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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东将军、金紫光禄大夫。以济河之功,进爵济北郡开国公,增邑五百户,复除其长子师冲为秘书郎。
时所用钱,人多私铸,稍就薄小,乃至风飘水浮,米斗几直一千。侃奏曰:“昔马援至陇西,尝上书求复五铢钱,事下三府,不许。及援征入为虎贲中郎,亲对光武申释其趣,事始施行。臣顷在雍州,亦表陈其事,听人与官并铸五铢钱,使人乐为,而俗弊得改。旨下尚书,八座不许。以今况昔,即理不殊。求取臣前表,经御披析。”侃乃随事剖辨,孝庄从之。乃铸五铢钱,如侃所奏。
万俟丑奴陷东秦,遂围岐州,扇诱巴蜀。大都督尔朱天光率众西伐,诏侃以本官使持节、兼尚书仆射,为关右慰劳大使。还朝,除侍中,加卫将军、右光禄大夫。
庄帝将图尔朱荣也,侃与其内弟李晞、城阳王徽、侍中李彧等,咸预密谋。尔朱兆之入洛也,侃时休沐,遂得潜窜,归于华阴。普泰初,天光在关西,遣侃子妇父韦义远招慰之,立盟许恕其罪。侃从兄昱恐为家祸,令侃出应,假其食言,不过一人身殁,冀全百口。侃往赴之,秋七月,为天光所害。太昌初,赠车骑将军、仪同三司、幽州刺史。
子纯陀,袭。
播弟椿,字延寿,本字仲考,太和中与播俱蒙高祖赐改。性宽谨。初拜中散、典御厩曹。以端慎小心,专司医药,迁内给事,与兄播并侍禁闱。又领兰台行职,改授中部曹,析讼公正,高祖嘉之。及文明太后崩,高祖五日不食。椿进谏曰:“陛下至性,孝过有虞,居哀五朝,水浆不御,群下惶灼,莫知所言。陛下荷祖宗之业,临万国之重,岂可同匹夫之节,以取僵仆。且圣人之礼,毁不灭性,纵陛下欲自贤于万代,其若宗庙何!”高祖感其言,乃一进粥。转授宫舆曹少卿,加给事中。
出为安远将军、豫州刺史。高祖自洛向豫,幸其州馆信宿,赐马十匹、缣千匹。迁冠军将军、济州刺史。高祖自钟离趣鄴,至础x,幸其州馆,又赐马二匹、缣千五百匹。坐为平原太守崔敞所讼,廷尉论辄收市利,费用官炭,免官。后降为宁朔将军、梁州刺史。
初,武兴王杨集始为杨灵珍所破,降于萧鸾。至是,率贼万余自汉中而北,规复旧土。椿领步骑五千出顿下辨,贻书集始,开以利害。集始执书对使者曰:“杨使君此书,除我心腹之疾。”遂领其部曲千余人来降。寻以母老,解还。后武都氐杨会反,假椿节、冠军将军、都督西征诸军事、行梁州刺史,与军司羊祉讨破之。于后梁州运粮,为群氐劫夺,诏椿兼征虏将军,持节招慰。寻以氐叛,拜光禄大夫、假平西将军、督征讨诸军事以讨之。还,兼太仆卿。
秦州羌吕苟兒、泾州屠各陈瞻等聚众反,诏椿为别将,隶安西将军元丽讨之。贼入陇,守蹊自固。或谋伏兵山径,断其出入,待粮尽而攻之;或云斩除山木,纵火焚之,然后进讨。椿曰:“并非计也。此本规盗,非有经略,自王师一至,无战不摧,所以深窜者,正避死耳。今宜勒三军,勿更侵掠,贼必谓我见险不前,心轻我军,然后掩其不备,可一举而平矣。”乃缓师不进,贼果出掠,乃以军中驴马饵之,不加讨逐。如是多日,阴简精卒,衔枚夜袭,斩瞻传首。入正太仆卿,加安东将军。
初,显祖世有蠕蠕万余户降附,居于高平、薄骨律二镇。太和之末,叛走略尽,惟有一千余家。太中大夫王通、高平镇将郎育等,求徙置淮北,防其叛走。诏许之,虑不从命,乃使椿持节往徙焉。椿以为徙之无益,上书曰:“臣以古人有言:裔不谋夏,夷不乱华。荒忽之人,羁縻而已。是以先朝居之于荒服之间者,正以悦近来远,招附殊俗,亦以别华戎、异内外也。今新附者众,若旧者见徙,新者必不安。不安必思土,思土则走叛。狐死首丘,其害方甚。又此族类,衣毛食肉,乐冬便寒。南土湿热,往必将尽。进失归伏之心,退非籓卫之益。徙在中夏,而生后患。愚心所见,谓为不可。”时八座议不从,遂徙于济州,缘河居之。冀州元愉之难,果悉浮河赴贼,所在抄掠,如椿所策。
永平初,徐州城人成景俊以宿豫叛,诏椿率众四万讨之,不克而返。久之,除都督朔州抚冥武川怀朔三镇三道诸军事、平北将军、朔州刺史。在州,为廷尉奏椿前为太仆卿日,招引细人,盗种牧田三百四十顷,依律处刑五岁。尚书邢峦,据《正始别格》奏椿罪应除名为庶人,注籍盗门,同籍合门不仕。世宗以新律既班,不宜杂用旧制,诏依寺断,听以赎论。寻加抚军将军,入除都官尚书,监修白沟堤堰。复以本将军除定州刺史。
自太祖平中山,多置军府,以相威摄。凡有八军,军各配兵五千,食禄主帅军各四十六人。自中原稍定,八军之兵,渐割南戍,一军兵才千余,然主帅如故,费禄不少。椿表罢四军,减其帅百八十四人。州有宗子稻田,屯兵八百户,年常发夫三千,草三百车,修补畦堰。椿以屯兵惟输此田课,更无徭役,及至闲月,即应修治,不容复劳百姓,椿亦表罢。朝廷从之。椿在州,因治黑山道余功,伐木私造佛寺,役使兵力,为御史所劾,除名为庶人。
正光五年,除辅国将军、南秦州刺史。时南秦州反叛,路又阻塞,仍停长安。转授岐州,复除抚军将军、卫尉卿。转左卫将军,又兼尚书右仆射,驰驿诣并肆,赍绢三万匹,募召恆朔流民,拣充军士。不行。寻加卫将军,出除都督雍南豳二州诸军事、本将军、雍州刺史,又进号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萧宝夤、元恆芝诸军为贼所败,恆芝从渭北东渡,椿使追之,不止。宝夤后至,留于逍遥园内,收集将士,犹得万余,由是三辅人心,颇得安帖。于时,泾岐及豳悉已陷贼,扶风以西,非复国有。椿乃鸠募内外,得七千余人,遣兄子录事参军侃率以防御。诏椿以本官加侍中、兼尚书右仆射为行台,节度关西诸将,其统内五品已下、郡县须有补用者,任即拟授。椿遇暴疾,频启乞解。诏许之,以萧宝夤代椿为刺史、行台。
椿还乡里,遇子昱将还京师,因谓曰:“当今雍州刺史亦不贤于萧宝夤,但其上佐,朝廷应遣心膂重人,何得任其牒用?此乃圣朝百虑之一失。且宝夤不藉刺史为荣,吾观其得州,喜悦不少。至于赏罚云为,不依常宪,恐有异心,关中可惜。汝今赴京,称吾此意,以启二圣,并白宰辅,更遣长史、司马、防城都督。欲安关中,正须三人耳。如其不遣,必成深忧。”昱还,面启肃宗及灵太后,并不信纳。及宝夤邀害御史中尉郦道元,犹上表自理,称为椿父子所谤。诏复除椿都督雍岐南豳三州诸军事、本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雍州刺史、讨蜀大都督。椿辞以老病,不行。
建义元年,迁司徒公。尔朱荣东讨葛荣,诏椿统众为后军,荣擒葛荣,乃止。永安初,进位太保、侍中,给后部鼓吹。元颢入洛,椿子征东将军昱出镇荥阳,为颢所擒。又椿弟顺为冀州刺史,顺子仲宣正平太守,兄子侃、弟子遁并从驾河北,为颢嫌疑。以椿家世显重,恐失人望,未及加罪。时人助其忧怖,或有劝椿携家避祸。椿曰:“吾内外百口,何处逃窜?正当坐任运耳。”
庄帝还宫,椿每辞逊,不许。上书频乞归老,诏曰:“椿国之老成,方所尊尚,遽以高年,愿言致仕,顾怀旧德,是以未从。但告谒频烦,辞理弥固,以兹难夺,又所重违,今便允其雅志。可服侍中朝服,赐服一具、衣一袭、八尺床帐、几杖,不朝,乘安车,驾驷马,给扶,传诏二人,仰所在郡县,时以礼存问安否。方乖询访,良用怃然。”椿奉诏于华林园,帝下御座执椿手流泪曰:“公,先帝旧臣,实为元老,今四方未宁,理须谘访。但高尚其志,决意不留,既难相违,深用凄怆。”椿亦嘘唏,欲拜,庄帝亲执不听。于是赐以绢布,给羽林卫送,群公百僚饯于城西张方桥。行路观者,莫不称叹。
椿临行,诫子孙曰:
我家入魏之始,即为上客,给田宅,赐奴婢马牛羊,遂成富室。自尔至今二十年,二千石方伯不绝,禄恤甚多。至于亲姻知故,吉凶之际,必厚加赠摇焕赐隽牛匾跃迫庖场J枪是滓雠笥盐藓堆伞9页酰煞蚝梅噬N崴洳患巧瞎任淌笔拢患乔搴游淌狈危瑦a见翁著布衣韦带,常约敕诸父曰:“汝等后世,脱若富贵于今日者,慎勿积金一斤、彩帛百匹已上,用为富也。”又不听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