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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得胆汁都出来了,而后来自己一旦想到这个画面她就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胃液都一起吐出来,然而随着她在战场上呆的越久,她的仿佛变成了一台天生的屠杀机器,磨砺着越发精巧的屠杀手段,而相对的,对于自己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这种厌恶感也越变越淡,最后几乎消亡殆尽。
这就是战争。
谁会去质问一个处在战场上的人“为什么要杀人?”
答案还不简单吗?“因为不杀人的话,就会被别人杀掉。”
因为会被杀所以去杀人。
因为杀人,所以被杀。
仅此而已。
又到了PLANT下雨的时间,在这里不用担心酸雨问题,她只是抬起头来任由那种淅淅沥沥的水滴打在自己脸上,然后想起很早很早以前自己第一次见到拉克丝小姐的时候,也是在下雨。
粉红色头发小小的公主撑着她的小雨伞站在那里,然后抬起那双让尤瑟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清澈眼睛,踮起脚尖将那把小伞举过头顶挡在了尤瑟的头上,“小哥哥,你都湿透了哦。”她这样说道,“小哥哥和爸爸吵架了吗?”
她没有爸爸可以吵架,所以她盲目的摇了摇头。
“那么是和妈妈吵架了吗?”
她也没有妈妈可以吵架,所以她再次摇了摇头,她已经忘了那个自己为什么站在微凉的雨里任由自己被淋湿了,只是记得很清楚,公主的父亲站在离公主不远的地方,安静的看着自己天真无邪的女儿。
那一年,拉克丝五岁,尤瑟十岁。
她还记得自己给拉克丝的第一件礼物,是一些漂亮的花,然后她为了种好那些娇嫩的花朵,不惜去专门啃了两大本关于园艺的书——那是为了这个未来的新星,未来的全民偶像第一次公演而准备的礼物。
弄得灰头土脸的尤瑟记得拉克丝噗嗤一下笑出来然后拿着手帕擦她的脏脸时候那种温柔的表情。
“尤瑟——传说是古代一个了不起的王者的名字,传说他不仅是一个王者,还是一个让人尊敬的骑士。”
“骑士?”
“就是保护在公主身边的人啦。”
“那么……”她突然很想做一件事情,于是她就这样做了,她在她的公主面前,像个真正的骑士一样单膝下跪,握住公主小小的手,“请让我做您的骑士。”
公主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
也许在公主的心里,这只是一个儿时玩伴的玩笑,但是对于尤瑟来说,那是誓言。
那一年,尤瑟十二岁,拉克丝七岁。
所谓的骑士啊,尤瑟闭上眼睛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就是看着保护着公主,看着她最终找到王子的那个苦逼货啊。
不再有雨打在脸上,但是耳畔依旧有雨滴打在地上,水塘里的噼啪声,尤瑟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头顶上遮蔽物。
那一是把黑色的伞。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回去扫了阿释密达外传突然萌上了阿释密达小光头【等等!】那一身性感的小排骨【住口!】于是想嫖他怎么破【泥垢!
☆、第七十四章
“你爱莫名其妙的淋雨的毛病始终改不掉啊。”中年人喝了一口热茶,露出一个让人觉得如同慈父一样的笑容,尤瑟换了一身常服从浴室里面出来,老实说,她不是很喜欢和政客接触,但是面前的人是特别的。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克莱因议长。”尤瑟就算是站着也保持着完美的军姿。
“先坐下来吧。”希格尔克莱因十指交叉拇指抵在太阳穴上,似乎是在想怎么开口,良久之后,他交给了尤瑟一个信封,后者挑眉,撕开取出信件一行一行扫过去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她将信件点燃扔到了一旁的金属盆里,“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个。”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希格尔克莱因抬起头来,望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我可是军人啊,这种想法对我来说是不是太荒谬了一点?还是说你已经老年痴呆了一点防备都没有就把这种事情告诉我?”尤瑟撑着脸歪过头盯着面前的中年人,他看上去比自己当初见到他的时候还要老一些,是想的太多了吗?
“用仇恨去回报仇恨,甚至有人认为我们已经是不同于自然人的种族……是进化了……”希格尔克莱因单手捂着眼睛,低着头,“我们到底……哪里进化了?难道说除了相互厮杀至有一方消失才能结束这场战争吗?那根本没有意义啊……”
“……所以,你才要这么做?”尤瑟的目光定格在燃烧成灰烬的信纸上,最终长叹一口气,她难以想象这是PLANT议长说出来的话,第三代的出生率在不断的下降吧,然后还要将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鬼送上战场——就算是调整者那也只是群小鬼,把希望掐断在这里这种事情无异于杀鸡取卵……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只是以防万一。”战火一旦燃烧起来不管怎样理智的人都无法从这狂热的复仇之火中解脱出来吧,希格尔克莱因抬起头来,眼睛里是尤瑟无数次无数次看到的,那种坚定的眼神,那里面包含着很多东西,但是尤瑟不懂,她也不想懂。
“我帮你。”
“诶?”
“我不是为了什么高尚的理由才这么做的,”尤瑟抱着胸坐在椅子上,“我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在里面。”她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微笑……要做的话,恐怕需要那群孩子自己去理解那些东西,她能做的仅仅是,种下一棵种子,然后能不能发芽,还看这颗种子的生命力。
“就算这样说……”
尤瑟站起来拉开门:“还是请您先离开这里会比较好,就算要找我给拉克丝小姐做保镖也至少想一想我军方背景吧,万一我身份暴露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但是至少如果你在的话会放心很多。”克莱因议长这样说道。
“特地跑来给我打伞居然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还有做保镖这件事情我得向上级请示才可以,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想到我啊,克莱因家又不是没有保镖,这种事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嘛。”尤瑟一边说着一边帮希格尔克莱因议长把门打开,“话说阿斯兰小鬼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正式从军之后见面的机会也会变少,您不去看看他吗?”
“不必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克莱因议长带上帽子,他看上去比他的真实年龄还要显得老一些——大概,真的是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一些吧。
一路将克莱因议长送上车尤瑟才松了一口气,抱着胸往墙上一靠,然后长长地嘘了一口气,“搞什么嘛,这种事情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干啊。”
“介意和我分享一下是什么事情吗?”
尤瑟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上青筋一根根的绷起来,“你很烦啊劳鲁克鲁泽。老爷子担心女儿想找个强力的保镖这种事情你也想掺一脚吗?话说如果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只能提前退伍了吧。”
退伍?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那可不行呢,我正打算申请把你这条ZAFT的恶犬复出之后调动到我的小队去。”克鲁泽那个面具男的脸上还是带着让尤瑟觉得不舒服的笑容,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男人,即使他有才华,有强大的战斗力,但是她无法从内心里来把这个男人当作是战友来信任——她一直在战场上信任自己野兽一般的直觉,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处理人际这种事情上是否能够信赖这种直觉,但是她觉得自己对克鲁泽疏远应当是正确的选择。
“复出?那也得问我的腿愿不愿意吧混蛋,还有,你再叫我一次恶犬我就把你的牙打下来。”对付阴魂不散的家伙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简单粗暴。
“刚才你说保镖?克莱因议长真是宠爱自己的女儿啊,当然,民众偶像嘛,我也很喜欢拉克丝小姐的歌呢,很温柔。”克鲁泽似乎对尤瑟的恶声恶气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兀自跟在这个高达苗条的女人身后。
“老爷子宠爱自己的女儿想要保证她的安全这种事情关你什么事啊。”尤瑟穿着三厘米跟的女士军靴,加上她原本的身高就已经是一米八五,整个一米八八的身高完全能够俯视自己身后的白衣队长,“你到底来找我有什么破事啊!快点说完给我滚蛋好吗?!”
“你的脾气一如既往的差,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
“上次的事情是意外……等等!别把话题扯开,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尤瑟的耐心终于快要被磨尽了,也许在别人看来这个男人聪明可靠有能力,但是尤瑟一点都不想和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有什么深交。
他戴上面具的说法有无数种,后期甚至连因为是豆豆眼所以才戴面具装酷这样的说法都出来了,尤瑟却不信,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