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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机关进行疲劳审讯,也是在掌握了大量的线索的基础上进行。即使没有证据,但只要有了线索,就不难找到证据。赵阳也是如此,这两张鱼龙混杂的秘笈,只是用来提审田伯光的线索而已。
跟俺斗,你的IQ还差了点!
数日后,林平之兴冲冲跑来向赵阳回报成果,不过他有些迟疑:
“师傅,这江湖之中何时来了这么多猛人?”
赵阳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平之,和缓下语气:“平之啊,有话你就说。你要记住,抖包袱、调节气氛,那要看场合。师傅的耐性是有限的,现在可没心思与你抖什么包袱。说吧,问出什么来了没有?”
赵阳有些烦,因为那个朱福茂的确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是捕头,是官差,向赵阳强要田伯光,还说什么“侠者以武犯禁”,不事生产,是社会的蠹虫。如果不是当时严世蕃在场,赵阳真会一言不合,拔刀而起!
***,活埋人我都干了,还怕你一个捕头不成?
***,老子怎么不事生产了?难道“娱乐城”还不算老子的职业?
赵阳很委屈,不过,这朱福茂说的也有道理,田伯光民愤极大,不应该私下处决,应该公审,这样才可以杀鸡骇猴,已敬效尤。不过,这田伯光也太牛了,竟然不吃不喝三天了,还是神智清醒,没有半点崩溃的迹象。
难道,难道现在这厮崩溃了?
林平之没有理会赵阳的烦躁:“师傅,这武林之中,所谓的猛人,似乎华山派有个风清扬,师傅曾经提过;然后就是魔教的东方不败、任我行,其它似乎没有了吧?”
赵阳有了兴趣,这个问题也困扰他许久了:“不,应该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叫不戒和尚,女的是不戒和尚的老婆。”
“咦?”林平之大为惊异,“和尚也可以娶妻?不过,也许是徒儿孤陋寡闻,不过,现在最少应该再加上两个。”
赵阳点点头,若有所思:“一个,就是这门轻功的主人,所谓的隐士,哪还有一人是谁?”
林平之取出几张供词:“一个杀猪的屠夫。”
“庖丁?”赵阳有些惊讶,“难道是庖丁的后人?他怎么牛了?”
林平之低头端详了一下,方才回答:“田伯光交代,他的轻功是自那本秘籍上自己参悟的,但他的刀法是从一个姓彭的屠夫身上模仿到得。”
赵阳不自觉将身体前倾,伸手去抓那几张纸,见上面就寥寥几句话,有些失望:“具体是什么情形?”
“田伯光学会轻功后,偶尔碰到一个彭屠夫见其刀法如神,虽然是杀猪,但却隐含刀法的至高境界,心羡之下,提出拜师,被屠夫拒绝。”林平之一边回忆一边说,“彭屠夫虽然拒绝了田伯光的请求,但也没有将他撵走,而是任由他在一边观看。田伯光在彭屠夫身边待了两年,刀法大成,方才离开。”
赵阳不以为然,摇摇头:“死猪不是活人,能熟练杀猪宰牛,并不代表可以将杀猪宰牛的刀法用到人身上,也不能说明这彭屠夫是高手。”
“不然。”林平之解释,“师傅,田伯光交代,彭屠夫曾经中间出去了一趟,说是赴朋友之约,后来田伯光在收拾彭屠夫物事时发现了一封信笺,落款是华山风清扬。”
有意思。赵阳的被勾起了兴趣,两只耳朵高耸,仔细听着林平之的话语。
“信笺中说,风清扬对败于彭屠夫耿耿于怀,如今觅得一套绝学,有意与彭屠夫再度切磋,望彭屠夫不吝赐教。一月后,彭屠夫回转,身上无丝毫伤痕,田伯光问起,彭屠夫只言与一偷猪贼大战三百回合,双方力竭罢手。”
“田伯光再三问询,彭屠夫只对对方赞不绝口,称赞对方剑法进步很快,所用剑法更是世间难闻,堪称第一绝学,让田伯光心痒难抑,但从彭屠夫口中又掏不出其它的信息。后来,田伯光就离开了彭屠夫,闯荡江湖。”
赵阳无意识地轻扣椅子:“如此说来,这彭屠夫倒是庖丁一系的传人了,能够从杀猪宰牛中领悟出刀法的至高境界,当属难能可贵。这彭屠夫住在哪里,我们去拜访一下。”
“田伯光不知道,因为田伯光离开时,彭屠夫也收拾行李,要搬迁了。”林平之有些遗憾,如此高人,不能一见,真是莫大的遗憾。
“还有其它的信息吗?”赵阳打算早点将田伯光脱手算了,朱福茂每日都派捕快前来催促赵阳移交人犯,闹得赵阳烦不胜烦。
林平之眨巴一下眼睛,回想:“恩,还有一件事情,田伯光这次在霍县停留这么久,似乎是应一个兄弟所约,所以才留恋不去。他这个兄弟叫叶飞,是少林派的弟子,说是有一桩大富贵要与田伯光同享。”
第六卷 蜂过留针 第十二章【风波隐现】
“少林弟子与田伯光纠缠在一起?”赵阳蹙起眉头,“有意思,真有意思。还有吗?”
“叶飞是少林俗家弟子,听说是少林达摩院首席无空的弟子,一身技艺不凡,曾与田伯光在湘南闯荡,交情非浅。田伯光的宝刀,就是这两人屠了一个湘南武林豪客满门后寻得的。我们是不是通报一下少林,像叶飞这类的恶徒,实在不应该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林平之提议,放着这么一个对手,总让他感觉不舒服。
“难。”赵阳摇摇头,“少林与我五岳剑派一向并不和睦,更何况,这是少林的家丑,岂会听我们一面之词?更何况,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人证,也无从追究。以后再说吧,现在先确定,这田伯光是不是已经被压榨干了?”
林平之猥琐地笑笑:“师傅,我们问得十分的详细,包括这厮偷窥别人洗澡我们就问了好几遍,不可能有什么遗漏了。”
赵阳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将田伯光的手指头砍掉,舌头拔掉,使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然后交给朱福茂算了。”
“为何如此?”林平之愕然,“既然他已经全盘交代了,我们给他一个痛快就是了,何必还要交给官府呢?”
无奈地叹息,赵阳十分苦恼:“这朱福茂每天都派人来催促,简直视我们武人为社会败类,真是让人愤怒。可是这厮毕竟代表官府,我们也不好明着下狠手,只能暂时委屈曲从了。恩!”
赵阳怒哼一声:“风水轮流转,此间事了,我非给这厮一个教训不可!”
看着面前的人柱,朱福茂十分生气:赵阳,你也太狠了!
田伯光的确够凄惨了,不仅两只臂膀被砍掉,而且两只脚丫子也被剁掉,除此之外,连舌头、牙齿、嘴唇也被彻底破坏。
朱福茂在感到生气的同时,也感到有些胆寒:这丫的,太狠毒了!不过,即使如此,你也太过分了,国家的法度岂能容你破坏!
“来人!”朱福茂厉声招呼,“给我叫赵阳过来!”
“捕头,”一个捕快交待,“赵阳一行将田伯光转交后,就出城而去了。”
“哼哼,你狠!”朱福茂冷哼一声,心道这事没完,你让我没发交差,你丫的也别想自在,咱们走着瞧!
朱福茂有些愤怒,他这次速度这么快,也这么隐秘,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上面对这个田伯光是非常重视的,可谁想在赵阳这里出了岔子,令他难以交差。棘手,真棘手!朱福茂有些无奈。
比朱福茂更无奈的则是另外一伙势力,由于赵阳的缘故,他们已经失分不少,如果不对赵阳采取行动,那日后情景更加堪忧。
费彬眼巴巴地看着掌门师兄看完了飞鸽传书,然后才接过信笺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一遍,却被上面的信息给震撼了。
费彬有些难以置信:“师兄,六弟说赵阳不仅实力增长迅速,而且似乎还精通泰山派的绝学‘五大夫剑法’,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他赵阳怎么让玉玑子松口的?即使他协助玉玑子掌管了泰山派,玉玑子心存感激,但也不至于将门派绝学拱手相让吧?更令人诧异的是,赵阳自称也掌握了武当派的绝学‘太极拳’,这怎么可能?”
左冷禅面容有些呆滞,显然赵阳的表现大出他的意外,无论是泰山派还是武当派,这两条信息都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泰山派是左冷禅苦心经营多年,不单在泰山派的高层埋下了钉子,更在泰山派的中层也布置下了人手,所以才能迅速获得一些信息,但谁料这些信息与真实的情况竟然相差如此巨大。
更令左冷禅震惊的是,武当派难道想插手“五岳剑派”的内部事务?对于老六的眼光,左冷禅深信不疑,既然老六指出,有可能是武当派的“太极拳”,那可能性至少有七八成!这个消息太震撼人了,这代表什么,这代表“五岳剑派”竟然出现了内奸,出现了背叛“五岳精神”的内奸!
左冷禅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