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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森谷帝二瞪大了双眼,愤恨的说道:“可恶,还是小看你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老弟还没回来吗?”目暮走了过来。
“还没。救援队已近赶过去了。”
森谷听后,问:“怎么,毛利小五郎在里面?”
“是啊,爸爸追着柯南跑进去……”
“呵呵呵,哈哈哈……”森谷疯狂的大笑,“是吗?自不量力!和工藤新一一起陪葬吧!”
“不会的!爸爸不会死!新一……新一也不会有事!”
“是吗?”森谷的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工藤新一,呵呵,怕是在享受红和蓝的交响曲吧。”
“红和蓝?那是什么东西?!”目暮敏感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呵呵,那个眼睛小鬼的身上带着我的炸弹结构图吧……不过,没用的,我可是大方的赠送了额外两根线哦。其中有一根就是让他们一起上西天的命运之线。哈哈哈!那么,红和蓝~,工藤新一,你到底会怎么选择呢?”
“什么?混蛋!快说是哪一根?!”目暮激动的扯住森谷的衣领。森谷只是带着笑任由他拉扯。
目暮急忙拿出手机,拨打工藤新一的电话,但却无法接通,无奈之下只好拨打毛利的电话。
“嘟嘟……”
我拿出放在衣服夹层口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目暮的电话号码:“喂?”
“毛利老弟,你没事吧?!”
“嗯。”
“你现在在哪里?”
“四楼,唔,小鬼和我一起。”
“有炸弹吗?”
“对啊,有个特大号的,大半拆掉了,就剩下一红一蓝两根线。”
“什么!你听我说,毛利,千万不要乱剪!其中有一根……”
声音戛然而止,手机屏幕的光暗了下去。
没电了?
“喂?喂?毛利老弟?!”目暮冲着手机大吼,那头却再无声响。“可恶啊!”
“呵呵呵,还没有死吗?没事,就快了,工藤新一……”
“目暮警官,新一在那里吗?还有柯南呢?”小兰着急的寻问。
“工藤?毛利没说,似乎不在那里,不过柯南和他在一起。”目暮愣了一下,回想着毛利的言辞和语气,不是很确定的说。
“什么!工藤新一不在那里?!”森谷额头突出青筋,激烈的挣扎。然后,突然安静下来,他转过头问小兰:“你爸爸喜欢什么颜色?”
“耶?”小兰应对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反应不过来:“我不知道……”
森谷此刻也彻底纠结了,他在心中怒吼。
红线还是蓝线。
毛利小五郎,你到底会选哪一个啊!
我在纠结的绝不是红OR蓝,而是脑袋里不断发出‘我知道我知道’的潜意识。
红线……
红线的传说……
爆炸……
摩天楼……
不会吧……
黑压压的粗线把我压倒在地。
居然会是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引爆摩天楼?!
难怪我没想起来。
官方给出的日期是小鬼生日的5月4号,现在莫名其妙变成了圣诞节,中间还掺合进宫野明美那档子事。
至于本该和小鬼上演一出“You jump ; I jump”的小兰被我一通电话和谐掉了……
剧情被篡改的还真是……彻底。
心中纠结完毕,我松了口气,毕竟想起是剧情差不多就是知道通关密码了。
“喂,小鬼……”为了小命着想,我伸出手要去拿他手里的剪刀,准备去剪那该死的蓝线。
“噈。”耳朵敏锐的捕捉到轻微的破空声,条件反射的微侧头,我僵硬的保持姿势,化成石雕。
刚才那个……
似乎好像也许大概仿佛一般来说……
是……
麻醉针……
吧……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加片头= =找不到好片头,无视之吧
☆、废柴的昏迷
当心!他一沉思,就立即准备好了一个谎言。
——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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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espeare said:“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
Seven three said:“Red or blue ; that’s an important question。”
I said:“fall down or stand on ;that’s a really fantasy and amazing question。”
我的心在飚血。
倒下,意味着只能将小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所谓主角小强命上。
站着,意味着以前倾情演出的沉睡小五郎经典形象的彻底幻灭。
电光火石间,身体的本能替我作出选择。跳了段大舞,我软软的靠在表面龟裂的石柱上。
为毛啊,为毛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小鬼要给我搞上这么一出?!
小兰剪对红线,那是她粉色的少女情怀在作祟。你呢?上哪儿去找那啥啥纯纯的少女心啊!
叔我还不想死啊!
美味的女儿牌食物,小角落里的圣诞特别新刊,没玩过的各类游戏,不曾等到的LUCKY STAR……
所谓天雷阵阵夏雨雪,我的肝肠雷得寸断,血泪雷得横流,心神雷得剧裂,灵魂雷得切片。
我早已在这古今第一雷中返璞归真,化为原子,融入宇宙。
事实证明,没有最雷,只有更雷。就像在卢瑟福提出行星轨道学说前,没有人知道原子其实还可以分成原子核和核外电子一样,有太多事是我们无法预测的。
当柔软的温热触到我的唇时,我心中跳着小强舞膜拜73大神的小人轰隆一声解离成夸克。
名侦探咬起下唇,带着一丝决绝的意味,踮起脚尖。
只是青涩的触碰,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与上一次充斥着浓郁威士忌的醉人索求毫不相似,却依旧扰乱了无痕的心境。
不同的是,彼时,名侦探的心是空白的慌乱,此刻却是不舍的满足。
名侦探可以清晰的看到昏睡中的男子修长的睫毛,可以历数两鬓隐约露出的斑白银丝,可以在心里一遍遍描摹对方硬挺的五官……
甚至伸出手,触到男人微蹙着的眉头,学着那人下午的举动,一点点抹开抚平,然后顺着鼻梁下移,轻勾了一下鼻尖。
从未有过的,没有隔阂的距离。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不敢合上眼,恍若要将对方的相貌刻入自己的灵魂。
“咚——咚——咚——”
十二点钟声响起,精致的马车变回南瓜,华服的公主做回落魄的灰姑娘。只有被隐藏在角落的水晶鞋闪烁着不耀眼的光,提醒着这一切不仅仅是梦。
名侦探离开对方温暖的唇畔,额前长长的刘海垂下。
他低低的说:“圣诞快乐;叔叔……”
“……”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起码能够死在一起……”
“……”
“呐,叔叔……毛利…小五郎……”
“……”
深深的看了昏睡的男子最后一眼,名侦探低头分开拇指和食指。
如果真的要死,也许睡梦中会比较不痛……
以叔叔你这么怕痛的性格,会很委屈的抱怨吧……
如果真的要死,也许这样才是没有遗憾……
假如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会被揍得很惨吧……
他摇摇头,挥去脑子里的想法。
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还不是没有决心正面面对……说到底,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罢了,连最后的最后都不敢大声说出那句话。
真是…彻头彻尾的笨蛋。
叹了口气,名侦探努力把思维集中到眼前的两根线上。
红线…
月老的红线……
自己和那个人的手上……
难以遏制的红晕遍布名侦探的脸庞,比之刚才的淡定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暗暗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矫情…
“卡嚓。”手中的线应声而断。清脆而又短促。
冷汗浸透后背的名侦探长长舒了口气。脱力的往后一倒,在男人怀里绽开融尽一切的笑颜。
屏幕上跳跃的数字随着断裂的蓝线消失。孤零零留在原处的红线在从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柔和。影子和延绵不断的黑暗连接在一起,缠绕在同样置于阴影中的两人身上。
原来……
真的有啊……
月老的红线。
远处传来搜救队用电钻打通楼道的身音。我沉默着,