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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严嵩意见尚未可知,所以赵阳就没有教给严世蕃衡山派的心法武学,只是挑了一些健身方法,让他每日练习,循序渐进。至于那个小书童,早被赵阳一脚踹开。赵阳可不希望自己弟子中出现同性恋者,为此,赵阳还特意进行了一次训话:
“你们喜欢什么,我不管,但有一条,不得喜欢男人!爱情,是两性之间的事情,是男女之间的感情,不是两个大男人之间的事情。如果你们能遵从我这一条,那一切好说,你们还是我的弟子;如果你们不能遵从,那你们就可以脱离我的门下,转入衡山派其它长老的门下。
凡是我的弟子,不得有不正常的男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同性恋!你们可以有兄弟之情,但绝对不许有爱慕之情!
违反者,我必逐之!”
虽然我现在无法影响大局,但至少我要确保我这一块没有这样的异端存在!赵阳虽然对同性恋者没有什么歧视的观念,但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地盘上也流行好男风的习俗。
严氏家眷队伍并不庞大,也就有三辆车,一些财物而已,随行的十几名严府武师身手虽然一般,但也是彪形大汉。见到这队人马,路上一些宵小之辈要么是认为油水不足,不值得出手;要么则认为自身实力有限,在关卡林立的官道上不敢出手。如今有了赵阳九人的护卫,更是没有多少人敢于沿途窥伺。
见到有人偷窥,极为空闲的几个弟子就争相扑上,将对方格拿。错了,就说声抱歉;对了,就一阵痛打,看能否揪出对方老巢,回程或者有时间后再来行侠仗义,顺便填补一下自己日见干瘪的钱包。
严世蕃没了小书童相伴,初始有些极为不适应,不过旋即就调整开来,整日跟在林平之身后乱窜,希望能够学点真本领,好在严夫人面前露上一手,或者去调教一下严府的武师,显摆自己的威风。
见严世蕃这般模样,赵阳倒起了心思,这严嵩俺是没办法影响了,说不定这严世蕃倒可以影响。如果明朝少了几个奸臣,未必不是好事。有了严世蕃,那影响严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过湖广,至河南,赵阳才收到严嵩快马传回的书信。
不知道严夫人是如何向严嵩解释的,严嵩在信中先感谢了赵阳对其子的救命之恩,然后婉转提出,由于严世蕃长期受到溺爱,恐非成大器之才,如果赵阳有信心,可以勉力一试;如果严世蕃确实无法造就,还请赵阳早日放他归来。
赵阳心中暗笑,这严嵩还是有一定的识子之明的,官宦子弟能成器的的确不多。虽然赵阳历史不怎么好,但他也知道严嵩就是因为受儿子牵连,最后才不得善终的。
严嵩大概也意识到,既然自己无法教导好儿子,或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就给自己儿子找个好点的教师;或者将自己儿子赶出去,早点体验一下生活,说不定对他以后成才有帮助。
严嵩在信中还提出,希望赵阳能够以一年为期限,看自己儿子是否可以造就;一年后,让严世蕃赴京接受严嵩考核,如果通过,就继续在赵阳门下习艺,如果不能通过,严嵩另有拜谢之礼,希望赵阳能够体谅一个老父亲的心理。
赵阳将严嵩回信递给严夫人:“严夫人,严侍郎已经同意令郎跟我学艺,不知严夫人意下如何?”
严氏将严嵩回信细细阅读一遍,面露微笑:“既然老爷将世蕃托付给长老,妾身自然无不同意。不过,”严氏皱起了细眉,有些迟疑:“江湖多任侠之辈,世蕃的安全还请长老多多费心才好。”
赵阳慨然允诺:“夫人放心,做了我的弟子,我自然要对他的安全负责。生命危险是没有的,不过皮肉之苦还是让他经历一番,这样对他以后定有好处。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夫人认为如何?”
严氏微笑点头:“长老既然高才,那定然是胸有成竹,妾身在这里替老爷谢过长老好意了。不过……”
赵阳险些晕倒,怎么有这么多不过啊,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也烦了!
严氏似乎没有看到赵阳的无奈,自行絮叨:“不过,老爷在京城应酬必多,对于老爷的安全,妾身十分的担忧。虽然世蕃不成材,但有了世蕃,妾身总可劝说老爷一二,现今世蕃随长老远行,妾身担忧老爷安全,却又无从劝说,实在令妾身烦恼啊。”
赵阳歪了歪鼻子,明白过来,这严氏是想要几个保镖和人质啊。也难怪,换作谁谁也不会同意自己儿子跟着陌生人走不是?
赵阳想了想,决定派几个弟子去京师做严嵩的保镖,可是派谁合适呢?仔细一番思量,赵阳下了决心:“夫人看这样可好,我派三名弟子护送夫人进京,并负责严侍郎的安全。半年左右,再换三名弟子替换,并负责将世蕃的情况传达给夫人和严侍郎。这样可好?”
严氏思考一刻,点头允诺。
赵阳于是将弟子招来,安排比较持重的三弟子柳东项、四弟子图志刚与七弟子刘翔空护送严氏去北京,这三人不仅脾性谨慎,更重要的是这一阶段他们该习的技艺都已掌握,所缺的只是熟练度而已。
有此三人护卫,严嵩当可无忧吧?
第五卷 烽火泰山 第一章【泰山奇雄】
泰山派。
十几个身着泰山派道袍的青年,手舞长剑,身形矫健,腾跃之间,转换自如,端地身手不弱。
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单手捋须,面带微笑,时不时指点一二,眉目开怀间却发现大弟子迟百诚匆匆赶来,心中一动,难道有事情发生?
迟百诚靠近上来,向天门道长行礼,口中道:“师傅,衡山派赵师叔一行已经到了泰山脚下。”
天门闻言面色古怪:“你赵师叔他们也太慢了吧,竟然走了将近两个月。”
迟百诚点头:“师傅明鉴。赵师叔他们一路游山玩水,单在河南鸡公山就待了一周之久;可能是衡山派的各位师弟很少出门的缘故,是以赵师叔才带他们看看风景。”
天门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作为掌门,他自然不能与迟百诚那样将事情往简单处着想,使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更加复杂化,是上位者的思考;至于说什么使复杂的事情简单化,那是执行人或者说是决策级别的人的思考。
泰山派虽然人才济济,但内部分化严重,天门师傅一脉现在人丁不旺,仅存天门、天松、天柏师兄弟三人,可玉字辈的天门的师叔就有三人之多与天门不对。玉玑子、玉磬子与玉音子,这三个师叔以玉玑子为首,与天门分庭抗礼。
究其根源,则在于玉玑子认为,泰山派掌门候选人的选择不应当师终弟继,而应当选贤任能,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活力。凭什么天门的师傅是掌门,天门就也应该是掌门了?玉玑子想不通这个问题,只好死命训练自己的弟子,以期能够咸鱼翻身时大展身手。
虽然天门是掌门,但在泰山派内部,天门一支并不占据上风,玉字辈长老共有五人,三人自成一派,剩下两人保持超然的中立;玉字辈长老之下天字辈的弟子,也就是天门的师兄弟共有十一人。天门与自己的两个师弟,再加上一个比较友好的师弟,天门仅有四人支持,其余六人属于玉玑子三人弟子,另外一人也只是倾向于天门而已。
想大展手脚,却发现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自己紧紧的束缚;想固守地盘,却被指责食古不化不思进取,大失众望;想就此放弃,却又不愿成为师门罪人,更不愿让自己弟子一系被人欺压一头。
天门觉得自己好难啊。
攘外必先安内?
安内必先攘外?
天门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思路,虽然这只是一线从门缝透过的曙光,但如果自己努力,那也有可能将这扇微闭的大门彻底推开,为自己,为自己的弟子,为泰山派打开一扇崭新的天地。
天门道长雄心壮志,信心满怀,拍了拍手掌,令众弟子收招集合,威严地下令:“众弟子听令,开山门,迎接你们衡山派的赵阳师叔以及各位师兄弟拜山。”
随着天门的一声令下,苍老的泰山上突然焕发出青春的气息,阵阵浑厚的钟声从山巅、从山麓、从山谷次第响起,道道相传,似接力赛一般,形成一个浑然如一的整体,彻响在群山之间,惊起无数的飞鸟,在山涧之间盘旋。
沧桑巍峨,唯见(Xian)泰山。
泰山后院,一处布置幽雅别致的院落内。
听得轰鸣的钟声,玉玑子眉头一皱,看了看两个师弟玉磬子与玉音子,见此二人也是一脸疑惑,方才道:“这几日无甚大事,为何山门鸣钟,难道有贵客拜山?”
玉磬子看了看院落外,见无弟子前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