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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除了自尽之外,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也许哪一天自己会再度爆发,再度伤害到身边的人们——尤其是年仅八岁的小雅典娜。
他不能再对不起她第二次了。上一次,若不是他撒加,黄金圣斗士不会未战先自损一半,白银圣斗士不会几乎全员折戟,艾俄罗斯不会死,女神不会流落在外对于如何觉醒修炼一无所知,若不是他承诺会和她好好和谈不会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伤亡,她不会在十二宫门口九死一生。
他还记得那封信,那样放下身段几乎是哀求的笔触。
这是他撒加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罪孽。
“撒加你不必这样,我们还有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情……”史昂试图找到另外一个方法,撒加却打断了他的话,“教皇大人,”他抬起蓝色的眼睛望着面前抚养自己,教导自己,给予自己厚望的如同另外一个父亲一样的史昂,称呼他为教皇大人,“我知道另外一个方法,雅典娜神像上的正义之盾——但是大人,”他哽咽道,“那至少得再等五年,等到雅典娜大人至少能够驾驭那能祛除世间一切邪恶的盾牌——在那之前,她会因为过度燃烧自己的小宇宙而出现危险。”
撒加顿了顿继续说道,“五年,如果我在这五年中继续做出就像是刚才那样的事情,我将是个罪无可恕的罪人。”不,他一直都是个罪无可恕的罪人,“请让我去斯尼旺海岬赎罪吧。哪里是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了。”
“我想那不行。”阿塔兰忒向前一步平静的说道,“你现在依旧是个定时炸弹,把你关去斯尼旺海岬并不是个好的选择。”她顿了顿,说出了一个连史昂都觉得有些惊讶得消息,“那里封印着海皇的三叉戟,能够将人直接带到传说中的海底城亚特兰蒂斯——那里摆放着封印波塞冬灵魂的雅典娜之壶——只要是雅典娜的圣斗士就能够打开它——我怎么知道你发作起来不会把波塞冬放出来?”
“阿塔兰忒——你是从哪里……”这事情即使连史昂都不知道,他对于她说出这样的事情感到震惊,后者捅了捅他的老肋骨长叹一口气到,“赛奇和白礼两位大人牺牲的时候你还小,而当初他们看好的教皇之位继承人,是我。”她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件事情,因为随着她的冒险行为,那本日记估计也没有被传给史昂,更不要说星楼里面记载了众多从神话时代就开始的,在圣域发生的“事实”的书籍了。
她当初在翻阅星楼藏书的时候发现圣域曾经有过专门记载历代圣战历程,介于圣斗士和书吏之间的特殊职位,由历代的祭坛座来带领,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很多东西改变了,也有很多东西被遗忘了。
“记录者”们就是被遗忘和改变的那一部分之一。
撒加想起这个人曾经说过的——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她全都知道,她知道自己来自一个污秽不堪的真实,她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她更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后果——而阿塔兰忒则是这样想的:她更加庆幸自己现在就引爆了撒加这颗不定时的炸弹,否则不知道等那一天他发作出来那就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她现在理解了当年塞奇大人即使要损失阿斯普洛斯也必须将这个隐患消除的觉醒,是的,太危险了,大战在前而人心不齐,这对于任何一个领军者来到都是致命的。
何况当年阿斯普洛斯还不完全是撒加这个情况。
“请等一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些颤抖却故作镇定坚强的声音在众人的身后响起,他们听见他们的雅典娜这样说道,“撒加,我同意你前往斯尼旺海岬。”这声音稚气,还带着点哭腔,却和那位已经消失在星辰中的大人神奇的重叠在了一起。
“女神……”撒加跪在地上望着年幼的小雅典娜,他曾经见过她还在襁褓中的样子,那双灰蓝色眼睛,和那头金棕色长发神奇的和当年在十二宫战之后哭泣着宽恕他那个女孩重叠在了一起,女孩望着他说道,“你要一直一直呆在那里,直到我拥有力量将你从这诅咒中解放出来——相信我,撒加,这不会很久的,真的。”她从小就害怕他,但是她也知道,撒加,她的双子座战士。
加隆走到她的身边望着自己的老哥,耸了耸肩膀,“别这么温柔,”他伸手没大没小的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换来阿布罗狄和卡妙不满的声音,“指责一下他,然后让他别老霸占着双子座圣衣。”
……这就是你的重点么加隆!!!!!不顾身边人的眼神,加隆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至少也得让我这个暗星穿穿圣衣过个瘾吧臭老哥。”
撒加笑了,他对着他们的女神单膝下跪,“就像是阿塔兰忒所说的,也许我……”
“你能压制住的对吗?”小丫头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打断他的话,“我相信你。”
这是撒加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他只觉得鼻子一酸,“万分惶恐,我的女神——我不会再次辜负您了。”
阿塔兰忒瞥了默默转过去擦眼角的史昂一眼,后者摆出一张道貌岸然脸道,“阿塔兰忒,和我们一起回圣域吧——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归宿——我想……”他促狭的笑了笑,他笑的时候脸上的褶子尤其明显,“你一定会愿意看一看当年某个家伙留下的遗物的。”
“谁?”阿塔兰忒问道,随即明白了他所知的人是谁,顿觉眼眶一热,史昂的提议让她非常的心动,连旁边的喀尔刻都两眼放光了,看的史昂浑身起鸡皮疙瘩,阿塔兰忒想了一段时间,自从再次和圣域的众人会师之后,她确实发现自己失去了对圣杯的追逐——她已经来到这里太久太久了,久到有很多东西都忘记了,但是这里,这里是真实的。
她的归宿,她笑了出来,“我……”我当然愿意,她还想见见小虎子呢!只是她没有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在那一瞬间,几乎是一瞬间,毫无痛觉,毫无先知——死亡降临了,黑暗如同雪崩一样吞噬了她的视线,她的思维,她的一切。
最后留下的只有史昂惊慌失措的呼喊声。
……
一根手指搅动着银水盆中的水银,“真是无聊啊。”混沌的主人吐出一口气抱怨道,“居然是这种结局。”
“我觉得您会笑着看完所有的结局的。”死亡在一边交叉着她那只有一层皮覆盖着的双手。
“也对呢,要知道蛋糕总是最后一口好吃。”混沌的主人将手指从水银盘里拿出来,那涟漪中显现出一副画面来,黄金的君王和带着黄金面的女王,他们手中的兵刃碰撞在一起,“但是在那之前,我们先看一看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吧。”水银盘的画面再次转变,这一次出现在里面的是拉美西斯二世和亚历山大大帝的面庞。
“开胃菜我的殿下。”死亡微笑着。
“开胃菜。”混沌之主点了点头,赞同的微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忙考试焦头烂额,这个以后补全……
☆、夕晖
又是这样的落日,橙红橙红的的光辉照耀在幼发拉底河上,将那河涛染得血红。若是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在河边将河泥晒干压制成泥板用以修建房屋的农民们——这就是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尚且没有融为一体流向波斯湾的时候,在这两条河畔所有的景象。
这里是雷莎…伊什塔的镀金帝国,曾经落日余晖的帝国。
她缓缓睁开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又梦到这个了呢?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梦到那个国家的一切了,她曾经是它的女王,人们也以自己为他们的女王——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了,雷莎被人遗忘,取而代之的是蕾莎伊什塔——埃兰的黄金女王。
她呻|吟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现在正是午夜,艾琳娜靠在窗边上安静的喝着红茶,“使魔刚刚传达来的消息,似乎圣堂教会那边已经确定对方组的lancer,assassin,caster同时出局了,但是——不知道他们的master怎么样。”
“没有servant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雷莎坐起身,最近她的头疼的快要裂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那么现在剩下的就是我,吉尔伽美什,拉美西斯二世,伊斯坎达尔,阿尔托莉雅,以及那个不知名的狂战士了吗?”
“我倒是很好奇那个berserker对于saber这样的执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艾兰望着窗外,在距离很远的地方一道几乎可以是被称为炫目的,惊涛骇浪般的金色光辉直冲而上,“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卫宫切嗣的妻子那个叫j□j丽丝菲尔的女人似乎是被劫走了——被rider。”艾琳娜眯起了眼睛突然笑了,“卫宫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