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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下定决心要忘了他,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还以为自己做得很彻底,没想到一看见他,藏在内心的情感全一古脑的跑了出来,顿时才明白其实一直很想他。
「多谢关心,我好很多了……」
凌玄刻意冷淡的语气,想掩饰内心真正的情意,不料全让尉迟云给一眼看穿,缓缓加深笑意,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情愫全收入眼底。
看出他隐瞒身体状况的南宫雪,忽地笑着走近他。「二师兄,你生病了,是吗?」突然的话让所有人全愣住地看着他。
凌玄睁着无辜的双眼,顺从地让他握住手腕把脉,逞强地道:「没……我好得很……」
静静地感受他的脉象,半晌后,南宫雪面色变得些微凝重,笑容也淡去了些。「受了风寒怎还能说好?」视线蓦地看向一旁的凌允。「有请大夫来替二师兄看病吗?」
回视着他,凌允无奈地苦笑。「有,只是才染病没多久,没这么快好。」甚至还想过带他回去找师父,但怕回去的途中会加重病情,不得已才打消这念头。
南宫雪再瞧了瞧那苍白的面容,低叹口气,轻握住他手腕,道:「二师兄,别再离开了,我担心你的身体状况。」
大眼无辜地再眨了眨,瞅着他。「你和凌衍不也打算去别的地方吗?」
「是啊,但我担心你,所以想确认你没事了才离开。」
紧拧着秀眉,凌玄微微低下头。「我……」
正思忖着该如何拒绝时,一旁忽地走来一名侍卫,朝尉迟云拱手道:「稟王爷,已将所有的客人全请出酒楼,并将歇业的牌子给挂上。」
尉迟云满意地笑着挥了下手。「嗯,下去吧。」
一句呼唤声,让凌玄蓦地瞪大双眼,错愕地看着那满脸笑容的人。
王爷?他不是皇上吗?直觉再看了眼四周,本该在此用膳的人全不见踪影。突然的状况让凌玄慌忙地推开南宫雪的手,走近凌允,急忙在他腰上乱摸地找着东西。
「你的迷雾弹呢?」遍寻不着后蹙眉地问道。
「早上为了帮你甩开那厨娘,用掉了。」
酒楼里所有的客人突然被请走,让凌允戒备地看着他们,在发现周围的侍卫似乎离他们越近后,内心也不免开始紧张。
这可是三楼,就算轻功再怎么好,要避开这些人带着凌玄离开,也是件难事,只怕没这么容易。
闻言,凌玄的神情更加的惊愕。「你用掉了?用在甩开厨娘?好浪费啊!」
「谁叫你生病了走不快,我手里又满是吃的东西,没办法带着你跑,所以非用不可啊。」无奈的说着,蓦地发现有人从旁将他给拉了过去,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是那刚才没注意到的樊易情。
「你……」伸手欲推开那拉着自己的手臂,却看见他笑着朝自己眨眨眼,手往一旁指了指,发现尉迟云已走到凌玄身旁,手更牵住了他。
还在犹豫着该不该将凌玄拉开时,他已被樊易情给拉离了此处,往楼下的方向走,其他人也极有默契地纷纷下楼,将此处留给他们。
凌玄不停想抽回被握住的手,无奈力气比不过尉迟云,只能哀怨地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跟我来。」
尉迟云牵着他来到另一头,是那设有贵宾厢房的地方。
看着极为豪华的厢房,凌玄不懂他此时的用意是什么,直觉想要转身离开。不料才有动作,却被他环抱住腰,抱起进入厢房,并安置在那大桌子上。
双脚落不了地的情况下,只能不停怒瞪着他,凌玄咬紧牙,忿忿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尉迟云双手捧住他脸颊,心疼地看着那苍白的娃娃脸,深深望进那水般的大眼,同时也是令他魂牵梦萦的双眼。「你现在还好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双眼持续怒瞪他。「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你让我离开的话就会好一些!」
忽视他眼底的怒意,尉迟云嘴角仍微扬地噙着温笑,道:「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再到处跑,得先养好病。」手忽地往下移圈住他的腰,身子顺势挤进他双腿中。「何况你答应永远不离开我的身边,我怎能再让你走。」
暧昧的举动让凌玄顿时红了双颊,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想阻止他不断逼近的身子。「我后悔了!之前你并没告诉我你就是皇帝,所以答应的完全不算数!」心底仍然介意着他的身分,只是……他不是皇帝吗?为何侍卫会称呼他为王爷?
尉迟云拉下他的手轻握着,凑近脸在他嘴角旁印下一吻。「那怎行,答应的怎能不算数?何况我现在不是皇帝了,更没反悔的理由。」
闻言,凌玄顿时一怔,诧异地看着他。「不是……皇帝?」
笑着轻啄了下他的双唇,尉迟云语重心长地道:「我本就有退位的打算,只是事情得慢慢来,急不得。虽拖得有点久,但至少这目的是达成了。」真心地再露出一笑。
这番话虽让凌玄觉得更为惊诧,但他也看出尉迟云那是开心爽朗的笑,像是卸下长年累积的重担,不再像之前那般心事重重。
他既没了皇位,是不是也代表着能继续和他在一起?
会选择离开是因为无法接受他拥有别的人,何况是身为皇帝,繁衍后代是必要的事,若继续和他在一起只会让自己痛苦不堪,既然如此还不如分开的好。
但现在……
怒瞪的双眼缓缓变为哀怨,瞅着他低喃道:「可你的确是骗了我……没对我坦白……」怎么想都觉得不公平,自己坦承侠盗的身分,他却什么也不说。
尉迟云直盯着他的双唇,仿佛方才那蜻蜓点水般的吻无法满足自己,再次吻上他的唇,深深吸吮着。
拉起凌玄的手环住自己的颈项,温热的舌探进他口中,像是要一解这两个月的相思之苦,与他的舌相互纠缠着,直到他因喘不过气,拉开距离后不断地轻咳着,而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动人心魄的吻。
蹙眉轻拍着他的背,担忧地问道:「玄,你还好吗?」
凌玄微微地点头,没一会儿也止住了咳,才无辜地看着他。
看着那无辜的神情,随即知道他已不再气自己,轻触着他白嫩的脸颊,尉迟云缓缓道:「隐瞒身分是我的不对,为了补偿,让你能讨回公道,我特地换来个骂名,好让你知道后能宽心些。」
「骂名?」看着他,一脸不解。
「当今圣上只顾贪玩荒废朝政,所以被其胞兄给踢下皇位,这样的骂名能不能让你好过些?」
反正都退位了,也无须在意留下好名声或坏名声,不论是诈死或用上这一招都行,只要能达成目的都好。
凌玄的脸顿时更红了些,轻声道:「我……我没让你这么做……」
「我知道。」尉迟云笑着环住他的腰。「是我自愿的,这样能不能让你释怀?」
默默的凝视着他,半晌,点点头。
这回答让尉迟云再扬起一抹笑。「既然释怀了,能不能告诉我那天问你的问题?」
闻言,纳闷地看着他。「什么问题?」
「你爱我吗?」
凌玄微红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对他说。
如引诱般,尉迟云笑着道:「若你告诉我答案,或许我会把这间酒楼的管理权交给你。你知道的,这里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当上掌柜还能随时吃到。」
凌玄蓦地一怔,错愕地眨了眨眼。「这酒楼……是你开的?」
笑着握住他的手,尉迟云细细地摸着。「为了引你来,开间有名的店是最快的方法。」
这答案让他一脸无辜地撇了下嘴。他的心思有这么容易被摸透吗?
尉迟云笑着再捧住他脸颊,拉回他的注意力。「告诉我,你爱我吗?」
「我……」红着脸瞅了他一眼,抽回手主动抱住他。
「我爱你。」
再次回到府邸,凌玄和凌允皆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情,一个是为了府邸内手艺极好的大厨,一个则是放心那生病的人能好好的养病,不再因到处奔波而加重病情。
尉迟云和樊易情也因回来的两人而不再显得郁郁寡欢,嘴角更不时噙着这两个多月来显少露出的笑容,且直搂着另一半不放,以借此安慰这段时间的相思。
一进府,南宫雪立即命人熬药让凌玄服用,除了治疗他受了风寒的身体外,更检视着之前所受的内外伤有无好转。
服完药,尉迟云体贴地让人送上甜汤,好让凌玄解苦,凌允同时也贪嘴地要了一碗,惬意地坐在大厅旁的椅子上慢慢喝着。
站在一旁的凌衍忽地想起了在酒楼内的对话,一脸纳闷道:「允师兄,你说早上花了些时间躲一名厨娘,为什么要躲她啊?」难道……她是什么危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