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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仗着“干将”、“莫邪”地锋利,莫大手舞两柄宝剑,杀出了一条血路,却摆脱不了敌人的追击。经过上千次的碰撞,这两柄宝剑也痕迹斑斑,剑身出现了细纹,如果不修复,估计也用不了多久了。
到底是哪一帮势力要置自己于死地?
“我们是魔教。”黑衣人信誓旦旦。
扯淡!
莫大听到此话险些就被气炸:魔教有称自己为魔教的吗?
对手人色复杂,各种兵器都有,似乎包括了各大门派地武功,如此杂乱却又组织严密,其背后的势力呼之欲出。
可这两个势力,都被莫大排除掉了。
十数日在山林中亡命奔波,莫大对城镇已经生出了陌生感,看着前面的人流,听着似曾熟悉的商贩叫卖声,瞬间莫大心神恍惚,有种两世为人的沧桑感。
进城歇歇脚吧,顺便探听一下消息。
将布条缠裹的宝剑紧了紧,莫大甩甩衣袖,大步流星,奔向城池。
即使要死,也要饱餐一顿,我莫大死也不做饿死鬼!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28章【疯狂莫大】
了年纪的人都会养成一种固定的生活习惯,莫大也不
莫大就餐喜欢到一些比较简陋的酒肆,这里贴近了生活的底层,来往的客人也都是最为简单、朴实的,端起饭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在这里,会让人从心底生起一种舒适感,一种温馨感。
六七十的沧桑老人,也过了快意江湖、热血男儿的豪情岁月。老人最念旧,老人最喜欢的就是平淡、真实。更何况,孤苦老翁登上几星级的酒楼,看着一群明显不是同辈的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吆五喝六,称兄道弟,也不怎么舒服。
就是这样的习惯,却让莫大这些时日吃尽了苦头,以致于最后流落荒野山林十余日,险些变成了野人。
去哪里?
莫大犹豫,左右彷徨,看着两边的酒肆拿不定主意,最终还是选择了“王老二饭店”:随便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喧闹声扑面而来,还未进门,莫大就被饭店内沸腾的气氛感染,胸中有一丝热流在涌动:人好多啊,人气好旺啊。
“店家,”莫大大袖一拂,雄浑的劲力横扫桌面,莫大毫不客气将靠门桌上的几名挥着袖子猜拳的武夫扫到一边,桌上的酒菜坠落一地,拍着桌子吩咐店家,“来八两牛肉、一碟花生、四个馒头、一坛黄酒。”
“怎么,你们不服气?”
莫大眼睛一翻,对几名留恋不去、横眉瞪眼吹胡子的武夫冷声道,“我莫大面前也容得你们放肆?”
“王老二饭店”规模不大,七张桌子大概三十余人,其中约有一半多是行脚商人或者苦哈哈,武林人士倒有十多人。莫大眼神如电,瞬间就判断出可能的敌人只有三人,坐在最里面,而这一桌的几个武夫只是普通的壮汉而已。
“还不快滚!”
莫大沉声低喝,声波如同炸雷一般。震得这几个壮汉腿脚发软。
“莫大啊,衡山派的掌门啊,天啊!”
几个壮汉脸色一变,再也强硬不起来,抓起被莫大扫落的行李,忙不迭向外蹿。
“站住,把帐结了再走!”莫大紧跟着吩咐一句。
快跑!
饭店内的客人见势不妙,这老头似乎情绪不好,手头还停扎实的。咱们惹不起,纷纷起身结帐走人。
不结帐不行啊,莫大就坐在门口,你不结帐他眼睛一瞪就让你心肝乱跳两腿发软,想趁乱吃霸王餐的就没了脾气,乖乖掏钱。
饭店最里面地三名客人,也收拾好行李。提着宝剑、弯刀想从一边溜出去。
莫大手腕一翻,布条缠着的“莫邪”拐杖拦在半空:“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店家。”
三人迟疑了一下。爽快掏出所有的钱扔到桌上,撒开腿就逃之夭夭。只剩下惊喜有加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伺侯莫大这位大爷。
“这些钱够给你做补偿了吧?把吃的端上来后,你们收拾一下东西,尽快离开吧。”
“大爷什么意思?”
王老二摸不着头脑,这老头也太让人喜爱了。就这么一坐、一吼,今天的收入就成倍翻,往日那些赖账的今天也不敢赖账了,王老二真心希望莫大能够长住。最好作为饭店的门神天天守在这里。
“待会我有几个仇家会过来,运气不好就会殃及你地饭店,这些钱就是赔你的。”
莫大一脸的平静,对这段时间的逃亡感到了彻底的厌倦。他不知道是何方势力要取他性命,也不甘心就这么束手就擒,可是,他真的支撑不下去了。几次交锋积淀下来的内伤有加重地趋势,奇#書*網收集整理莫大感觉自己时日不多。
离衡山还有几百里的距离,即使没有对手地阻拦,自己也难以平安赶回去。江湖中什么传播最快?流言。莫大决心在这里大闹一场,希望可以将消息传达到衡山派,让他们提高警惕。
不行,我还要大闹一场才行!
看着门外积聚起来的各色人等,莫大一边等待酒菜端上,心头微动,单这样还是不行地,必须动静闹大才可以。
抓起几个馒头,莫大一边啃一边冲进了厨房,在厨师迷惑的眼神中,蹲了下来。
“何处起了骚乱?”
白衣人皱起了眉头,心情有些不爽,如画的风景正适合吟诗,艰难搜罗来的灵感还没有迸射出激情地火花就被火光给淹没了。瞧着远处的火头和浓烟,白衣人说不出的郁闷。
“大人稍待,下官马上派人探查。”
一旁陪坐的官员见白衣人面色不好,心头一跳,急忙吩咐下人探查消息,陪着笑脸恭恭敬敬给白衣人倒酒:“李大人年轻有为,贵为指挥使陆大人地爱将,前程不可限量,下官有幸能够聆听李大人教诲,真是三生有幸。李大人,请满饮此杯。”
“是啊,是啊,下官粗通周易之道,适才斗胆给李大人相了一面,李大人天庭饱满、气宇轩昂,面相贵不可言,我辈以后都要靠李大人提携了。”
这是一个锦衣卫,虽然五大三粗但出口也是文绉绉的,着实难为他了。
紧随而来的马屁更是将这白衣人夸到了天上地下少有、古来今往罕无的地步。白衣人尚镇定自若,但他身后两名随从已经被波及得一脸尴尬,难以消受这些阿谀之词。
“
多谢诸位大人抬爱了,子羽能有今日成就,皆是仰仗陆大人的厚爱,以及诸位兄弟们的帮忙,至于子羽本人,只会一些拳脚而已,不足称道,不足称道,呵呵,让大家见笑了。”
李子羽应付这些官场无比的娴熟,不动声色间周旋得面面俱到。
探听消息的下人匆忙蹬上酒楼,正要附耳向老爷回报,却被厉声呵斥:“李大人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是这样的,”下人鼓足勇气,“镇南起火,放火的是一自称是衡山派掌门的莫大老头,不过他给那些着火的店铺都画了押,让他们拿着字条到衡山派找衡山派新任掌门赵阳索赔。这老头很凶。有几家反抗,被这老头打伤了。”
“什么?”
李子羽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莫大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
离别赵阳后,李子羽一路晃荡着赶回京城,顺便清理一下沿途的锦衣卫,提携几个自己的心腹,所以速度就大大地放慢了。虽说锦衣卫讯息快捷,但对嵩山派围攻衡山派他倒还真不知道,当然赵阳也尽量封锁了消息。
“你确定那老者是衡山派的掌门?”
李子羽不顾在座大小官吏愤怒的咆哮。一把抓住了那名下人:“那老头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反复询问几遍,李子羽方才确定这纵火犯的确是衡山派的掌门莫大,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纵火烧房,这莫大发疯了吗?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李子羽转向刚才拍他马屁的当地锦衣卫,“我是说江湖上的消息。有没有关于衡山派的消息。”
“大人,”那名锦衣卫急忙起身回答。“除了华山派更换掌门外,并无其他消息传来。衡山派除了要评选十大外。并无其他新消息传来。”
那就奇怪了。
李子羽沉思不语,莫大是老江湖,他不会不清楚他这样做会给衡山派造成多大的危害,这样如同自杀般地行为。他到底图什么?
难道这莫大不想做掌门了?
如果这老头真不想做掌门了,那对赵阳倒是一件好事。
难道莫大是在示警,或者托孤,将衡山派托给赵阳?
“我们去看看。”
李子羽吩咐几名随从。然后向在座的大小官员道声谦,匆忙下楼。
“快去看热闹啊,有人在镇南放火玩呢!”
“听说是衡山派的掌门呢,那老头说烧你一间店铺赔你两倍的价钱,不知道是真是假?”
“快走,如果是真的,那快让那老头来烧我的!”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