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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吉平伸手摸着脖子,见我这么说愣了愣,然后笑着问:“你终于知道那是……”
“你给我住口!”
“那么备备,我可不可以知道经手人是谁?”他不知死活地,一边抚摸脖子一边看着我。
“你还问!”我跳起来,一看桌子上有一把剪刀,抄起来。
“喂,你可是陆军指挥学院的高材生,不要闹出什么血案来啊。”吉平虽然这么说,面色却一点慌张都无,眉眼间甚至带一丝挑逗。
“我……”我一转身绕到他身旁的桌子边上,张开剪刀对准那一盆盛开的很纯洁的花朵,“你再说下去,我就把你这盆东西全部和谐掉!”
吉平一看,立刻面色大变。
“备备。备备有话好商量。”也不是刚才那种毫不在乎的表情了,脸上带着柔软地笑,低眉顺眼地看着我。“冲动是魔鬼,你不小心伤到手就不好了。伤到花花草草就更不好了,来来,听哥哥的,把刀子放下。”
我挥着袖子出了医务室,总算是稍微出了一点鸟气。…
吉平这家伙本来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料那盆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花却是死穴,我只把剪刀放在叶子上抖了抖,他就吓得大声尖叫,声音凄惨,调子奇异,仿佛被人严刑拷打,听地我忧愁全无,乐不可支,一直到心情大好。
我顺着走廊慢慢地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头。
在这次极大乌龙事件之中,我好像看到一些不同寻常地东西。
首先,诸葛小亮。以这个人的精明度,那天晚上他应该是看到了我脖子上那丢人印记。起初还很恼怒。
这就发人深省了。为什么他会生气?然后……态度却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软化了下来,对那东西也不闻不问了。这倒是很正常的反应。
我皱着眉想:他生气的原因是什么,难道他以为我是被人袭击到所以义愤填膺?当时我地样子的确也有点很狼狈吧?如果说他以为我被女生强了的话,那种反应也有点过了,想来想去,还是倾向于第一种……
我勉强可以用这个借口来替诸葛小亮遮掩过去。
那么接下来……还有一个人。
周小瑜。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立刻站住脚。
眼前发直,这个名字的出现就好像一枚头疼符。
我的头立刻轰隆隆地好像有火车经过,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弯下腰,抱住头蹲到地上。
他为什么……会对我作出那种动作?
若说他是无意的……以为这东西真如我所说是绝症的话……我怎么劝自己都劝不定。
周小瑜这样的花丛老手,怎么会认为那东西是……
等等……
我好像遗忘了什么?
镜头倒回,我蓦地看到……
就在桥头相遇地那时候,周小瑜的目光,他在看哪里,他在看哪里?
然后,诸葛出现,英雄救美。
然后,周小瑜的目光更凶,而且看着诸葛跟我,他说过,他说过什么来着?
“无耻!”
我清晰而且惊悚地记起这个词。
如同小学生日记一样,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一个人在陆军指挥学院里郊游,周小瑜同学莫名其妙拦路没事找事,诸葛小亮同学义无反顾出现伸出友谊之手,然后周小瑜同学看着我跟诸葛小亮同学骂了一声无耻。
我很惊悸地想:为什么他会骂这个?
联想到他当时地目光,难道说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这东西叫草莓,可是他为什么会摆出一副纯洁的样子骂我无耻?不,好像不是骂我,而是……骂我……跟当时和我在一起地诸葛。
我惊地头皮一麻一麻的。
难道说周小瑜以为当时子龙啃我(不多,就是啃)地那一口是诸葛经受的草莓?OHMY
思维顷刻间混乱了。
忽然又想到今天早上,他今天早上的举动,是怎么样?
起初是那么的细心,我甚至心疼被他用来慷慨做垫子的外衣。
然后说什么“并非绝症”,还替我“疗伤”。
一想起那种触感……
热热的,湿湿的……
我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忍不住抱着头又发出一声呻吟。
他是怎样?借机嘲笑我的无知?
趁机向我耀武扬威?
还是……另有其他含义?
我想的脑袋嗡嗡,感觉更涨大了数分。
我平生痛恨的有两件东西:一是蛇,二是数学。
而想这种事情,其过程不亚于分析一道难度超高,条件超多,符号跟公式却都无迹可寻的数学题目。
我发出哀叹,这得死我多少的脑细胞?
“备备!”
就在我彷徨无助六神无主感觉人生都是毒蛇猛兽出没数学题目害死人的时候,有一声明朗呼唤从耳边响起,让我精神一振。
我从地上抬起头来,同时来人非常慷慨地将手搭在我的肩头,小脸蛋粉红,眼睛水汪汪,鬓若刀裁,唇若涂朱……等等,我站起身来凑近了看看,果然是涂了唇膏的。
“布布。”我百无聊赖地将他搭在我肩头的手推掉,“找我干吗?”
“我从这里经过,看到蹲在这里的人很像你就过来看看,果然是你啊。”他以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口吻说。
我皱着眉:“我现在很烦,没有力气跟你讲话。”
“你是不是不舒服?”吕小布非常的细心。
典型的花心男的特征,对谁都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只不过对象绝非三人以下,基本上这种男性就好像蝴蝶一样,见一朵花就会飞上去,翩翩起舞跳一阵,甜言蜜语之后就当成了偶然的萍水相逢,而前方还有更好的花朵等待着,恭候大驾。
他们的生命之中,恐怕是不会有一个特殊的人存在等候,陪伴一生,所谓浮萍浪蕊,接连不断。
只是,这种男人基本上会有三种归宿,不幸的那种,往往会被一个特殊的人伤害到,从此带着伤痕死心塌地埋了旧情尽情寻欢,另一种则有幸寻获至爱,从此殷切守候达到取次花丛懒回顾境界,最后一种则是天生没心没肺浪荡江湖一个终老。
我看着吕小布明媚的脸色,认为他是最后一种。
忽然没来由想,周小瑜该归类在哪一种?
第九十八章 花瓶偶尔也是有内涵的(2)
我愁眉不展,精神恍惚,长吁短叹,形容消瘦。
吕小布同情心大起,看他打扮的水汪汪香喷喷的跟清晨含苞待放鲜花似的,是个非常注重仪表的人,知道的明白他是来上课,不知道还以为去哪约会呢。
谁知道,也许真的是去约会的,这种搞特权进来的特等生做那些事还不是屡见不鲜的,如诸葛小亮,如周小瑜。
想到这几个名字,我更头疼了。
“你走吧,我说了没力气跟你说话。”我斜眼看了吕小布一眼,这人听不懂汉语怎么地。
吕小布望了我一眼:“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他今天母性大发,不知道是我长的太可爱了还是他闲的没事干。
“我刚从那里出来,现在听见这三个字还会过敏,所以谢谢不用了。”我站起身来向前走。
“备学长,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办的事儿了,跟我说说啊。”吕小布不屈不挠地跟着我。
“我凭什么要跟你说啊。”我叹一口气,“你别跟着我。”
“别说我没告诉过你啊,有事闷在心里可会形成心理疾病的。”吕小布站住脚。
我回头看。
他后退一步:“算了,我上课去了。”转身要跑。
“着什么急。”我一把拉住他的手,“既然布布你这么热情,那么学长我……”
说实话,我的确需要倾诉。
从十岁开始女扮男装,读个学校还在男子班,周围勾肩搭背跟我混得好的都是男性。还好不多,比如现在只有云长翼德最铁。诸葛小亮横空出世,我一见倾心认为彼此相见恨晚。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并不单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幸好他对我还算不错。不过面对一个背后仿佛总是有秘密的人,心里总会觉得有那么一点不踏实。
我本来很喜欢子龙,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跟起初没有见过吕小布真人。而对着墙壁上他英气逼人地造型流了无数口水的感觉一样,可是子龙不喜欢我,不仅仅不喜欢,还深恶痛绝,我只能将这个归结为我们两个前世是冤家。
我自诩没有死缠烂打的勇气,既然子龙讨厌我,那么我只能如他所愿,避地他远远地。
其他的人,糜竺虽然不错。谦谦君子,温和如玉,只是未免太谦谦了。满脑袋只有积极向上,外加修身养性。眼睛里绝对放不下任何地儿女情长。风花雪月。
至于马超,目前还不是很理解。印象里只是一枚酷男,而想象到酷男,我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其他的其他,徐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