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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身份,三年就完了吗?三年又三年,三年后再三年,三年完了还是三年,我和流芳的三年如何兑现?我们还能见得着吗?老头子和皇上合伙坑我……皇上他坑我!”
郭小将军吓一跳,立马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命了!”
陆二也紧张地看了眼四周,好在除了几个侍卫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其余人都各自热闹着,没空搭理他们。
赵珩醉得不轻,一把甩开郭小将军地手,狠狠打了个酒嗝,嚷嚷道:“不要命了,不要就不要……我告诉你们,老头子和皇上肯定在我身边安排了奸细,他们肯定知道我喜欢流芳,他们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他们自己凑一堆去了,却来搅合我,我倒了八辈子霉是不是?我他妈招谁惹谁了!!啊?!”
一声大喊,郭小将军反应过来再要捂他的嘴已经来不及。果然连皇帝和太后都投来奇怪的眼神。
陆二吓得不轻,不停拍他的脸:“我的祖宗,你真醉假醉啊,说什么胡话呢?皇上和惠亲王犯的着算计你嘛,估计连谢流芳是圆的方的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把脑子烧坏了?”
“陆二,你不是个明白人……我告诉你……他们算计的可多了……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娘短命,为什么皇上后宫就那么丁点人,为什么偌大江山还能轮到我赵珩来沾沾皇位,他们算计了几十年了……终于算计到我头上……我还指不定是谁生——”
这下郭小将军手快,一察觉这话不得了,便立马将他死死按住,一边冲陆二道:“完了,还从没见过他醉成这副德行,这样下去可要坏事。”
陆二啧啧摇头:“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以他的性子,就算醉了也不会这么没谱,咱们赶紧把人弄走。”
郭小将军用力架起赵珩,趔趄了两步:“这叫心病,心连带着魂儿都丢在临安了。”
陆二摸摸下巴,心里好奇得很:“我都等不及见见那位谢少了,这世上还能有比孟晓婉、兰莘公子还要出色的人物?”
郭小将军见过谢流芳,面上几分炫耀:“那人啊,确实让人过目不忘。”
子时,皇城里锣鼓一声响,烟花腾空而起。几乎同时,临安城里也是一道华彩冲天,映亮夜空。
谢流芳倚着画舫的朱梁,静静看着空中的花火,手上轻轻晃动着酒杯,耳边是谢家仆人吃年夜饭的欢快笑声。
谢家亲戚是越来越散了,主子只剩了谢流芳一个,一年到头回府的日子也不满一个月。一群下人却一个都没走。谢流芳也不赶他们,毕竟因着他们,谢府才多少还算个“家”。
虽然这“家”已经没了家的样子。
仿着过去谢家过年的惯例,执意要坐画舫游西湖,吃几口如意菜,喝几杯女儿红。
渴望心里的寂寞随着烟花一起湮灭于苍穹,随桨下的湖水荡漾远去,不着痕迹。
谢流芳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还流连在精致的杯盏上。
明明过去也经常一个人,自如来去,漠然不争,为何现下突然拥有了鲜明的寂寞感?
走在街上会被由爹娘抱着的孩童吸引注意力,还会羡慕花灯下一帕定情的年轻男女,看到有人在街角偷偷相拥,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其实,心里多少知道原因的,却又是自己狠心任他离开。
“谢少!”
谢流芳听见有人叫唤,抬了眼。船舷外头,另一艘画舫正在缓缓靠近,对面船舷上也站了个公子哥,那人噙笑看着谢流芳,脸色微醺,双目意味不明,叫人很不舒服。
谢流芳懒懒地看着王福,点头示意。
王福笑着指了指自己画舫的帐帘,高声道:“难得你我在此地相遇,谢少可否赏脸过来喝一杯?”
谢流芳冷笑,仰头抿尽杯中酒,雪白的脖颈在厚厚的裘绒中,露出一截好看的弧度。
王福眯了眯眼,仍旧邀请道:“本想你我喝个一杯,王谢两家自此化干戈为玉帛,你不必再合着司家堤防我,我也不再费那力气去折腾你江宁的铺子。看来谢少不愿意赏脸啊?”
谢流芳回头看了眼自己船上,一群仆人笑谈畅饮,兴致正高,居然都没有一个留意到自己。略一沉吟,还是跨步跃到了王家画舫,冷着脸道:“王少,请。”
“请。”
刚一坐下,王福就抬手做了个手势,王家仆人立刻退出船舱,将周遭粉红的纱帐统统放下,瞬间与外头隔绝。
36
36、chapter 36 。。。
谢流芳凝眉:“不过喝一杯酒,王少这是做什么?”
王福轻笑,抬手递过去一盏玛瑙杯:“外头起寒风,怕你冻着。”
谢流芳心下有些迟疑,望了望杯中的清澈的酒水,一饮而尽。
“酒已喝了,谢某告辞。”
刚要起身,王福便伸过来抓住他左手,并悄悄用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拽。此时外面确实起风,画舫不平稳地晃动几下,谢流芳刚想站稳,又失衡跌倒。
谢流芳手肘撑住甲板,稳了稳,待要坐起,却忽然被王福翻身压在身下。
“哎,谢少别急着走。”王福两手扣着谢流芳的手腕将人钉在甲板,双腿也死死将人缠住,一双精明的眼,在谢流芳脸上来回逡巡,有些沉迷。
谢流芳察觉不好,转着手腕挣扎两下,发觉动弹不得。
“别动。”王福垂首贴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跑不掉的。”
谢流芳冷道:“王少这唱的是哪出?”
王福探舌勾住谢流芳的耳垂,用力吮咬,感觉对方身体顿时僵硬,不免低笑:“谢少既是‘同道中人’,还能不知么?除夕之夜、春宵一刻,真正良辰美景……是不是?”
谢流芳蓦然放松了身体,笑道:“好啊……”
王福当他不拒,扣着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心下有些惊喜:“你愿意?”
谢流芳勾了唇角,轻声道:“为什么不?”
说完,见王福怔愣一瞬后,全然懈怠下来,毫不犹豫地聚力将他一脚踢开!
王福不妨他这一脚,瞬间被他踹翻在地,腹部一阵剧痛。
谢流芳赶紧撑地爬起,快步向舱外跑去。
不料,刚走没几步,忽然感觉脚下发软,像两腿被人抽去了力气一样,直直摔倒。触底时,谢流芳想用手伏撑,却连双手都使不上力气,额头重重磕在甲板上,两眼发黑。
那头王福已经缓过神,揉着被踢的痛楚,慢慢走到谢流芳身边,看他浑身瘫软仍想从甲板上爬起来。
王福弯下腰,三指掐住谢流芳的下颔,将他头抬了起来:“跑啊,接着跑啊!”
阴冷的笑意堆在谢流芳面前,王福抬起手掌就冲这张冰冷的脸扇过去。
“啪——!”一声脆响,谢流芳歪倒在一边,束发也散了,几缕头发粘在他汗湿的脸颊。
谢流芳顾不上疼,更要命的是,身体里逐渐升腾的火热让他倍感屈辱。
不用多猜,也知道是王福在酒里下了药,自小腹处扩散至全身的灼热煎熬又明显昭示了这药物的功用。
谢流芳躺在甲板上,大口喘息,体内火烧一般的燥热,渐渐让他浑身汗湿。
“王……王福,你这……无耻之徒!”
王福冷笑着拨开他脸上的头发,用力捻捏着谢流芳的嘴唇,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恨意一般:“是吗?看你等会儿,是不是还嫌我无耻!”
王福探手抓住他腰带,用力将谢流芳的裘袄扒开,又急切地撕扯他的内衫,无论谢流芳如何咬牙挣动,都无法使他的动作放慢一瞬。
谢流芳提了一口气,厉声喊道:“王福,你别后悔!”
王福用力错开他的亵衣,抚摸他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边狠道:“我劝你闭上眼好好享受,否则倒霉的是你自己!”
说罢,一口咬住谢流芳胸前的一点,发疯似的吮吻。
谢流芳惊惶地躬起背,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融合着汗液,滴落在甲板上。
任王福冰凉的手掌探入他的亵裤中,全无反抗之力。被药物掌控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一波波席卷而来足以灭顶的火热,以及身体被触碰玩弄的清晰感觉。
谢流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