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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烤,咬了一口,心想:才不温顺,当初为了驯服它自己挂了多少彩啊!想想都疼。
她在乌尔停留的几天用两年在乌鲁克攒下的碎金子和香料去了一趟金匠铺,然后用早在乌鲁克就已经提炼出来的铁块打了两幅马蹄铁,冒着被“闪电”——也就是那匹烈马的名字——踢掉牙的危险给那家伙钉马蹄——她在乌鲁克可是拿驴子和绵羊练习了好几次,中途受伤无数,还好没有被踢掉牙齿,不然这个时代哪里去装烤瓷牙!
“是吗?”吉吉斯微笑,“确实烈马很难驯服呢,这是雷莎小姐自己驯服的吗?”
“不,是吉尔……是乌鲁克王送给我的,作为在战场上杀敌的赏赐。”雷莎眯起眼睛微笑,马具,乌利尔可是对它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和兴趣,但是只有马具却没有相应的骑术,也会很麻烦吧,这个家伙打得注意没这么简单,总之小心一点。
“哦。”吉吉斯没有再说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雷莎的腰间,“那把短剑的形状稍微有点奇怪啊,直剑的话虽然在乌尔不少,但是这种款式的……”
“嗯,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短剑。”雷莎消灭掉了最后一口大麦饼,她从来都只吃自己带的干粮,对于吉吉斯的不闻不问,理由是:要省着点,以防不测。
“家乡?”吉吉斯第一次表现出了惊讶的表情,“还是第一次听到雷莎小姐谈论自己的家乡呢?那一定是个相当富庶的国度吧!”他早就知道雷莎是异族少女,曾经有想过她也许有可能是埃兰那一带的人,但是想想又不太对。
“嗯,是啊,富庶而遥远。”雷莎点了点头,怀念的笑了,她站起来,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请各位出来吧,还是我将你们请出来呢?”她环顾四周。
一阵尴尬的沉默,吉吉斯的冷汗划过脸颊,他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明显能够感觉到周围气氛的改变,他也站起来,握紧了腰间的弯刀,“雷莎小姐,人数稍微有点……”
“啊,应该是战场上的逃兵吧?”雷莎将手放在腰间的短剑上,看着一个个浮现在黑暗中的身影,她先看到的,是他们的眼神,那种血里来火里去,刀尖上滚肉的凶狠眼神,只有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人才会有。
她自己也曾经有。
穿着残破的皮革防具,破掉的盾牌,还有那染血的长剑,装束不像是基什人,那么是埃兰的逃兵吗?
“所以说……还是太危险了啊。”雷莎将短剑拔出剑鞘,锋利的剑刃在跳跃的火光中闪耀出寒光。
“哦哟……女人啊。”
“杀了那个男的,女人归我们!”
“哟哟!!!”包围着雷莎和吉吉斯的敌人们发出下流的声音,有几个还对雷莎做出了下流的动作,雷莎皱了皱眉头,“看来毫无交涉余地啊。”她摇了摇头。
“雷莎小姐!”吉吉斯和蕾莎的兵刃都是短兵器,他有点心慌,底气不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埃兰逃兵——就是那个向着雷莎做出下流动作的男人——他举剑向他劈过来,雷莎皱了皱眉头,金铁交加,短剑和长剑擦出相碰的火花,随着“铛”得一声,长剑被轻易斩断。
逃兵向后退了一步,那一瞬间他感到了恐惧,因为下一刻他的膝盖处就传来清脆的喀拉声,然后是剧痛,他躺倒在地,随即一只脚踩在了他身为男人的要害上,随着那只脚一用力,他的某个部位爆裂溅血的声音和他尖利如同一只被抹了脖子的老鼠一样的尖叫,传遍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你刚刚……是在做什么动作啊?”
雷莎踮了一下剑柄,掉在地上的长剑翻了几下,她帅气的握住,寒光一闪,接下来一剑斩断了昏倒在地的倒霉鬼的喉管,少女露出一个足以让在场所有雄性生物都胯|下一寒的嗜血笑容,“冒犯我的代价,你们准备付了吗?”
所有的逃兵当时的想法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请等一等。”这个时候有人在暗处说道,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的从暗处走出来,当火光照在他赤|裸的上半身和他的脸的时候,雷莎愣了一下随即皱起了眉头。
那是她一个月前在乌尔海边见到过的那个男人——不能怪雷莎记得牢,是因为那个家伙长相实在是太特殊了,周围人都是褐色皮肤,骤然见到一个白皮肤,长得很像混血的人,谁都会记得牢的——吉尔伽美什那个就更加不用说了,看过他的人都不会忘掉那张脸。
他为何会和埃兰的逃兵混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那个家伙是谁?猜对了有奖哟。
另外,长评双更
☆、第二十二章
虽然不知名的人出现阻止雷莎的行为,但是事实上,在雷莎的心里,在面对敌人的情况下,死人要比活蹦乱跳的活人安全得多,如若特殊原因不能将敌人变成死人,那么至少也要让他们失去反抗的能力。
雷莎就是这么干的,当那些逃兵发现男人的话不起作用的时候雷莎已经将三名理她较近的逃兵击翻在地,“你疯了吗?!我叫你住手!”男人把刀冲上来,雷莎将左右手的剑换了一下,左手持短剑右手持长剑,她凶狠的踢翻一个一起围上来的逃兵——因为长时间被吉尔伽美什骚扰的原因,她极其厌恶异性对自己做出下流的动作或者是发出猥亵的声音。
不管有没有那个人的乱入,她都会狠狠教训这帮杂鱼,现在他们那种三脚猫一样的格斗和剑术在雷莎眼里完全不够看。她举剑格挡迎面而来的弯刀,显然这是从战场上捡来的,刀刃上全部都是缺口,刀身带着点干涸的血迹,这点力气根本不够看,雷莎这样想着,左手反握短剑顺势一挥,男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锋利的剑削断了他几缕头发,在他还没有从倒地的疼痛中反映过来的时候,一抹寒光指在了他的鼻子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你刚刚那一下力道不错。”雷莎居高临下的用俯视的眼神看着那个青年,他看上去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加落魄了,雷莎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腿上,那里草草的包裹着脏亚麻布,看上去像是从衣服什么上撕下来的,隐隐透出血迹,伤口开裂了吗?——他刚刚滑倒的原因是这个?
吉吉斯不用雷莎示意,他捡起地上的长剑,戒备的看着其他人。
雷莎的目光在还未被打翻的逃兵身上晃了一圈,这才发现他们其实都有伤,只是很小心的掩饰了起来罢了,看来确实是埃兰的逃兵了,看样子大多数都是奴隶,不,现在那个被自己用剑指着的,绝对不可能是奴隶。
“他留下,其他人,滚。”雷莎命令道,让她诧异的是,逃兵们没有动,他们都是些奴隶,不想死在战场上,逃出来又不敢再回埃兰,更不敢去基什,乌尔和乌鲁克,只能在国家与国家的边境东躲西藏。
他们过着不是人过的日子,也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人,直到遇到那个人,他会将身上的衣服撕碎了帮他们包扎伤口,会带着他们打猎,去找吃的,搭建芦苇房屋,但是那是不够的——要在这片旷野中活下来,这样是不够的。
所以他们打算铤而走险,打劫商道上路过的小商贩,可是由于基什和埃兰的战乱,这条商道早就已经接近荒废,他们等了很久才发现了雷莎和吉吉斯,却没有想到撞了刺头,“愣什么!快点跑啊!”被剑指着的男人吼道,这个时候,人们转身逃跑,其中却有人跑了没几步,又折了回来。
“烂命一条!”他是个深褐色皮肤,毛发蓬乱的中年奴隶,他握着剑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给老子放开胡姆巴巴大人!!!”说着他的剑就毫无章法的向雷莎砍过来,显然是那平时是操控木犁的手,到了战争时期才握住了剑,他握剑就像是拿着木犁的扶手一样。
“是条汉子。”雷莎咧嘴一笑,一脚踩在那位“胡姆巴巴大人”的胸口上,将他踩翻在地,胡姆巴巴猛地咳嗽一声,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这一下给挤干净,内脏都要被碾碎,雷莎猫下腰,剑柄由下而上与那冲过来的鲁莽身影那高举着剑的手撞在一起,剑柄相撞,奴隶手中的剑飞了出去,雷莎另外一只手中所握的短剑剑柄击打在大胡子的腹部,他吐出一口腥臭难闻的固液混合物。
雷莎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胡姆巴巴捂着胸口咳得没完没了,“咳咳,尼拉赫,你不该回来的。”
“不是的大人,是我们没有听您的劝告……您说过这个时候会选择走这条商道的人必然是难以对付的,我们……是我们……”大胡子似乎认为自己和他的大人死定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哭得稀里哗啦没完没了。
“雷莎小姐,他们……”吉吉斯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