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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字。爸爸也不过是希望你幸福而已你还年轻,爸爸真的不希望你被人骗了一次有一次,爸爸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伤的样子了。”
韩菱纱用手捂住脸,伴随着一两声啜泣的声音从指缝中泄出:“我真的不想再错过了爸爸,你知道吗?在断桥边上的时候,我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从他背上踏过去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剐下去一样,我真的很想去拉起他,可是我不能。那种看他每次都疼得皱眉,却咬牙不说的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唐美玲和韩行远当年同样是爱得轰轰烈烈的,身为一个女人,她当然懂韩菱纱。世间最伤人的也不过如此吧,一份爱情不被亲近的人接受,那样的矛盾也许会逼得人几近发狂
“老韩,当年我们俩的事情之后,我以为你比任何人都懂得去祝福一份爱情”唐美玲指了指韩菱纱继续说:“她是你的女儿,你不愿意她受伤害,想要一辈子保护她。只是,等到我们都不在的那天,她该由谁保护?顾泽宇是做错了很多,但是你也不能否认他爱你女儿,对吗?虽然浪子回头不容易,可是,也不是没有,不是吗?”
韩行远被唐美玲说得动容,沉闷了半晌,才缓缓地说:“定个时间带回家里再说吧”
顾泽宇回到北京后,洗了澡,换了衣服,连表彰大会都来不及参加,直接请假回了家。顾家人看见他回来了,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添了一副碗筷而已。
顾泽宇则是一眼都没看,站在饭桌边,一脸的春风得意:“妈,过几天我把你儿媳妇带回来,你们好好准备一下。”
顾夫人瞥了他一眼,又继续盛汤,然后嘴角向下一弯,不屑地说:“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没开玩笑,我刚准备回北京之前,她说她回去给韩叔叔说”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突然,顾少将回过神来,眯着眼睛问:“给谁说?”
“韩叔叔啊”顾泽宇笑得一脸的得意。
“你到底准备和谁结婚?”顾夫人的声音明显带着期盼,激动得都有点发抖了,“你俩好了?”
顾泽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是一脸的痞样:“你儿子这次在灾区重遇了你儿媳妇儿”
“你别又在那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你这样反反复复地到底什么意思?”顾少将不满地问。
“爸,我只是一直等着她回头而已”
顾老爷子在自家孙子说出这句话后思索了几秒才开口说:“行,革命军人做事哪能拖沓?尽快打报告!去,顺便把我的酒拿来喝两杯。”
一个月之后,韩菱纱在G市机场接顾泽宇,看到那个穿着绿军装缓缓走来的男人,她竟然听到了心底有一朵花缓缓绽放开来的声音那个声音不断地在她心上盘旋,最终汇成一个清甜的女音。
她说:我还是握住了我的幸福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就到这里了,要看什么番外快说哦,小茶负责写
但是因为小茶开新坑了,所以,现在的主更实在新坑那边,番外就不能日更了,但是也会尽快跟上的
真的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感谢什么的话说多了也是空的,小茶以后也会勤奋地写文,以此感谢大家的支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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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番外之少年游
顾泽宇曾经听人说过,人的记忆是无年限的,你以为已经忘记的那些,全都蜷缩在你大脑的某个角落潜伏着,等到某一天,某个人打开了那个阀门,所有的一切都会像洪水一样奔泻出来。
对于自己妹妹因为自己的一时粗心而走丢掉这件事,那个时候的顾泽宇脑子里并没有足够多的容量去装下这段绝对痛心却让年幼的他有点理解不了的记忆。
只是,那个穿着白裙子,软软糯糯地叫着“小哥哥”的女孩子总是给他很温暖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某一天,他在学校走过花坛时,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梦里出现过一样。后来,他一直把这归结为隐隐的好感。直到十六岁那年,走失多年的妹妹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明白,当年那个女孩子就是打开记忆阀门的那个人。
而后是每天的专家会诊,那个资历很老的医生对着顾家人摊手,表示无奈的时候,顾泽宇突然想起那个夏日里,那个穿着白裙子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女孩子,这才明白,原来可以保护一个人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妹妹走的那天早上,他逃课去了医院。那个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拉着他的衣袖,不住地流泪,一遍又一遍地发问:“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把我弄丢?为什么,为什么”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任她躺在床上,透过朦胧的泪眼近乎绝望地看着自己。之后,她停止了哭泣,闭着眼睛在床上痛苦地扭着身子说:“哥哥,我真的好痛,真的好痛”
那声“哥哥”让一向桀骜的顾泽宇手足无措,无力地靠在病房的门边,看着自己的父母冲进病房,医生护士围着病床忙碌的情景。听到那个医生说“可能不行了”的时候,他发疯一样地跑了出去。
去到车站才发现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找那个女孩子。他怕,他真的很怕,他必须找到一个人告诉自己不是懦弱的,他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刚才在病房的那种绝望中夹杂着无助的感觉,击得他快要崩溃。
葬礼之后,所有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及到那个女孩子,因为那是顾家最大的忌讳。所有的人都开始叹息顾家那个少年一夕之间的转变。从前,沉静的一个人,开始逃课,飙车,打群架,每天伙同一群高干子弟出去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女朋友换得比翻书还快。
顾泽宇知道外间的人是怎么议论他的,可是他不想管。他痛恨自己的无力,他必须找到一个东西来麻痹自己所有的痛,酒精当然是最好的东西,其次,便是女人。
顾泽宇生得一副好皮囊,不管是那些在大院里高高在上的公主们还是普通街巷的小家碧玉,在顾泽宇有心的追求下通通缴械投降。他带她们去便宜的旅馆,因为顾家已经开始控制他的零用钱了。六十元一个晚上的住宿,除了一张床,白床单白被子白枕头,一台电视机,一个掉了漆的电视柜和一把破旧的椅子什么都没有,就是在那样简陋的环境下,他抱着不同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诱哄着她们说“哥哥,我怕”,女孩子照做之后,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多年那个女孩子害怕得直哭的小女孩。她就像是鸦片一样,每当他毒瘾发作无助时,只有她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张馨梦告诉他怀孕了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他虽然玩得过火,但是每次都是带套了的,所以,这么多女孩子,还没有一个怀孕的。她告诉他,有次他喝醉之后,她没有给他拿套,也说了是在安全期,谁知道,这样的一个疏忽竟然真的命中了。
那年,他才十九岁,绝对不可能让那个孩子出生。顾家的脸面,他也是要顾及的。沉默地抽完一支烟后,他问:“不要行不?”
张馨梦正念高三,当然不敢要这个孩子,点头答应了。
他陪她去做了手术,看着她走进手术室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子
张馨梦却太过大意,忘了扔掉藏在书柜里的病历单。当张家拿着那张单子带着张馨梦找上顾家的时候,顾少将才发现,这个儿子这些年所做的混账事远远超过了他所听到的传言。
结婚,他死活不同意,又招来顾少将的一顿毒打。
在部队磨砺的那几年,顾泽宇对那个女孩子的思念就像是漫天的乌云,越来越沉重,逼得他觉得呼吸一下都嫌痛苦。没有办法之下,他只好去向部队的指导员求救,那时,部队的指导员一般充当的都是心理医生的作用。
听完了他所有的描述之后,那个指导员扶了扶镜框说:“为什么不找到那个女孩子,证明给你自己看,你还是那个很强大的可以保护别人的顾泽宇呢?”
他知道自己父亲曾是在G市当兵的,所以,他回去求了顾少将。
下了飞机,踏上G市土地的那一刻,他勾起一个微笑,说:“重生最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