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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远,一个从少林寺中逃出的少林弟子!
秦重远,少林寺达摩院长老方明的爱徒!
鬼知道这厮身上有多少少林秘芨!
衡山派发了横财,咱们不能比,那喝点鱼汤没问题吧?
只要抓到秦重远,想想看,什么《易筋经》、《洗髓经》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退一万步,即使这厮身上没有少林秘芨,单赵阳的悬赏就足以让人疯狂了!
……
“混蛋,你们快些,***,难道你们这群蠢驴要找死吗?”
汪兴愤怒地破口大骂,在他面前是几十个稀奇古怪的小矮子,这些小矮子满脸凶悍、贪婪,背上背着大包小包,手里还提着一些坛坛罐罐,死也不肯丢掉一些。
“***,,?|。旦发现咱们的踪迹,那就跑不掉了。”
“汪桑,不用担心。”一个獐头樟脑的小子凑到汪兴面前,“福威镖局现在四面起火,福州城险些被咱们攻破,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咱们一根汗毛。”
汪兴不屑地瞥了小子一眼:“猪裂君,你不要太小看对手了,福威镖局的损失只是在财力上,人力上并没有什么损耗。小打小闹还没什么打紧,一旦咱们惹火了对手,福威镖局不惜一切代价,奇书网咱们的损失,谁来负责?”
虽然汪兴的态度很恶劣,猪裂却不敢有不满的表示。猪裂是倭国北部一个依附于武田家的小藩国的武士,受命加入对天朝的劫掠行动,虽然负有秘密任务,但是,汪兴是汪直的人,而汪直则是与他们将军可以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喧哗声从前方传来,汪兴与猪裂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从部下的反应中,定是遇到了福建武林大队人马。
脚下用力,汪兴刚刚赶到前方,就隔着土丘听到了一个高亢入云的声音:“戒备,前面有倭寇。”
完了!
汪兴头皮发麻,悄悄探出头,发现对面竟然有数百名身着劲装的福建义军。
“不用管他们。”另一个声音响起,“快,冲过去。”
汪兴愕然,猛然醒悟过来,高声喝道:“***,让路,快快让路,谁***也不准乱动!”
一个极其荒唐但却可以理解的场景发生了:六十多个背着大包小包的倭寇目瞪口呆地在大道两旁分成两列,向着急匆匆在大道上路过的福建义军行着诧异的注目礼。
咋回事?
几十个倭寇大眼瞪小眼,半晌方才醒悟过来,大呼小叫声连成一片,接着,不待汪兴吩咐,倭寇就抛掉了手中和背上抢来的财物,沿着义军的方向,追击下去。
能让生死仇敌路遇而不识,那定然是有更大的利益在前面!
现在的福建,能够让人忘记家仇国耻的,唯有秦重远这个金宝宝了!
井水不犯河水,两帮生死大敌擦肩而过恍若路人的场景在福建全境并不罕见,偶然爆发的小冲突也是在双方并驾齐驱时产生的,毕竟大鱼只有一条,没人喜欢竞争对手太多的。
第十卷【江南战火】 第61章【阴霾初现】
师傅,你在注意什么,怎么老向天上看,难道天上有师傅您不怕师娘发飙?”
林平之左手搭载额头上,遮住阳光,学着赵阳的姿态,抬眼向上望向天空,嘴里花花,没有一刻工夫停下。
“师傅在观测天象,判断吉凶。”严世藩胸有成竹,神情严肃,“咱衡山好歹也是道家的三十六洞天福地之一,师傅虽然没有修道,但对于天象也有很深的研究,大师兄,你还远远没有到出师的水平呢!”
“真的?”
林平之怀疑的眼神在赵阳身上盘旋了一阵,试探着开口:“师傅,咱们这一路追来,除了吃些灰尘外,一无所获,不知师傅可否掐指推算一下,算算秦重远这个奸贼会在哪个方位出现?”
赵阳无奈地摇摇头:“你们两个,好歹也是我赵阳顶天立地的徒弟,难道不能正经一点?”
“顶天立地?”严世藩一怔,“师傅,此话怎讲,弟子怎么觉得不是味啊,这不像是夸耀徒弟的话。”
废话,这本来就不是夸耀人的话!
“你们一个老大,一个老幺,这不是顶天立地吗?”赵阳甩出一句来,“前面共有三股人马在混战,该你们行动了。”
“明白。”林平之点点头,伸手招呼,“兄弟们,跟上,该我们去放羊了。”
“师傅,您就慢慢玩你的鸟吧,弟子们不奉陪了。”
严世藩向赵阳招呼一声,追着林平之去了,可严世藩留下的这句话,也太缺德了,险些没让赵阳吐血。
玩你的鸟?
赵阳无语地看看在半空中翱翔指路的雄鹰,悄悄向严世藩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白道武林盟主的名分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不用赵阳寻找,各种人才就自报家门,争先投效。比如,一个河北那边的好汉就向赵阳进献了几头雄鹰,这几头雄鹰是采用草原猎鹰地训练方法训练的,可以高空侦查敌情。
赵阳也没想过隐瞒林平之几个,他频频抬头的举动太过显眼,只是这几个弟子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这样说呢?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可歧义很大啊!
无语。赵阳别过脸,尴尬地避开身后几个面相怪异的好汉。
秦重远踪迹暴露后,赵阳率领林平之等人组成了精干的追击小队,人不多,两百多人而已,但无一不是高手,紧紧循着秦重远的方向。不顾鞍马劳累。
秦重远速度不慢,赵阳他们虽然日夜追赶。但始终难以赶到秦重远的前方,更多的时候。追击小队起到了牧羊人的作用,驱赶着秦重远前进。
一刻钟后,赵阳与林平之等人汇合,林平之打个哈哈:“师傅。秦重远这厮向西南方向去了,我们继续追?”
“继续追,如果不想你福威镖局破产,不想我衡山派破产。我们就要抢在其他人前面抓到这厮。”赵阳一脸心疼和后悔,“为师开出地价码太大了,太大了啊。”
“切。”严世藩心中腹诽一句,别过头,向身后的衡山弟子做出一个鬼脸。
“汪桑,汪桑,”猪裂迈着短小的双腿,拼命追赶着前面的汪兴,口中叫个不停,严世藩的话容易让人歧义,猪裂的话,则没有一点歧义,分明是一条疯狗在吠叫,“那……那个小魔头……已经停下了,咱……咱们不用跑了。”
“林平之那厮不追了?”汪兴将信将疑地扭头一看,松了口气,停住脚步,大口喘着粗气,挽起袖子在额头上一抹,“妈的,林平之这个混蛋,怎么这么彪悍,十几个兄弟,被这厮一个照面就放倒了?”
猪裂蹲在汪兴旁边,脸色煞白,呼噜呼噜地喘着大气,断断续续:“汪桑,林……平之这个魔头,好……厉害,妈地,那……那赵阳又会怎样?”
“咱们不能这样追了,咱们要避开林平之。”汪兴缓过气来,捶着大腿,“猪裂,我们还是通知其他兄弟,秦重远不能落到衡山派手中,单凭我们这些人,即使能劫下秦重远,我们也保不住他。”
“哈依。”猪裂点头应是。
林平之的威猛,林平之地凶悍,林平之的狂野,即使是现在
不在眼前,可他们依然感到恐惧,没说地,林平之,个人形的噬人野兽!
就在刚才,汪兴与猪裂侥幸追上了秦重远,当时秦重远等人正被义军围在中间,形势岌岌可危。汪兴率领倭寇自外围冲击义军,眼见就要与秦重远汇合,林平(奇*书*网…整*理*提*供)之这厮扑了上来。
当时那个场景,好凄惨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林平之这厮像疯了一般冲进倭寇的堆中,拳打脚踢,不成章法,好好的一柄宝剑被这厮当成斧头来用,活生生地人,被这厮当作了木柴,一斧头下去,好几条好汉就被拦腰斩断!
一刀两断,对死人来说应该已经足够了,可是林平之这厮,如果有时间,他会再补上几斧头,将对手硬生生拆散,肉块切割的很匀整,比摆放在屠夫案板上的肉条还要严整。
猪裂自认,他切割人体的技术,与林平之相比,那差距也太大了。
猪裂很委屈,无怨无仇地,林平之你怎么老拿俺们下手,看俺们个子小好欺负还是咋地?
还好林平之等人鞍马劳累,看着倭寇和秦重远逃跑后,除了破口大骂外并不追赶,明显是体力不支。
必须召集人手,否则在福建义军的重重围困下,在林平之时不时的堵截下,这秦重远永远也别想到达海边,那样下去,秦重远也就完蛋了。
福建内陆,始终是福威镖局的天下,始终是衡山派的地盘,秦重远即使是孙猴子,也跳不出赵阳的魔掌啊。
嗬!
嗬!
嗬!
两千多名乌黑精干的青年手持扁担,在宽敞的演武场上交叉纵横,扁担梢镶嵌着巴掌长打磨得异常锋利的铁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