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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来。
他们的表情都很凝重,眼睛虽然盯着屏幕,心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影西。”见莎兰还在厨房,叶枫终于叫了她一声,道:“这里,你不能继续住了。”
“嗯。”麦影西也没问为什么,当然,更没有应允,她敷衍着。依旧看着电视。
“雷代知道这个地方。”叶枫轻声道:“你在这里会很危险。”
“嗯。”麦影西还是敷衍着。
“我已经另外给你准备了酒店房间”叶枫还要继续,一抬头,却见麦影西已经朝他转过脸来,她的神色很平静,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睛,有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沧桑和洞悉。
“叶枫,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从前我父亲经常欠钱,欠很多钱,他们会上门要债,如果我手中的钱还不够还债,我就会躲着他们。”她微笑,有种让人心疼的骄傲,“我会躲得好好的,不让任何人找到我。”
叶枫一哽,竟有点说不出话来。
正文 (两百四十四)丈夫(4)(四更)
“影西”叶枫还想说点什么,莎兰已经端着煮好的咖啡走了出来。订婚的事情,莎兰知道一些,只是她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抛头露面,所以没有参加,现在,见麦影西这样狼狈地回来了,身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西装,她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直觉知道出了事情,可麦影西不说,她也不问。
三人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喝了一杯咖啡,麦影西借口要换衣服,回自己的房间了,叶枫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反而问莎兰,“今天晚上能不能在你们沙发上借宿一晚?”
他有点担心麦影西。
莎兰点头应允,“好啊,我给你拿被子。”说完,便从自己的房间里报出来一床躺子,又拿了一个抱枕,给叶枫当枕头。
恳叶枫并没有急着睡,仍然坐在沙发上,陪莎兰一起看电影。他与莎兰只有一面之缘,但实在谈不上熟悉,两人相顾无言了许久。莎兰大概也觉得尴尬,正要起身回屋,麦影西的屋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玻璃破裂声,哐当一下,仿佛敲在人的心上。
叶枫很快弹了起来,他冲到麦影西的房前,就要推门,这才发现房门是反锁的。
“钥匙。”叶枫急忙向莎兰伸出手,莎兰却是一脸茫然,“影西的房门从来不锁的,没有钥匙”
让叶枫闻言一怔,二话不说,抄起走廊上的一个花盆,直接像门砸去。
门很快被砸开了,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顾延卿的西装,风灌了进来,窗帘翩跹,玻璃窗碎了一地,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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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时候,麦影西亦是猝不及防,窗户突然被人撬开,那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迅速地滑了进来,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嘴巴便被捂住了。另一个人则麻利地将房门反锁住。
麦影西也并不是那种束手待擒的主,在被拖出去的时候,她使劲地挣了挣,脚踢在窗玻璃上,也就是叶枫他们听到的那一声脆响。
楼下早已经有汽车等着,麦影西他们住在三楼,楼层并不高,顶楼有人放滑轮,麦影西被一路驾着,在她踢破玻璃的时候,绑着她的那个人立刻拿出一方洒有乙醚的方巾,捂住了她的鼻子,麦影西先是憋着呼吸,可后来到底抵不住,吸了几口气后,便不省人事了。
,。
最后的记忆,是汽车发动的轰鸣声。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方才发生的一切,便恍如一个梦似的。乙醚的分量并不算多,她没有晕多久,她很快发现自己在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里,车座很长,如沙发一样,而在她的面前,一个男子正倚着车窗,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外面的路灯从他的脸上交叠滑过,映出他眼角深深的皱纹,但不觉得苍老,甚至有种难以言说的魅力。
“是你?”她在最初的震惊后,很快便恢复了冷静,麦影西从座位上座起来,顺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她之前已经回房换上了睡衣,此时,那件睡衣还好生生地穿在她身上,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男人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小动作,不免觉得好笑,“你怕我会侵犯你?”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的,醇厚的,与雷皓天相似,可是,麦影西不得不承认,即便是雷皓天,也及不上他的蛊惑力。
那是一种岁月沉淀后的睿智与犀利,一针见血,洞悉万物。
“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你想对我怎么样,即便是上了法庭,也称不上侵犯。”麦影西抿抿嘴,抬起头,很坦然地望着他,“当然,如果我们真的上庭,也不知道是法庭,还是阎罗殿。”
男人,雷代呵呵地笑了起来,他笑得一点都不假,反而有种很真的感觉,“你很有趣。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麦影西没有接话,她只觉得滑稽。
刚刚从他儿子的订婚仪式上落败而走,现在,又遇到了自己的原配。
这个世界真的疯狂。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麦影西继续问。
“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我从地府里回来了,当然会第一个来找你。”雷代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我们并没有解除婚约吧。”
麦影西“嗯”了声,低头看两排座位之间的小茶几上还摆着一杯红酒,她端起酒杯,自己也喝了一点,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喝进去,便呛了出来。
她大声地咳嗽着,眼泪几乎都咳了出来。
“给我一支烟。”她这样对雷代说。
“你会抽烟吗?”雷代望着她,静静地问。
“现在不就会了吗?”麦影西很执拗地望着他,坚持着自己的要求。
正文 (两百四十五)丈夫(5)(五更)
雷代没有劝阻,而是拿出一支烟,递给她,而且,为她点燃。
麦影西将它放在唇间,她莫名地想起锦夜抽烟的模样,她淡淡的,笼罩在烟雾后的容颜,从前一直觉得女孩子抽烟很不好,现在才知道,其实抽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当你该会的时候,也就会了。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以你的财力和地位,应该不缺女人吧。”烟缠入心肺,很呛很暖,麦影西突然平静了,她抬眼,看着雷代,用老朋友般的口吻问道。
雷代仍然很有兴趣地看着她,“虽然你是我的妻子,可我不会碰你,你几乎可以当我的女儿了。也差点当了我的儿媳。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恳“见谁?”麦影西问。
“你父母。”雷代淡淡道。
麦影西吃惊地看着他,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让她已经自动地将父母这个代称,理解成了“父亲”。
“他还好么?”她低声问。
“很好,只是急着想见你。”雷代的表情平静可亲,但又不是真正的亲和,反而觉得高深莫测,揣摩不透。
麦影西“哦”了一声,对其他事情一概不问。
待车又行驶了一阵后,麦影西突然道:“可不可以靠边停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雷代注视着她,不动声色的目光,却比任何严刑拷打都慑人。
麦影西却只是平静地回望过去,“我并没有耍花招的必要,不是吗?现在,我已经被你儿子甩了,也被学校劝退了,既没学历,也没钱,连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你是我的合法老公,你愿意照顾我,我为什么要离开?”她说得在情在理,让人找不到理由反驳。
雷代终于转身,向司机道了一句,“停车。”
轿车戛然而止,停在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饮店前。
麦影西走了进去,她身后,很跟了一个保镖,在她进洗手间的时候,保镖就这样等在外面,可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她一直没有出来。
保镖急了,反正这个时间,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他径直推开洗手间的门,那里的隔间却都敞着门,哪里还能看到麦影西的半点身影。
而隔间上面,一个天花板被卸了下来
保镖并没有马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