段涵良刚想说这有什么不好,却见西门庆甩手扔了酒杯“走!和爷一起去把人带回来!”
“好累!”那小厮立马干净利落的回答“我问过,都叫去一个时辰了……”说着脸色略带几分泛白“老爷您看……”
“如若我家安和真有个三长两短,爷我就要了他的命!”西门庆从牙缝中一字一句的吐出,不难看出此人的愤怒。
段涵良显然也发现些许,试探道“怎么?那什么知县是看上你家安和了?”
“瞎说什么呢,他是看上我家老爷了!可花了不少心思,连我家老爷的小爪子都碰不到,而安和的气质和我家老爷相差不大,所以……”那小厮忍不住吐糟。
可随即便被西门庆一脚踹翻在地,暗骂了句“多嘴的东西!”
那小厮默默被踹疼的地方,没敢多说。
可饶是如此,段涵良都忍不住挑眉“这,这知县……”难道不知道西门庆有功名在身?
“所以我才动了科举的心思!”磨着牙,甩过衣袖“你小子还不跟我走?”
段涵良摸摸鼻子,感情是被逼到这地步,才不得不?
不过,自己去做什么?打手?
还从未屈身做过这个的段涵良心里有了几分好奇与思量,自己出现可不太好看,而且他,与西门庆是密探,在西门府到无所谓,可如若出现在那知县面前,就不好说了……
可见西门庆已经满是愤怒的向外走,而连武松都脸色铁青,压了压好奇,最终实在没忍住,从怀中掏出快手绢蒙住脸,跟了上去。
西门庆没递门贴,直接敲开大门。
门卫见西门老爷,当即请入。这新知县门内,谁不知道自家老爷对这翩翩公子有着何等龌龊的想法?
入内,见师爷急匆匆的从内院跑出,擦了擦汗,立刻扬起虚伪的笑容道“哎呦,西门老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西门庆没说什么客套,直言不讳道“安和在何处?”
那师爷一愣,固然面容带笑,却显得分外牵强“西门老爷,您,您说什么呢?”说着还不自觉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安和是我家的人,在何处我会不知?”西门庆眯了眯眼,对武松微微颔首,后者立刻推开那师爷往里走“如若,他少了根毫毛,莫要怪我不客气!”
那师爷听着一愣,随即阴沉下脸“西门老爷,我尊敬的称呼你一声老爷。你可别忘自己脸上贴近!不过就是个举人的身份,还就以为是什么了!”挥挥手,也不知从那个角落里跑出不少侍卫,团团围住武松,拦下去路。
可武松何许人也?膀子一挥,连个搁愣都没,扫开人群,脚下一扫,便倒下一票子。
这安和他固然看着不顺眼,那也纯粹是因这小子得了自家大哥的眼。可他心里也清楚,如若没这小子,大哥肯定要繁忙许多。
自己往日在外,也没个人陪着大哥解闷,到也不妥。
固然瞧他不顺眼,却不可否认,这小子在公事上,比自己在行许多。
相对而言,武松明白自己还是过于天真,而那安和却是个一门心思为了自家大哥的主,对外不管多阴毒之事从不会有所顾忌。
想到此,武松对那安和也没往日这般厌恶,固然也绝不会喜欢上。
脚下又快了三分,听见尖锐的抽打声和闷哼声,武松都没多想,直接一脚踹开房门!
却说另一头,西门庆怎么都想不出,这知县的大脑会空到这地步。
自己是明摆着和管家有染,而且地位身份绝对高于这所谓的新知县。
可饶是如此,他却不为所动?自己都三番四次的避嫌。他却贼心不死倒也罢了。
居然,居然真的把脑子动到自己的人身上,还直接明抢!
想着便怒火冲天,冷眼看向那师爷,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如若,在内让我找到了安和,又该如何?恩?师爷……”
这声音过于冰冷,直接让站在西门庆身后的段涵良打了个冷颤,知晓这小子怕是动怒了。
那师爷咬紧牙关,死倔强的仰着头“我可不明白西门老爷的意思,什么在里面在外面?安和那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西门老爷你家有个下人叫安和的……怎么,一个下人跑到我知县府内,我们不知罪,你还要倒打一耙?!”
这明里暗里的警告西门庆别为了个下人和他们知县过不去,对方只是个下人,而他们老爷可是知县!
说道此处,瞧着西门庆似笑非笑的面容,师爷打心里发冷,想着又忍不住劝道“西门老爷,我们固然知道你上头有不少朋友,可安和过去也就是你的小厮,其中那些道道,大家都懂……”
尚未说完,西门庆反手甩去一个巴掌,愣是把那师爷口中的牙齿打落了三颗,脑门直接摔在石板上,一时直接闷了!
段涵良瞧着那满口鲜血的师爷,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他固然知晓西门庆有武艺在身,否则也不可能当年能救下石飞宇。
可,眼下就单单一巴掌,他也没瞧见西门庆运功什么的,就能把那师爷打的满地找牙?
心里暗暗叫了声好!随即打算接着瞧。
西门庆俯视底下那条肉虫“你觉得我会怕了里面那知县?”冷笑声“安和可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他如若真出个什么事儿,上头要查起来,可不是你家老爷能摆得平的!”
师爷愣是被打闷,疼的是撕心裂肺,哀嚎不已,可听闻却立刻愣住“安和那小子居然也是秀才!?”
西门庆冷哼,不屑回答。
可他打来的小厮却立刻嘲讽道“谁不知道,西门老爷门下,连个扫地的都报读诗书?安和哥哥这次都去考了举人,想来榜也该下了!”
那师爷捂着脸,愣在原地。
一个下人和一个有功名在身的可不一样。
而且,如若真是个举人老爷……这可,可如何是好?!
说话间,武松却赫然抱着一身白衣,染满鲜血的男子急忙从后院跑出。
西门庆瞧见满身鞭痕,脸色苍白却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